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好不容易把我们弄上了床,脱下了鞋。自己也累的够呛。看着我们在床上打着呼噜,笑着摇了摇头,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哎呀,这觉睡的怎么这么累呢,身上怎么这么重,我一睁开眼,姗姗的大脑袋正压在我的肚子上,一半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天,我说怎么这么沉?
我把她推在一边,下地找鞋,穿好鞋后,看了看四周,哎?这地儿,怎么这么陌生啊,是不是昨天喝断片了,姗姗订的酒店啊?想到这儿,我的心又放下来了。慢慢的踱出门,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气,哎,头也疼。
“醒了?”“我的妈呀,谁!?”听到屋子里还有男人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坐地上了,我一看有个男人坐在一张藤椅上,看向阳台背对着我,看不清长的啥样?
“你是?”要是情况不对,立马跑回屋,把门反锁上,打110找警察叔叔。“你不用打110。我不是坏人。”啥,这个人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难道是服务生?“昨天晚上你叫我来的,还没给钱。”纳尼,我难道还叫了“外卖鸭子”?!“你说什么?我们主动打电话叫你来的,而且,我们还没给钱?那我问下,我们对你做了什么吗?”
“五千。”“什么,你讹人啊,就你这种姿色的,街上一抓一大把,再说了,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我们昨天也是喝多了,要是清醒着肯定看不上你这种的。不行,坚决不行,太贵了,便宜点!”姑奶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看电视上叫这种服务的都是可以讲价的。
“像我这种姿色?我什么姿色?!还怀疑我身体有没有病,王乐乐,我可以让你检查检查。”当他转过头来,我看清是谁时,我觉得耶稣玛利亚好像在我头上唱歌。
“呃,杨阳,你怎么在这儿?”“喂,大清早的,你们能不能小点声,人家还睡觉阿,”姗姗也起来了,迷迷糊糊的走出屋来。看见我和杨阳在这怒怼。吓得她一声不吭的坐在了旁边沙发上。
“你说让我给你钱?是你先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我才会以为,昨晚喝多了,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那是因为我底气不足,毕竟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我还是晓得的。
他理了理气,接着说道,“你和姗姗昨天在人家饭店吃饭不给钱不说,还在人家那打砸抢夺,人家没报警,已经很给面子了。”
这时候姗姗也出来了,“不应该呀,我昨晚跟乐乐两个人不是喝多了就睡着了吗?”杨阳看着姗姗,“那是你的幻觉,不过你做的不太出格,顶多是拿着酒瓶子当麦克风唱歌。你知道他昨天有多疯狂吗?”
我们两个人一起摇了摇头。“你,”说着杨阳伸出食指顶住我的脑门,“你把喝光的酒瓶,一个个的都给摔了,说是过年了,放鞭炮给大家听。”我知错的后退了一步。接着他又上前一步,继续用力按我的脑门,“不仅如此,你还把大堂的鱼缸给砸了?”
“啊,是我吗?会不会是他们诬陷我,那鱼缸根本就不是我砸的,想坑我钱?”他掐住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去的时候,你正捧着鱼缸里的金龙鱼唠嗑呢,还管鱼叫大哥,你说他们有没有诬陷你?”
姗姗哈哈大笑,“我的天,太有意思了,杨阳你快给我说说,乐乐她跟鱼都唠了啥?”杨阳松开了掐我脸的手,垂头丧气的说,“她说这鱼太可怜了,整天在水里泡着,也不给鱼大哥透透气儿,然后她抱了一会儿,那鱼就真没气儿了。”
我惊讶的用手指着我自己,向他求证?这么二的事情是我干的?姗姗在那捂着肚子笑,杨阳则是看都懒得看我。
“后来呢?”我颤颤巍巍的问道,“后来,那老板给老板娘找来了,一起给鱼哭丧,据说夫妻俩养这条金龙鱼好多年了,自打有这个饭店起,那条鱼就在那了,就好像是财神鱼,这些年他们生意一直都很好。你把人家财神鱼给弄死了,这不是断人家财路么?人家能轻易放过你吗,要把你送到派出所,还要告到学校。后来我好说歹说,反复道歉,人家才同意5000元解决此事。”
呃,我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喝完酒后的所作所为。二的确是二了一点,不过也算是暴露了我善良的真性情嘛。
“那个班长,那钱我过两天给你,昨天晚上给你造成的麻烦,我和姗姗都深表歉意。来,快鞠躬!”我拉着姗姗连续给杨阳鞠了两个躬,他就制止我们了,说再鞠一个躬就礼成了,他还想多活几年。
我们走出了他家,才发现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原先我以为是酒店,也没认真看。“杨阳,这个别墅是你家的啊?”
“嗯,怎么了。”“哦,没什么。”杨阳看了我一眼,”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藏着掖着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气的杨阳拍了一下我的头。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说离学校近,学校要是住不习惯就上这儿来住。我昨天是为了取东西才回来的。平时我都不怎么住这儿。”哦,我点了点头。“那也改变不了你是资本家剥削老百姓的现实。”说完我就往外面跑,杨阳作势要抓我。我跑到大门外,突然一趟轿车快速驶过来,还一直打探照灯晃我,吓得我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
随后赶到的杨阳一个紧张就把我拽怀里了,吓得我连动也不敢动,脸色刷白。“你没事吧?”杨阳紧张的问我。我从怀里挣脱出来,摇了摇头。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郝帅那孙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郝帅见到我也挺吃惊,“哎呀,刚才开车速度太快,没看到是您,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啊,您没事吧?”
“你再快点,我就直接成人肉馅饼了。”姗姗也赶到了,紧张的询问我,有没有受伤。
郝帅一看姗姗也在,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怎么回事,今天人怎么这么热闹?姗姗你怎么也在这?”
杨阳站了出来,解释道,“她们俩昨天喝多了,在我这睡了一宿。”郝帅又看向姗姗,似希望得到姗姗亲口证实。姗姗点了点头。郝帅为了表示歉意,愿意送我们回学校,而杨阳车里汽油忘加了,所以就同意了。
“别提了,我昨晚喝多了,还得赔饭店老板5000块钱那,这么多钱,你说我去哪去筹啊?”我说着就走了过去,一边坐到副驾驶,一边跟郝帅提我的心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