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帐蓬中,董眺把头上沉重的甲帽取了下来挂于墙上,又把腰间的剑解了下来。
柴傲站在一旁将她打量着,她戴的帽,她穿的战衣,她腰间佩的刀,都是他送给她的。
他心中激动之余,竟有一丝兴奋,她一定是在乎他的,不然的话就不会穿上他送她的战衣和帽子,更不会这么快就赶到边塞上与他相见。
“董元帅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很累了吧?吃过晚饭后便可休息了。”柴傲话语之中尽是关切。
“急什么,本王这里有美酒呢!”柴傲话音一落,便见奕王倚在帐蓬门口,手中持着几瓶酒,望着屋内坏笑。
还没等两人有所反应,便见他已抱着酒进入了帐蓬中,把几只碗一一摆放于桌前,然后斟满了酒,笑道:“从京城到边塞,都走了半个月了,还没这么享受过,快来打打牙祭,也不枉我们这一路走得劳累。”
董眺和柴傲都对此举感到很是厌恶,军营中一般都禁忌喝酒,若是有这样的将领,很显然会是个败类,但幸好他不是将领,要不然,每次都得吃败仗。
两人都没有理会他,奕王很是有些沮丧,只得自顾自地喝起酒来了。
“主帅。”不知什么时候,陆峻突然出现在柴傲身边,然后俯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柴傲听了,脸色不由得一变,望向了帐蓬中的两人,连连说道,“战事有点问题,柴某失陪了。”
走之前,他又非常别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很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心中又有要事,只得匆匆地离去了。
看着柴傲的身影消失后,奕王又坏坏地一笑道:“你为什么那么介意本王与你住得这么近?可别忘记了,你是本王预定的娘子呢!”
真是个无赖,实在是无耻之极,董眺咬着牙,要不是有他在身边,她现在耳根挺清静的。
没有答他的话,不一会儿,就有士兵把晚饭送上来了。
董眺却是全无胃口,可是肚子却又是饿得咕咕直叫,却又不得不动起筷子吃上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