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玲也马上注意到了我们,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我也没有准备多说些什么,立马就问:“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嘉玲点了点头说:“嗯,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了。而且,共工指示晓琳坐的那节车厢中,另一个座位的护栏已经被毁掉了。共工这人,真是有心机。”
“嗯。有发现炸弹吗,在那辆过山车上?”
“已经拆除了两个,不过我们还不放心,还在继续检查。”
“那就好。”我说,接着挥了挥手,示意让朴泰跟着过来,便走向了检查现场。十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在铁轨上的过上车旁翻来覆去,生怕有什么遗漏。一名警察突然起身,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东西,颜色跟过山车车身的颜色非常相似。难怪,几枚炸弹在这么多名技术老练的警员的搜寻下,也需要找这么久才能找出来。不久后,所有的警员都离开了那节过山车,搜寻活动应该是结束了。
“都仔细查过了吗?”嘉玲问一个警察,道。
“嗯,陈队,都查过了,就装了三颗炸弹。”
“好的。”她点了点头。我并不觉得事情会如此简单,沉思了一会儿,拍了拍嘉玲的肩膀,在她的耳朵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她点了点头,又走向了那些警察之中。她指指点点了几句,然后走向了我。
“也快中午了,要不我们去吃一顿吧。”她说。
“哦,也行。朴泰呢?”我点了点头,又望了望四周,发现朴泰不见了。
“哦,他说他想在这里逛逛。”我们走吧。嘉玲紧紧地拉着我的手,直往外边拽。我也没有办法,就跟着走出去了。
“对了,我们要去哪里啊?”我突然想起来,问道。
“别问,去了你就知道了!”她突然等了我一眼,撒娇着说。
“哦……哦,那我们快走吧。”我不知所措,一脸茫然地说。
走了不久,她停了下来。我看了看那家店的招牌:甜蜜玫瑰。不对劲儿啊!我想。我马上拉住了嘉玲,只见她可爱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我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能一口气吐出来的话,霎时间变得吞吞吐吐的,我不敢正视她,把脸瞥向一旁:“我说嘉玲,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
她也支吾道:“别废话,吃东西怎得看地方,能吃饱就行嘛。”
“好吧。”我们说着,走进了那座餐馆。
我发现这餐馆里都是两人桌,无一例外。我们选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坐下来了不久,我看了看点菜后标记的菜单,虽然不多,但价格都不是一般的贵。我顿时蒙了,问嘉玲说:“这顿菜……多贵啊?”
“你不用担心,我来付。”她红着脸说。
“啊?这恐怕不太好吧?”我紧张地说。
“怎么会呢?追你的可是我啊。”她说。我疑惑的发出一声“啊”,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为了掩饰说的错话一样,支支吾吾:“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帮助我们破案,我应该感激你,对吧?”
“哦,是这样啊。”我松了口气,说。这时,服务员已经为我们上了几道菜了。
“嗯,快吃吧。”她似乎也松了口气,点点头,说。
我便开始用餐,菜的味道还不错哦,口感也很好。当然,我并没有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地进餐,因为一些看过新闻报道的人,难免会认得出我。在我们座位旁边,已经有三四个人的摄像头对准我了。
突然,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声尖叫,应该是从隔壁的餐馆传来的。我并没有多在意,多半是女生看见老鼠后被吓着了。但我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被我自己打消了,那家餐馆越来越吵闹。我抿了抿嘴,让嘉玲先用餐,走了出去——我们的座位就在大门口。
在哪家餐馆门前,一大群人局在那里看着热闹。我随便找了个人问问,他回答我说:“死人了。”我虽然身经白案,但是听到这种事情,身子不禁颤了一下。我问他说:“死哪了?”
“就餐馆里面,我没记错应该是在16号。那人死的真可怕,嘴唇发黑,眼珠子瞪得老大,手脚的姿势也特别不自然。对了,别人想避开还来不及呢,你问什么?”那个人说。
“感兴趣罢了。谢谢。”我随口答了一句,就转身跑回我们吃饭的那家餐馆。
“嘉玲,对面发生杀人案了。我去去就回。”我道了声别,走了出去。
在16号房门前,一大群人哄哄乱乱地挤在那里。我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只见里面六个人中,有一个人向那去尸体伸出手,正想要将他抱起放到地上。我着急地大喊了声“别动”,他被吓得打了个寒颤,伸回了他的手。
“我是侦探,请你不要破坏现场。其他各位先生小姐,请你们管好门外这些围观者,不要让其中任何人进来。你们报警了吗?”我说。
“还没有。”那个刚刚想扶起那具尸体的人说。
就在这时,我听见嘉玲不停地大声喊着:“让开,我是警察!”接着,她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联系总部了吗?”我问。
“嗯,估计不久后就有人来了。”她回答说。
“那好,先从身份调查起吧。外面的朋友们,请不要在这里围看。把警戒线拉上,嘉玲。”
“嗯。”她走了出去,把人群疏散之后,过不多久又走了进来。
经过一番调查,我们知道了在案发现场里的那六个人的身份信息:
林宗祥,男,34岁,人民医院医师。陈彦凡,男,35岁,铁道工程师。吴秋贤,女,34岁,实验小学女教师。李光伟,男,34岁,永祥超市副经理。胡小妍,女,33岁,报社通讯员。还有吴广夏,男,35岁,第二中学教导主任。他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参加同学聚会,但不幸地遇到了杀人事件。死者姓名为詹仁友,34岁,暂无工作。但是,我们从与死者关系较好的李光伟口中得到,詹仁友小时候学过声乐,现在好像曾在几个酒吧中当歌手,但是由于他性格很差,多次唱了几天就领了薪水走人了。
我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