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梦,说实话,我被吓惨了。
这是我梦里发生的,有些是我改的,你们将就着看,反正也没有多吓人,将军太过轻松,就让这些小故事压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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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七号。
我叫白雨,身高一米八,长的还算不错,至少二十几年内追我的女生不计其数。
我没有工作,过着自由的生活,没钱了就去打打零工,挣点小钱,然后供上吃喝,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适合我。从小到大我喜欢海,但是没见过海,这次我收拾好行礼,准备朝着a市出发,听说那里的海景最美。
我告别了我的女朋友瑶瑶,她是个公司算高层的职员,她很漂亮,是那种人人见到都会喜欢上的妹子,可让人惊讶的是,我一无所有,她主动向我告白。
我没有理由拒绝,所以和她相处了两年,这次我离开她,谁也没有提分手,很默契。
“雨,你多吃点药,可不能停。”瑶瑶撅起好看的红唇。
我笑了,她说得话,感觉像是个笑话,我上了一辆公交,给她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我坐在了公交车的中部位置,看了看来玩的乘客,自己想着,等会儿下了公交车,就去车站,坐上去往a市的巴士。
是的,我没有钱,a市距离这里足足有两百多公里,坐出租可以坐到我卖肾,本来瑶瑶想要自己为我出钱,但是,我是个男人,这种事情不会同意。
我的执着,就前往a市。
我关掉了手机,因为我发现手机没有网络,捣鼓几下都没弄好。所以我试了试开机重启,可我的手机关机了就一直黑屏,开机键也按了半天,始终都不能开机。
我头痛,这破手机花了我两百块钱,还是在一个烂集市里淘的,以往用得好好的,现在突然来个坏掉。
我没有办法,本来我就只是拿来玩玩贪吃蛇,解解闷,现在只好把手机放在兜里。
静下心来,我实在无聊,就开始打量着周围的乘客。
我惊讶,乘客怎么变得这么少了,先前看着乘客至少也有接近五十人,都要把车挤满了,自己还窃喜抢到一个座位。
现在一看,别说五十人了,连二十人都没有。
我不解,自从我上公交,这个公交才经过两个站,而且我还坐在下站台旁边那个位置,这两个站都没有听到望下走的脚步声,这无缘无故怎么少了这么多人。
我额头感觉出汗了,我手有点颤抖,去挥掉额头的汗。
两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边,我转眼去看那两个女人。
一个黑丝少妇,另一个是白衣妹子,她们正在互相争夺着一个东西,言语交加,动作挥舞。
我听不到,听不到她们两个在说什么,我只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她们张开嘴时,舌头如蛇盘,卷成了一坨,我甚至怀疑,那一坨舌头掉下来,会不会就是一条可以及腰的长舌。
“啊!”我大声的叫了一下,我是害怕了,因为我看见的人都不同寻常。
我前座的婴儿,他笑起来嘴角能伸向达到颚骨,他弯起的眼睛是灰色的。抱着婴儿的妇人也在笑,仔细一看,竟然与婴儿的笑容一模一样,嘴巴用力了些,还能露出尖牙。
我慌忙的转身,却见到了一个独眼老头,他正在扯下自己的舌头,扯了下来,喷溅了一座位的血,然后又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嘴里咀嚼,卡兹卡兹的嚼个不停,不到一会儿嘴里又长出一个舌头来,他又拿出手在哪儿拉舌头。
我没有昏过去,还好我从小看过许多鬼片,有些胆量,可当真正面对这些恐怖时,我浑身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去挣扎。
正当我觉得崩溃的时候,广播救了我一命。
“城东车站到了,请……”
这一声出来,整个车都变了样,那两个争吵的女人原来是姐妹,她们根本就没发生争执,还在一起欢快的讨论化妆品;而前座的鬼婴,却是个可爱的小宝宝,他的母亲没有尖牙,很慈爱很善良,至于身后独眼老头,其实是真正的独眼老汉,只不过他长的很和蔼。
至于公交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觉得是梦,看着要关闭的车门,我急速下了车。
站台上,我提着一大包行礼,看着刚才我乘坐的公交。
那个公交车,他们都把头转了过来,身子没有动,就像武打片被人扭断脑袋一样,对着我,全部都灿烂的笑了,嘴里溢出了黑红的血液,涓涓不止,都涌满了整个公交车。
我吓得坐在了地上,看清了公交车的名字。
……地府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