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仁阴谋诡计,指示自己二弟打赏小楼,又给小楼解围,又给小楼大奖,今天就像是小楼地幸运日一般,好戏刚刚铺垫完成,大戏才来,却意外结束,富仁和兄弟们就跟吃了狗屎一样,难受至极!
“快来人啊,出人命啊!三爷自己被元宝压断了脖子,快来人救命啊!福满楼有没有人听到啊!”小楼大呼小叫,阵阵声音如打雷一般砸响在富仁等人耳朵边上?
“大哥,这——”富家老二完全不敢相信这滑稽的一幕。
富仁脸上在也没有了往日虚假地笑容,变得一脸阴沉,随时随刻都像杀人一样。
“来人!”
福来早就在门外伺候着,听见富仁喊自己,赶忙推门进来:“老爷,您吩咐!”
“你去叫上寿来,去看看三儿怎么死地,顺便把那个小崽子给我扒皮喂狗。”富仁已经气急败坏,心中简直恨不得亲手宰了小楼这个小崽子。
“三爷死了?是,奴才这就带寿来过去安排。”福来更是懵怔,应声后就退了出去。
叫上寿来,兄弟二人就来到大街上,这下就听着小楼在那边大呼小叫。
“有没有人啊,我小楼怎么这么命苦,刚认了老大,老大就死了,说好地荣华富贵呢?说好地作威作福呢?说好地欺行霸市呢?说好地逼良为娼呢?说好地随便抢钱呢?说好地——”
好家伙,小楼声音悲痛,一个个说好地更像是戏词,也更像是在揭露三爷平生地罪恶。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了悲痛,可这俏脸上可是嬉皮笑脸。
恶霸三爷可谓是恶贯满盈,罪恶滔天,无恶不作,无所不为。这么个人今死在大街上,就和上了头条一样,吃瓜群众纷纷围观,议论纷纷。
福来、寿来顺着声就过来了,拨开围观地众人,看在小楼坐在地上,怀里还抱着十个大元宝,嬉皮笑脸地在哪里哭唱,两人这下眉毛都立起来了。
上前说道:“小楼,这三爷是怎么死在了你手里?还不如实交代,免得把你抓进大牢,抽筋扒皮。”
“还有没有天理啊?三爷自己被元宝压断了脖子,这富家放狗就咬人,还有没有王法啊?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正义?还有没有朗朗乾坤?还有没有除恶扬善?还有没有侠肝义胆?还有没有——”
“闭上你地狗嘴,如此小小年纪,却是不学无术,恣意妄为,当街杀人,见财起意,谋财害命。”福来是啥人?那可是标准的富家狗,这平时练就了一身泼脏水地本事。
猴子等人可早就过来了,虽没亲眼见到三爷死因,但和小楼却是脚前脚后?落叶把小楼地表现看在眼里,心中大为满意,此子正是可造之材,如果被落家堡收归门下,可是落家的福分了,心中高兴之余可也有一丝疑虑,那就是这个叫三爷是如何死地?难道真是这个六七岁地小娃所为?
落叶心中有疑惑,于是赶忙询问身边人,问了几个,终于问道本地人,这家伙也是个大喇叭,滴滴答答便把小楼和三爷都说了一番。
落叶心中暗道:“没准这人还真是这小楼杀的,这算是报仇啊。此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到是个磊落侠义之人,赤子狠心啊。”
“你个狗奴才!你是瞎了眼还是吃了屎?怎么张口胡说,开口喷粪?你那只狗眼看到你家三爷是我杀的?你可有证据?再说了,这三爷在福满楼门口可是当着诸位老少爷们的面收我做的小弟。小爷我从此可就是有了老大的人了,想你这种小人都知道惟命是从,更何况小爷我光明磊落,怎么会把自己老大杀了,再者说,我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手段杀三爷这有修为在身的人?你今天倒是把话给大家交代清楚!”小楼连骂带损,说的福来哑口无言。
“就是,人家小楼才多大点个孩子,怎么有能力杀这混蛋,这混蛋虽然不是东西,但据说也是超凡阶的修为,怎么能是小楼杀的了的。”
“兄弟说的不错,小楼都是大家看着长大的,身世孤苦可怜,吃百家饭长大,上次被这恶人踹断右腿,如今都不计前嫌,随被人抢了十个元宝,但也没有记恨,还能跟随左右,这是一种怎样的胸怀?”
大街上可就议论开了,你一言我一语听在福来、寿来耳中可就像是在骂人一般。
“你们他妈的给老子闭嘴,富家办事岂是你们可以评头论足的?难道一个个地都想死不成?”寿来大喝一声,压住了所有人的声音,眼光狠辣地环视一周,说道:“如今人赃并获,小楼此子见财起意,恶意加害我镇优秀人才三爷,使其暴死大街之上,如此罪行,如不能为三爷报仇,想必三爷在天之灵也不能安息。”
寿来更是胡说八道,还给三爷这混蛋恶霸贴上福楼镇优秀人才称号,真是把周围人都气笑了。
“寿来!亏你这人修了一身本事,却是妄想混乱视听,你如此光明正大敌瞎说是富仁安排地吧?”小楼这话是要彻底把富仁和富家逼在福楼镇的对立面,就看这福来、寿来怎么接了。
福来脑子转的比寿来快,自然不会让主子和东家背这不仁不义的黑锅,笑道:“你这小鬼,满口胡说,我和兄弟二人刚从外面回来,正要回家,却不知路上发生了这件丧尽天良之事,小弟见财起意,暗害老大,好一出谋财害命的把戏。”
“真是可笑之极,你口口声声说小爷我是谋财害命,那你就问问咱们在场的老少爷们,可知这十大元宝是谁的了。”
“就怕问了之后,你小子这罪证就坐实了。”
“你问下便是!如果说这元宝是我的,你们富家可是咋脏陷害我,那到时可是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的。”
“你小子就嘴硬吧,我现在便当着你面问上一问,我寿来到是要看看哪位瞎了眼地敢说这元宝是你的。”
寿来当然知道这元宝是小楼的,在福满楼那可是通知了所有在场地客人,哪里有人不知道这是小楼意外所得,但寿来还真就有底气给指鹿为马,颠倒是非。
寿来凶恶的眼神看到谁谁就低头,无一敢对视的,心中满意,抓了个低头的人就扯进场中,问道:“兄弟!这小楼怀里的大元宝可是他的?你来说说。”
福楼镇的本地人都被富家欺压的不敢抬头,甚至都有些习以为常,这如今在这种场面,又被四奴中有名的寿来拉扯住,这一下心肝皆颤,小腿肚子直抽筋。
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我不知道!”
寿来哈哈大笑道:“小崽子,你可听见!这第一个便说的不是。”
小楼气的火冒三丈,毫不畏惧寿来地气势,盯着他说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奴才,这位大叔明明说的不知道,哪里有说不是!难道你这脑袋被你家主子给灌了水,连不知道和不是都分不开吗?”
寿来心中烦躁,‘他妈的,还不如直接拍死算了。’心中所想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可是不太行得通,必须要给小楼按个罪名。
寿来还想抓刚才那个人,可是抬眼一扫就发现此人早已跑的没影,再一看,就发现了另个目标。
于是把人抓来,问道:“你小子最好如实给我回答,免得老子对你不客气。”
“不——”此人唯唯诺诺,心惊肉怕,这是要说不知道,可万万不敢,但是说不是,又对不得自己良心,这才说了个不字便卡在喉咙,硬是说不出来。
小楼见状,心道:“这要是一个个的逼,对老少爷们来说是种煎熬,大家都有善良之心,奈何富家太强势,硬是把人压的不敢作对,得想个破局之法。”
想到这里,小楼环视一周,看着人群,忽地小楼便笑起来了,对着寿来骂道:“狗奴才,你可以放手了,既然这位大叔说不出来,小爷我帮你找个人来给你答案。”
寿来听的眉头直拧,这小崽子说话毫不留情,一口一个狗奴才,真是狠人啊!!
强压着心中怒气,呲牙咧嘴地说道:“你来找人,今天你寿爷爷叫你死的心服口服,倒是要看看福楼镇的人,那个敢胡说八道。”
寿来无所畏惧,环视四周,虎视眈眈,眼神凶厉如刀,杀气外漏,霸道无双。
眼见寿来望向自己,小楼毫不畏惧,双眼盯着寿来的厉眼狠狠对视,完全无所畏惧。
场面压抑之际,围观群众连呼吸都不敢,大家都在看着场中二人,寿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却硬是奈何不得小楼,厉声道:“小崽子,你找人吧,这次叫你死的干脆。”
“哈哈,狗奴才,就凭你还想瞪死小爷,做梦吧!”小楼看都不看寿来,对着人群中一帮人说道:“瘦猴大叔,咱俩可是有缘啊,所为不打不相识,你我也算是熟人了,现如今恶奴挡道,还得请大叔出来做个证人,就是不知道大叔敢不敢帮个忙了。”小楼用了敢不敢,当是在激这位老江湖。
人们顺着小楼目光看去,之间一群人明显与众不同,站在前面的是个俊秀小生,二十多岁,左右站着两个丫鬟,身后有四人,一个老人一个小厮,一个瘦高一个壮汉。看来小楼在说哪位瘦高的汉子。
瘦猴心中郁闷,“怎么这小鬼又招惹到老子头上了。”看了眼落叶,见老人点头后,猴子走了出来,对小楼笑道:“小兄弟,你难为了我两次,还想我给你作证吗?”
寿来一听,哈哈笑道:“小崽子,你这是自寻死路啊,找个证人还找到对头身上,你这脑袋是不是也灌水了啊。”
小楼一听笑道:“怎么,狗奴才承认自己脑袋灌水了?这个也字用的还真是妙到毫厘啊,哈哈——”
“你——”
“闭嘴,老子问话,你个狗奴才插什么嘴!”猴子是老江湖人,修为在身,当年拜服在落天涯的气魄胸襟之下,和自己的好友大壮拜在了落家门下,做了门生护卫。常年受落天涯影响,一生也是光明磊落,恩怨分明之辈,当然看不得狗仗人势、欺行霸市。
猴子转头问小楼:“小兄弟,中午地事得给我个交代吧。你那可是相当于打了我两巴掌啊。”
小楼哈哈一笑,颇有些豪迈之气,说道:“既然大兄称呼我小弟,那就当是弟弟不懂事,惹了哥哥生气,哥哥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江湖有缘,你我相见,过了狗关,把酒言欢!”
“好!”
可不是猴子说的,身后的落叶老人听到小楼竟然在六岁年纪满口生花,出口成章,江湖豪情尽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求贤之心,喊了声好字便迈步走了出来。
福来、寿来听声听声忘去,一个老头,白须飘飘、精神熠熠,竟然满面红光,活脱脱地神仙模样。
寿来心中来气,开口喝道:“你个老不死的也来凑热闹?不怕话多闪了舌头,自己给自己噎死?”
落老看都不看寿来一眼,只是自己端瞧小楼,这是越看越满意,就见小楼骨子里有股气息,透着天灵往外冒,那到灵光挡都挡不住。
人群中有人低呼:“落家——识相术!”
落老暗中施术,却没想到被他人所识,认真地对小楼说道:“小子,你可愿寻个势力?”
小楼被落老看地一阵头大,听完才明白,为何那瘦猴对自己如此客气了,原来是这老人想拉拢自己。
小楼微笑道:“老先生,小子眼前可是有个难关,虽说老人家在我为难之际能抛出援手,可有些事老先生并不知晓,若依小子之意还是等我过了此关再说。”
落老点点头,便退了回去,瘦猴并未动,笑看着小楼。
小楼回头看着二奴,说道:“这位大兄并未离开,想来是愿给小子证明,你们两个狗奴才可敢问问?”
问还不问?当然是问不得。福来和寿来心里都明镜一般,哪里不明白这瘦猴地意思。之前那位老人更是对他们不理不问,如是无物。他们二人可是代表的富家,老人地意思那就是根本不在乎富家。
暗中道破老人识相术之人微笑看着一切,心里更是明白,落家和富家旗鼓相当,要论人缘落天涯交友天下,更甚富甲天下,落家当然是不在乎富家。
福来脑袋转地快,哈哈笑道:“小子,算你今天走运,有人再背后给你做假证,不问也罢,三爷的真身我们要带走,这事富家肯定会继续调查的,你小子以后走路小心点,别自己把自己摔死。”
话罢二奴便把三爷的尸体背上,出了人群,直奔福满楼。
待得二奴不见踪迹,老少爷们呼啦啦围了上来,好一通夸赞,小楼耐心地回礼,没一会人群便散去,只留下落家一群人。
却说福来、寿来背着三爷回到福满楼,富仁几人早就在窗口注意到二奴归来,做好后,便等着二人回禀。
二奴敲门后,得到应允后便开门进屋,放下三爷对着富仁下跪道:“老爷,奴才办事不利,挫了富家脸面,还请老爷责罚。”
富仁低头不语,富老二问道:“事情没办成?”
言外之意颇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