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月走进了一家客栈,“小二。”
一个小二十分狗腿的跑了过来,“哎!客官。”
“一间房。”莹月扔过去一锭银子。
小二接了过来,“客官,这边请。”
“嗯。”莹月回复了一个鼻音。
小二把莹月带到了房间门口便下去了。
莹月走了进去,坐在床边,回忆起了往事。
三岁时,母亲被那个贱人所害。
四岁时,被那个贱人的女儿(六岁)骂作野孩子。想起这个,也觉得十分可笑,居然被一个庶出的孩子骂。
五岁时,被嫌碍眼,便送去了乡下。估计是被吹了枕边风了吧。
六岁时,被母亲的娘家嫌晦气,赶了出来。估计也是因祸得福吧,遇到了一个老爷爷,收为了徒弟,便也有了一个住处。虽然这个师傅有点不靠谱,但好歹比那些嘴上说有血缘关系,但却对人不问不管的强。
一想到这个师傅,便觉得有点好笑,都一把年纪了,有时却和个小孩子一样。天天在嘴上捣鼓着,一定要打败他师兄的徒弟。还说,当初只不过是晚拜师了半天,他便一直被欺负着了。然后还有,现在常常被炫耀自己的那几个徒弟天赋有多高,咽不下这口气。不过,似乎自己那个师叔当中有一个徒弟,那天赋简直就不是常人该有的,简直就是个变态,武功、练毒、乐器、易容样样精通,就是有点嗜睡。不过似乎连他师傅也没见过他那个,嗯,应该是师兄吧,的真容,太凶残了。
回忆被打断了。
“三小姐。”那个受令接我回家的人出现了。
“走吧。”莹月站了起来。其实她也没想到,效率那么高,一会便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