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过几分。终于结束了了一天的行程安排,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打开门的时候,他们正守着电视旁边,看着我我生日会的重播,想到这里不知不觉中,心中有些哽咽,这么多年了,我并没有做到一个儿子的职责。
“爸,妈。”
我埋着头,一边脱鞋一边说,:“挺晚的了,你们其实不用等我。”
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没没有说出口。或许,我认为这样的对白不好吧。
……
准备睡觉的时候下意识的朝对面的窗台望去。白色的窗帘内透着一丝鹅黄的灯光。听着子萧说晓樱家里有事去不了生日会现场。心里难免会有一些遗憾和不解,但更多的好像是对她的愤懑,也说不上是愤懑,反正就像是很生气,很不解。那种感觉,我也说出上来。
或许,是因为好奇,我试探性的敲了敲窗玻璃,轻轻一推,才发现她竟然不关窗户,也对,我们两家串门什么时候走过门呢?
我裹紧了浴袍,发现他正在“安详”的睡在地上。
她穿着粉丝系的睡衣,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金色的头发上,把她的脸衬的更为有光泽。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反正就是很好看。轻轻的走过去,打算将她抱到床上去,总不能让她一直睡在冰凉的地板上吧。十一月的天气,又不是那么的和蔼。
走过去的时候,有意的看了开着电视和电脑。我微微一笑,明明如此希望……见到我,有为什么谎称有事去不了。一直以为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只有中国女性才受用,没想到西方也可以这样。
虽然心里很是不爽,但自己的行动却让我感到差劲,自觉的走过去抱起了她,将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晓樱的体重比萧萧重那么几斤,不过,那肉长得值。
将她放到床上,自顾自的玩起了电脑。这世界上,有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打着安晓樱的名号,刷着王源的微博。滚动着鼠标,看着自己页面下方的留言,有些感动。这么多年,谢谢你们的一路相伴。
忽然觉得有些口渴,起身转向放水杯的小圆桌,喝水的时候,望了望挂在墙上的钟表,十一点半了,我该回去了。看着自己这身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干些什么。粉红色的毛巾随意的搭在松垮垮的浴袍上,脸上穿着棉拖。
说到棉拖,有张小纸条,什么叫做“感冒胶囊服用说明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