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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幕

死神:徒弟,你回来啦,你那兄弟的法术可还好使?这次若不成,那你只怕要履行承诺咯。

沙利叶:老师,学生那哥哥是地狱里的军师,是大智者,他的法术必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请老师放心!

(第二天,那埃尔醒了,才发现那是一场梦,但是梦又是那么逼真,不由得奇怪。)

埃尔:真是怪异,我从未做过如此逼真的梦,那老人,那神草皆是那么真实,符合常理。原本正常的梦,应是有些许天马行空的奇异景象才是,可那梦却没有。

莫非是那上帝要在梦中考验我!看我是否配得上勒菲?嗯,必是如此!

全能的主啊,你是那般的伟大正确,看啊!你那众多子民中的一个你都关心她的婚姻,怕她嫁给一个恶人,一生辛苦悲伤。请你放心,我埃尔如你所见,是言行一致的义人,不止对那婚姻忠诚,还有一切的好事,我都要去行!

(那埃尔以为昨晚的梦境是那上帝在考验她,激动地跪在地上赞颂上帝,他觉得他配得上那名为勒菲的女子了。那沙利叶和死神化作老鼠,躲在他的家中,看着那埃尔的一举一动。)

沙利叶:看啊,这凡人果真愚蠢,连那善恶都不可分别。把那远方的军队看做是援军,却不知是凶残的敌人,一边看着危险降临,却一边唱歌喝酒,无动于衷。

老师,你说吧,这人是不是使你欢乐,失语大笑。这男人,不过是一介平民,虽是受那富贵家的小姐喜爱,但凭他的身份,靠那地位,他哪来自信能迎娶她呢?但不如趁早的沉沦罢!

死神:堕天使,此时的定论未免尚早,那人可是勤奋的生灵。数千年前,上帝将这片肥沃却未经开发的土地赐给了那挪亚。看啊,如今不也是丰收节气吗?看那农田,全是金色的浪涛,随风滚动,犹如海边的碧浪,纯正的黄金,是那无价的珍宝,人们围绕着高歌谱曲,纵情跳舞。

如你先前所讲的,这人类是不完整的生灵。虽是大地的主人,却永远驾驭不住这匹野马。虽是百兽的领袖,却无力与之沟通。他们也是贪婪的,易嫉妒的,千百的罪行出自他们,但是百万的美德也是由他们所生!

那勤劳,那智慧,还有总是及时的忏悔。他们中啊,从无圣人,皆是有所纰漏,行过错事的。但是恶魔啊,好好想想,若是人类真如你所讲的那般不堪,我何来赴此赌局。

我坚信,这人必是可得胜的!那便是我的胜利。那命运女神是缠足的人儿,并非真的说一不二,冷酷冰艳,女人是易被感化的,那女神也是。只要人类坚守正道,知错能改,将兢兢业业贯彻一生,那不顺的命运必可被逆转。所有的灾厄,所有的不幸,必将永远被光明和希望取代!

(死神和沙利叶争论罢,埃尔便起身去劳动。那夜晚来临,埃尔便去和那勒菲约会了。)

埃尔:我亲爱的勒菲,我美丽的女王。一夜的辛劳本是使我昏昏欲睡,不思茶饭。但是你!你那动听的声音和绝美的容颜,使我无比清醒。看啊,你那红扑扑的脸蛋在这月光下如此显眼,使人不经诱惑,爱上你,这天底下的男人,只要见过了你,必只愿娶你为妻!

勒菲,你可还好吗?昨日你回家,你那老父亲可已睡去?哦,我是那么害怕!不是恐惧那狠毒的老丈人,而是怕我未来的妻子,共度一生的伴侣受到欺辱。勒菲,你放心,来日我必带你远走高飞,让你我在一无人知晓的地方,快乐幸福的生活。

勒菲:哦,埃尔你可要记住你的誓言,我怕极了我的父亲。昨夜回家,他躲在那门外,静悄悄的等着我,挥舞着那拐杖重重的打我。

埃尔,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可要与你一起。与你结为夫妻,永不分离,不受那爱人分离的痛苦!不让血亲干涉我,干涉我对幸福和爱的追求。我要和你离开这里!

埃尔:这让我的心受了苦,我的爱人,别难过了,你先听我讲。

我昨夜在梦中受了那全能主的考验,通过了难关。勒菲,你讲吧,若不是为了你我的事,那上帝怎会无缘无故降临在我的梦境。

我的挚爱,我的私人歌手。你那精彩绝伦的演唱是那么使人惊艳,高昂的旋律和音调,还是可人的声音,你都可自由转换。勒菲,绝是你的美丽和才华,使那全能主光临,让你我蒙福。

放心吧,我们再等等,我相信,那未来必是美好的,使我们满意。今晚便先谈到这,你早些回家,我可担心你再被殴打,我们明晚再叙吧。

(那对男女在谈话时,那沙利叶和死神化作乌鸦在树头观看。那沙利叶见这女人性情软弱,觉得有缝可钻,便跟着那女人回家。

那两人看那女人进了房子,被自己的父亲殴打。随后二人飞上那树梢,看那女人在房间里哭泣。沙利叶随即灵机一动,以鸟的模样飞到那房间里去。)

沙利叶(乌鸦):美丽的姑娘,你可还好,你怎在哭泣?可是受了欺负?

(那沙利叶以乌鸦的形态同那女人说话,那女人见一只飞鸟入了她的房间,还懂得说话,吓得躲到墙角。)

勒菲:你!你可是只鸟!你怎么会说话呢?怪哉,怪哉啊!

沙利叶(乌鸦):女士,不必惊慌。我是这鸟中的神灵,音符的化身。我平日是为那全能主高歌的半神。今日得那上帝恩准,允我下界游玩,不料见到你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士在悲伤的哭泣,便决定来帮助你,希望能使你排除忧伤,重新焕发笑容。

勒菲:哦,原是天上的精灵来访,实在抱歉。精灵啊!我是一可怜的女子,在这世间如同提线木偶,任人操纵,虽有自由的意志,却无自由的身体。

我被我那父亲殴打逼迫,欲要我离开我所爱的男人,嫁给那城中的掌权家族。在这世上,每个人本该为自己而活,但是我那威严的父亲,他是那般的死板守教。不愿任我追求我的爱情和人生。他今夜将我锁着,断绝我的水和食物,再击碎我的希望,想要让我最终妥协。

精灵啊!我可该如何是好,我无法可用,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把自己看作别人,把自己的悲惨命运,看作是他人的生活,以此自欺欺人而已。

(那沙利叶一听,便知机会来了,他开始运用上那梅菲斯特教授他的欺骗魔术,再加上自身的巧舌,开始蛊惑勒菲。)

沙利叶(乌鸦):小姐,我早在天地诞生前便已存在。我也是人类这短暂的历史的见证者之一,知晓很多人违反那上帝的戒律。

如你那父亲一样。自由本是每个人天生具有的权力,人人平等,不可转让。而你父亲却将你当做长久富贵的债券,可使你们家族再上一层楼的阶梯。可耻!实在可耻!

你放心吧,我会帮助你。你那****的父亲是你那不幸生活的作者,他年事已高,必也是难以改掉年轻时的恶习。

不如这样,你说你要追求那爱情,去和你所钟情的男子共度一生,我帮助你。我把一强效的睡眠草送给你,你先给你那父亲示弱,表示你已妥协,再趁他高兴之际把它泡水,再诱骗你父亲喝下那茶水,他便会安然地发困,然后睡去。你放心,你那父亲只会睡上一天一夜,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明天一早,你再去找你那情郎,叫他收拾行装,我派那天上的鸟儿协助你们逃跑。相信我,骑着那鸟群,不出半日,你们便可远离这个城市,去一个无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

(那女子听后急忙感谢那化妆成乌鸦的沙利叶。收下了那睡眠草,决定使用那沙利叶的计谋,使自己逃出生天。)

勒菲:我亲爱的父亲,你可睡了?你那不孝的女儿可知错了,望得到父亲的原谅。父亲啊!你可快回女儿啊!

勒菲之父:我的女儿,你此言可真?(勒菲的父亲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打开了房门。)勒菲啊,不是父亲贪恋钱财!你讲你要去追求那什么爱,那****可当钱使吗?当然不行了!

我的女儿,你能想通真是万幸啊。你想想!这家中虽是还富裕,但是这经商终究是难以久富,若是来何变故,我养你那三个弟弟便是极难的了,哪能还养上你!

勒菲啊,你已十八了,可该为父亲分忧咯,我为你选好了一有钱有德的夫家,等你成了那掌权家族的一员,不仅你一生幸福,那父亲不也是荣华富贵手到擒来吗?

勒菲:我的父亲,你果真爱我,担心我走上悲惨的下半生,害怕因我的盲目和见识短浅,而投入骗子的怀抱。

父亲啊!您所言的句句都流露着真情,我和我那弟弟们,应该为有你这样的父亲而骄傲自豪。

为了感谢您的,我听闻您时常失眠,我早晨去那诊所,向那医生求来了良药。您暂且坐着,我去将它泡茶,使您可安心入睡。

(那勒菲把那魔鬼给她的睡眠草泡了茶,那唯利是图的商人见自己女儿如此孝顺,便欣慰地将那喝下。果不其然,他很快的睡了过去。)

勒菲:父亲,恕我不肖,我的心引导着我走向光明的未来,可您却做一条巨蛇,挡住了我前进的路。

我和埃尔将远走高飞,望您原谅我,您也不必找我了,我不再回到这****的城市,这个由贵族统治的王国。

别了我的亲人,别了我的朋友们。祝福我吧!我必得到幸福!

(那沙利叶听到了那勒菲的这番言论,便知那勒菲被其蛊惑,已然犯罪。开心地飞了进去。)

沙利叶(乌鸦):哦,你果真是勇敢的女人!为了心中的情愫,勇于摆脱命运的锁链,不顾一切,直冲出那不见天日的牢笼。

快些吧!快按我所做,去找你那情郎!莫让此时的努力功亏一篑,让那崇高的爱情再次破灭!去吧,我祝福你,你与你那情郎,必会情长恋久,永不分离。

勒菲:天上的精灵,我的恩人。你的恩德我来日必会报答!我这就去找我那埃尔,愿您永受那造物主的宠爱,因你的善良必会被上帝看见!

(那勒菲与沙利叶分别后,赶忙跑去那埃尔的家,要趁着黎明到来前,离开这个城市。那沙利叶在离开后也是欣喜万分,感觉预见了那二人的结局,开心的去找那死神来炫耀。)

沙利叶:老师,我已得逞,你可见着那女人犯下的罪行是多么骇人听闻。那愚蠢的女人,真是执念的拥护者,所有的反叛,都要裹上那厚厚的外皮,来使自己名正言顺,真是搞笑。

看吧!爱情已不再伟大圣洁!它被那女人的罪行玷污!被染上了猩红的血迹!那女人被我哄骗,真以为那一株毒草是可使人久睡的草药,却不知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您可该感谢我了,您家中的藏书可又增添了一本!

老师啊,如你所讲,那人若是一生恪守戒律,是还可能摆脱悲剧的。但是如今呢?已不再有机会了!她的未来,只会是一片的荒凉。

爱情,亲情和友情,皆无她的份额。不仅如此,她还会连累那男人,使他也遭罪,败下阵来。

死神:魔鬼啊!你竟如此歹毒!不把那性命看作财富而肆意破坏!你啊!原先我以为你还存有一丝善心,还可感化。现如今看来,我是错的离谱!

我竟还收你为学生,看你行恶却不加教导!如今你行此罪孽,莫再幻想重返那天国。包括我,我做了这杀人案的旁观者,没有阻止你这恶人,我今生今世都再无脸面踏足那天国了。恶魔啊,这悲剧由你而生,你这孽障!快些给我滚蛋!

沙利叶:我的老师,您可答应了我收我为徒,您怎可出尔反尔,还想赶我离开呢?

还有啊,我们还有那赌约,未出胜负前,我怎可离开?莫非是您见我快赢了,心生暗疮,方赶我走?若是如此啊,学生绝愿主动离开,不让我的老师丢了脸面。

若不是。老师,您讲那肉体凡胎可是宝贵的财富。莫开玩笑了,难道您不觉那人是罪孽的载体,邪恶的使徒吗?若没有那身躯,您讲他们是不是少行了许多的恶?

看那些游荡于人间的凶灵啊!肉体早已腐烂,可依旧是那般凶恶,害人杀生。那人的灵魂都可做如此多的坏事,缺了肉体,才算是稍稍减轻一些。老师啊!您本该夸我才是啊,可现如今怎还辱骂我,还要让我离开您呢?

(那沙利叶的咄咄逼人称得上是世间少有的噪音,使人厌恶心烦。那死神见着恶魔如此的亢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便愤怒的逃开了。人间,勒菲到了那埃尔的家中。)

勒菲:(勒菲重敲房门,想要唤醒她那已入睡的爱人)埃尔!埃尔!我的爱人!你可睡了?你快快醒来啊,我是你的爱人勒菲!

埃尔:(埃尔打开房门)哦,勒菲!你怎么来了!你怎再这午夜来到我的家中,你那凶狠的老父呢?你可是逃出来的?快,快些进来再说。

勒菲:我的爱人,你快些收拾行李,你我早晨会得一精灵相助,助你我二人远走高飞,快!莫再迟疑了!早些的行动,免得夜长梦多啊!

埃尔:勒菲,你先等等,那精灵可是何物?怎会助我们二人离开这里?还有,你是否是从你那父亲家逃出的?你还未回答我的疑惑,我怎可轻易听你行事呢?

(那勒菲听埃尔讲后,便将故事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拿埃尔听了也是大喜,觉得受那全能主相助,便立刻收拾新装,待那早晨来临。

但未曾料想那勒菲的弟弟在破晓前便赶到了埃尔家中,说是父亲被这歹毒的姐姐毒死,来索要那勒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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