“父皇,臣妾今日是母后的大寿,看着歌舞和戏多无聊反正每年都要看,臣妾想到一个节目,可以不可以让在场各位闺阁小姐来一场才艺比试?”皇后对着皇上说道。
“哀家觉得皇后这个提议不错,哀家也想知道我们紫凌国女子才艺如何,皇帝,你觉得呢?”
皇上想了想,沉沉的应了一声。
“父皇,儿臣觉得母后的提议很好,那就由我先开始吧,我选择弹琴。”二公主紫熙兴奋的说完,就直接朝舞台上去,路过紫妜的时候顺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弄得紫妜狠无语,真不知道着二公主又抽什么风,今天紫妜没惹到她啊,真是神经病。
二公主紫熙最先演奏,她自信地笑了笑,上台端坐坐好后,开始弹奏起来。只见随着她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一曲终,巴掌声不绝于耳,更赢得了太后的夸奖,二公主当即喜滋滋的笑了笑,显然是极为满意。下台路过紫妜的时候顺便得意的瞪了她一眼,弄得紫妜狠无语,真不知道着二公主又抽什么风,今天紫妜没惹到她啊,真是有病。
四公主紫霞选择了画画,她画了一幅牡丹,可能是常年生活在皇后二公主的打压之下吧,她画的画没真正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怕只是觉得够交任务就行的那种,也许是害怕今日如果抢了二公主的风头,过后皇后又想法子折磨她和她母亲薛昭仪吧,薛昭仪在宫中不争不强,安守本分,而且她只生了女儿,所以皇后和贤妃两人从不拿她当对手。
薛昭仪如今的娘家势力薄弱,薛昭仪一家都是文官,她父亲只是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哥哥是从五品的鸿胪寺少卿,她家里庶出的兄弟都是没什么能力的,不过她哥哥的二个儿子就是他侄子却是个有能耐的,她大侄子弃文从武,靠着在战场上得来的功绩被皇上封了个正二品的副将,二侄子是今年科举的探花,再加上他又怀了父皇的孩子,就被皇上封了淑妃。
接来是陆陆续续有人上去表演,其中二公主弹的琴,右丞相的嫡女的诗、字,云郡主跳的剑物,太师府的嫡小姐所做的画,四人表演的才艺最为出色,等在场所有闺阁小姐都表演完了,紫妜也没有任何动作,主要是没兴趣,这种比赛勾不起她半点兴致来,还不如她面前桌子上的吃食来的有意思,至少不用费脑费体力,原谅她的懒吧。而且也没人发现她没上台表演,可有的人就是不想放过她啊。
“所有的闺阁小姐都上台表演完了,六皇妹怎么没上去表演啊?莫不是不敢?还是……”二公主这话一说完,在场所有人都齐齐的看向紫妜。
紫妜抬起头来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怎么会,我只是看在场的各位小姐精彩的表演看呆了,各位的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我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哦,那六皇妹就上台表演吧,听说当年柔贵妃可是有‘双一’的称号,京城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想必六皇妹也不会差到那去吧。”
二公主心想,这些年母后私下可是有让负责教紫妜琴棋书画的人不必用心教的,而且听那些说紫妜琴棋书画一般,待会上台看你怎么出丑。
紫妜看了正在得瑟的二公主一眼,想着你们以为你们的那点心思和动作没人知道,姐姐我这几年学的东西可不是白学的,加上姐姐在现代学的,既然那么想看我出丑,看我待会儿非得把你们震惊死不可啊!
紫妜完全没压力的坐在了古琴的前面,一只手试了试音,接着开始弹唱了起来。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你年少掌心的梦话
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
眼泪被岁月蒸发
这条路上的你我她
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与时间为敌
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风吹亮雪花
吹白我们的头发
当初说一起闯天下
你们还记得吗
那一年盛夏
心愿许得无限大
我们手拉手也成舟
划过悲伤河流
你曾说过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现在我想问问你
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
大雪求你别抹去
我们在一起的痕迹
大雪也无法抹去
我们给彼此的印记
今夕何夕青草离离
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秋风起……”
紫妜坐在高处且歌且唱,淡紫色的丝带系着的秀发起随风飘逸,如今配上紫妜那绝美的容貌,清丽的歌声,悠远的琴声,坐在高处,被风吹起的白色裙摆,倒还像误入凡间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了。
众人听着紫妜那轻灵的歌声,和那美妙的琴声,一时间竟是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沁入心脾,整个人好似已经陷入了歌声里,那个感觉是怎样的说不出来的。
一曲终了,大家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台过了足足三分钟才传来如雷鸣般的掌声,太后直接大声叫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