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就是放声狂笑不止,二赖子笑的快吐出来了,捂着个肚子上蹿下跳的,让我是哭笑不得,思谋这是个什么人呀!整各一个老顽童吗!俩个家伙笑了一会儿抬头看到我愤恨的眼神,才硬生生的憋住了笑声,也一本正经起来,秦大师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好像笑意还没完全消散,我心道:这么句话有那么好笑吗?老头勉强克制着自己的笑意道,你那个王二蛋哥,哈哈哈,说到这里,这老家伙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赶忙咳嗽了俩声,他才停住了笑声又道,应该是撞上鬼了。二赖子半张着嘴凑到秦大师身边,涉及到神呀鬼呀的事情,二赖子就特别有精神。我也稍微的往前凑了凑,听一听这个铁口神断怎么说,二赖子还以为老头子会讲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等了半天老头子嘴里愣是半个字儿都没蹦出来,二赖子疑惑道,没了?老头子看着二赖子说,没了。二赖子结巴的说,你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是什么东西祸害王二蛋?老头子撇了撇嘴道,你当我是大罗金仙,天下事尽收眼底呀?二赖子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他眼睛登的大大用手指点了点二赖子的脑袋道,怎么办,笨蛋,当然是我去看他了,朽木不可雕也!二赖子目不识丁,老头子最后那几个字说的二赖子一头雾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想让我告诉他那是什么意思,我赶忙道:二赖哥,你去咱们刚才下车那里叫一辆车来,咱们现在就拉着老爷子去医院,二赖子看了我一眼,一边走一边挠头,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三个人来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走廊里偶然有一两个病号出来散步的,医院里比起白天的嘈杂已经安静了很多,推开病房的门,屋里却是空空如野,我心想,是不是二蛋哥出什么事了,二赖子惊讶的道,泥鳅老大,咱们不是交过钱了吗?怎么还把人赶走了呢?什么叫赶走了?交了钱以后就是我们的证实病人了,我们的让病人有个良好的环境,和优越的医疗条件,这间只是零时用的病房,这个病房的病人已经换到208号病房了,不知道就不要瞎说。是那个四川口音的年青大夫正好路过,听到二赖子这么说就接了口,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我赶忙道,谢谢你,我们这就去208号。那个大夫看我很客气,也就没再说什么,眼睛向上一飘,又一个华丽的转身走了,我暗道,这个大夫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呀!怎么整个一个娘娘腔。
208在二楼,上了楼二赖子在前面挨个的点门牌号,200、201--------207、哎,就这里208,抢先推门进去,这个病房就是好的多了,墙壁干干净净,屋顶也亮亮堂堂的,灯光很柔和,俩张病床摆放整齐,二蛋哥躺在病床上,鼻子上吸着氧气,心电图的那根生命线微弱的跳动着,另一张床上躺着二蛋嫂子,看来这几天累得够呛,已经沉沉的睡去。秀秀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正在摇摇晃晃的打瞌睡,白皙的脸蛋上还铺着一层飞红,好似梦到了什么害羞的事儿,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我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把耳朵凑近了听她在说什么。只听得秀秀嘴里唯唯诺诺的说,泥、鳅、哥,三个字。我心中惊骇呀!这妮子是怎么啦?怎么睡梦里还喊着我的名字呀?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可能是我凑得太近了,秀秀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嘴边贴着一个耳朵,一声惊呼,脚一蹬,就向后倒去,这种突发情况我也是始料未及,伸手一捞,没有捉住秀秀,心中暗暗叫苦呀!完了,脑海里瞬间就出现秀秀摔倒时的情景。此时秦大师正满脸疑惑的看着二蛋哥,看到秀秀倒下,瞬间一个海底捞月就将秀秀快要着地的椅子,一把就捞了起来,我和二赖子同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暗道:好快的速度呀?秦大师对我们惊骇的眼神熟视无睹,却是古里古怪的说:看来呀!养女儿就是个赔本儿的买卖,秀秀听到这个陌生的老头的话,看了看我后突然,刷,的一下一张脸,从脑门儿红到了脖子根儿,恨恨的推了我一把,捏着衣角躲到一边去了,秦大师疑惑的看着二蛋哥道:小子,这里可是不对呀!阴气很重呀!说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口,我被说的心里发毛,不由得向后就退了俩步问道:怎么了?他回转过身来,指着二蛋哥道:人有三盏灯,他已经灭了俩盏,如若再灭一盏,就是神仙也无能为力啦!就我看来这个东西,已经找到这里来了,二赖子疑惑的道:老爷子,什么三盏灯,我怎么看不见,老爷子道:这三盏灯一般人是看不到,这三盏灯分别在左右肩,和头顶,火旺鬼难欺,火灭命难保呀!我知他话里有话,就追问道:那么,你看二蛋哥现在还有几盏灯?他又指着二蛋哥道:他的三盏灯已经熄了两盏,只有头上的一盏时有时无,想要救他,就得多费一番周折呀!不知道什么时候二蛋嫂子坐了起来,听到老头子的话,突然双膝跪倒在秦大师的面前,连胜哀求道:活神仙,你救救他吧?秀秀也跟着二蛋嫂跪下,娘俩是苦苦哀求,希望秦大师能救救二蛋哥,秦大师急忙扶起娘俩道,起来起来,我也没说不就呀!容我想想,秀秀给秦大师拿了一把椅子,倒了一杯热水,请秦大师坐下,然后他才对着我道:想救他必须让他清醒过来,这样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现在我贸然施法,只能保他一时,以后还是后患无群,有可能激怒了那个东西,祸及家人,二蛋嫂子连忙追问,那怎样才能让他清醒?我也赶忙问道,是呀!怎样才能让他清醒过来呢,秦大师沉思了一会指着二蛋哥道,那东西的一身怨念都留在了他的身上,他阳气已经所剩无几了,今晚12点以后那东西一定会来,吸干他身上最一点阳气,就是一命呜呼之时,唯一的办法就在12点以前,把他藏在一个那东西去不了的地方,保住他身上的那一点点阳气,只要拖到明天早上,我就有办法找回他的三魂七魄,只要知道那东西的本体在哪里,就可以连根拔起,那样才是万全之策。二赖子插话道,医院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有那么多的医生,有事可以随时抢救呀?我赶忙阻止道,你不懂就不要瞎说,秦大师哈哈笑道,井底之蛙,医院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有好多冤死屈死的鬼魂都在这里游荡,只是你们看不见罢啦,说的秀秀打了一个哆嗦,把衣服楼得紧紧的,向我身边靠了靠,二赖子不服气地说:净瞎说,哪有呀?我怎么一个都看不见。秦大师冷嘲热讽的道,你敢看吗?这里不得不提一提二赖子这个人,他是出了名的贼胆儿大,十里八乡谁家老人去世了,就叫他去帮着给死去的人穿衣服,洗脸、净身、入殓,奶奶去世还是他帮忙入殓的,村里还有个谣言说,二赖子祖上是“土耗子”出身,“土耗子”,顾名思义,就是靠发地下财起家的,好像是他组爷爷那一代,忘了组训乱了规矩,才遭了报应,他爷爷手上已经穷途四壁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到我们这个村子来的,他爸只生了他一个,到了他这一辈,现在是光棍一个”,二赖子被挤兑的又犯了牛脾气,气愤愤的道,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这精怪是有形化形,好比鼠哥,他是由老鼠的本体化做人形,可是这鬼怪只是无形之体,我也想知道着秦大师到底有多厉害,所以我也没有横加干涉,任二赖子和秦大师就这么掰斥,秦大师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像鼻烟壶大小的玻璃瓶,走到二赖子身边,从小瓶倒出一点蓝色的液体,轻轻地涂在了二赖子的眼皮上,手掌上划了几个字,然后嘴里念念有词道:祖师爷在上,助弟子开启法眼,扬我祖师爷神威,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大喝一声,《开》,猛地拍向二赖子的脑门,随后笑嘻嘻的道,去吧,在这里到处转转,可不要哭着回来呀?我可告诉你,看到什么也不要说话,不要大喊大叫,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二赖子触不提防被拍的倒退了俩步,半天才道,去就去,转头出去了。我担心的看着秦大师,他笑着对我说,没事,一会他就回来了。我才安下心来,他看着二蛋哥又道,今晚我倒是有个好的去处,可是,他指了指我道,你又的欠我一个人情,我赶忙答道,好的,好的,我欠。我心道,俗话说,债多不压人,虱子多了不咬人,一个也是欠,俩个也是还,火烧眉毛顾眼前吧!他突然变得严肃的指着胸脯道,你可是答应我的,我可是计在这里了。我突然感觉我是不是答应的有点草率了,可是为了二蛋哥我又能怎么办呢!只好是走一步说一步啦!我道,秦大师,我们今晚去哪里安全?他答非所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答道,你就叫我泥鳅好啦,他答道,好的,那我以后就叫你泥鳅啦,哈哈,可是你以后不能再叫我秦大师,我追问道,那我叫你什么?他笑眯眯的说,叫我爷爷或者是秦爷爷,我心道,看他的年纪叫他个爷爷,我倒是不吃亏,可是我老感觉这里面好像隐藏着什么阴谋,可是又说不出来,我只好答道:那好吧,我以后就叫你秦爷爷,他好像非常高兴的上下打量着我,一双眼睛好像要看到我的骨子里是的,大声的说道,好------好,哈哈哈,笑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只好含笑转过脸去,看到秀秀正轻咬嘴唇注视着秦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