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在平时蒸给小皇子洗澡用的药草里,发现了一种罕见的花草。”另一名小太医脸色慌张地上前禀报道。
皇上的眉毛皱得紧紧的,不耐烦地厉吼道:“这与蒸浴的花草有什么关系?你们若是医治不好朕的皇儿,全都提人头来见朕!”
话音落下,别说是几名太医,就是屋里的其他人连同跟来的侍卫,也都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像是见鬼一般。
董侍也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每次见到他发脾气的时候,她的心几乎都会被他的暴吼之声给震出心脏外面,不过由于习惯了,所以她这次显得比以前几次都镇定。
虽然她知道他教训的是那几个太医,可万一小皇子的命保不住了,在场的人说不定都得跟着陪葬。
因为她记得他说过,他要废太子,而另立这个小皇子为新太子,但要是万一失算了,他这一国君主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
话音落下,那名小太医已颤抖着身子把那株蒸过的花草呈了上来,颤声道:“微臣认为,就是这株花草致小皇子得水痘的,请皇上明察。”
皇上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冷冷地瞥了一眼那花草,目光在屋子内一扫,厉声质问道:“平时谁负责皇儿洗浴药草的采集?”
屋里的宫女一听,竟都吓得“卟嗵”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害怕极了,不敢去看他那道犀利的目光。
“是不是有人想谋害小皇子?”看到这僵滞的气氛,董眺低声地问一旁的雷晟鑫。
雷晟鑫两道剑眉也紧皱在一起道:“是的,看来接下去我们也会有劫难的。”
董眺的手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这皇宫果然恐怖,这个皇上若是发起怒来,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她不敢肯定若是小皇子的命保不住,她会不会也是这其中的陪葬人员之一……
“那株花草,我看来看去总是觉得有些奇怪”,董眺拧紧了眉头,只见那花草原先的色泽已褪去,形状十分怪异,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