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托拎着剑,在郊外转悠了半天,想了想,倒也是,那些不过就是些劫匪,能有这种胆子明目张胆的在城镇外围抢劫?
正想着,忽然听到了一声呼喊,米利托顺着声音跑了过去,看到有六七个劫匪持刀拦路抢劫,一对看样子像是打算进城赶集的夫妇,不幸被这货歹人给拦住去路,劫匪伸手去抢那妇人手里的篮子,那农民拦了一下,恳求着
“大爷,我们只是穷苦的农民,就打算拿点土产进城里混点饭吃,求求大爷给口活路吧,大爷。”
“给你活路?那我们哥几个吃什么?你说你穷?等我把你抢了你就知道你到底有多穷!哈哈哈哈!”说着,一脚踹倒了那农民。
“让我把他宰了,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说着,另一个劫匪,举起了手中的砍刀,对准那农民就要砍下去,农妇惨叫了一声,一下把那劫匪撞开扶起了自己的丈夫。
“玛德!宰了他们!”
劫匪纷纷举起手中的刀,那对夫妇紧紧地搂在一起,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米利托拎着剑三步并作两步,一下走到他们面前,劫匪看到有人过来了,其中一人拿刀指了指米利托
“小样!你想多管闲事是不是!?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滚一边要饭去!别挡你大爷我…….呃……你………”
那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米利托一声不吭把剑刺进了他的小腹,米利托左手一下搂住那人的脖子,往怀里一拉,剑尖穿腹而过,鲜血顺着剑刃缓缓地流了出来,那人的身子猛地颤了起来,米利托左手一松,右手把剑在那人的肚子里一搅,又猛地把剑往外一拉,那人的肠子都被活活扯了出来,那劫匪一下软在地上,从嘴里溢出一口鲜血,扭过头去,嗝屁了……..
几个劫匪愣了一下,望着地上被扯出肠子的同伴。狂吼着挥舞着砍刀朝着米利托冲了过去,打头的一个冲到米利托面前,当头一刀,米利托一个转身,旋到那人背后,那人一下劈了个空,刚扭过脸,米利托把剑从腰间向后一捅,只见那人虎躯一震,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又是一人对准米利托的脖子横着一刀直直砍了过来,米利托把剑一竖,一下架住,当——!!!的一声脆响,两人的兵刃咆哮了一声,米利托手腕一转,剑打着旋绕着那人的刀子转了起来,直直向那人手掌刺去,那人一惊,一下松了手,米利托右手一甩,那刀直直飞了出去,一下扎在一人胸口,只见那人虎躯一震!身子一挺!直挺挺的砸在地上,米利托顺势右手一砍,对着他的脖上砍去,那人把手一举,全然忘了自己已经失了兵刃,一道血花溅在地上,那人捂着断臂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一阵阵哀嚎,一个劫匪逼到米利托身后,对准了后背就是一刀,米利托向后一跃,一下撞在那人怀里,那人的胳膊一下挥到米利托的肩上,向上一震,砍刀一下脱了手,米利托一个转身,旋到他身后,左手一下抓住他的下巴,右手的剑在他喉头一抹,溅了满地的血花,剩下那人看着几个同伴区区十几秒钟全部都躺了,吓得转身就走,米利托用脚尖一下勾起地上的砍刀,右手一接,举到身后,一下甩了出去,砍刀旋转着插进了正跑着的那人的小腿。
“啊哈啊啊啊啊啊…….”那人惨叫着跪在地上,捂着被扎穿的小腿。
米利托转头看了看那对夫妇,他们一脸茫然,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恐怕他们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穿着破烂的略显青涩的家伙居然这么能打!
米利托,走到他们面前,那对夫妇一惊,向后缩了缩身子,米利托看着他们,温和的笑了笑,举着手朝着他们伸了过去。
“没事了,你们没伤到吧。”
那对夫妇缓过神来,那农民怯怯的把手伸了过去,米利托把他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冲着他们笑了笑。
“你们进城去吧,最近治安不好,等人多的时候在一起回家吧。”
农民弓着身子,不住的道谢,农妇站起身,连忙从篮子里掏出了几个蛋蛋,在胸前的围裙前抹了又抹。递到米利托胸前,米利托莞尔一笑,轻轻推了回去。
“我还有点事,你们进城去吧。”
那对夫妇相互搀扶着,对着米利托不住的道谢,鞠了一躬又一躬,米利托挥动着胳膊,目送着他们的身影远去,对着转过头来他们笑了笑,转过身去,眼神瞬间变得极其空洞可怕,米利托拎着剑,扫了眼地上的人,死的死残的残。
那断了胳膊的人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米利托走到那小腿被扎穿的人身边,蹲了下来,那人捂着腿,一声声的哀嚎,颤抖着看着米利托,看着那冷的可怕的眸子。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恐惧,亦或者二者皆具,那人的头上冒出了一滴又一滴冷汗,米利托把右手按在他的小腿上,左手一下把刀子拔了出来。那人惨叫了一声,躺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米利托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他。
“我问你,你们就这么几个人么?”
“不……不……林子……里…..还有很多…..”
“你们最近是不是打劫了一个商队?”
“是…..是…..不过…..我们…没有得手,只不过…..抓到….个…话唠.”
“哦。”米利托冷冷的应了句,低下身子。
“告诉我,你们的把他带到哪去了。”
“在……在……我们老…..巢里,我们…..等…..着…..要赎金呢。”
“你们的老巢在哪?”
“在……林子里面……顺着…..小河…..一直往里走……小河尽头,有….有一个山洞…..山洞两旁……是小山坡……坡上….还有我们….撘的…..木屋。”说着,那人把手一指,米利托顺着他的他的手放眼望去,看了看,又转过头来。
“哦,最后一个问题。”
“您….您说….只要放我一条生路…..我…..我什么都说。”那人喘着粗气,捂着腿上的伤口,鲜血不住的往外流,他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看起来快要虚脱了。
“你们怎么这么嚣张!?公然在城郊打劫!?打劫农民,还打劫商队?你们不怕被治安官剿灭么?”
那人勉强笑了笑
“治….治安官?他可是我们老大的好哥们。实话….告诉…..您,俺们不单单在城外抢……还在城里抢。”
“哦,行了,你走吧。”
那人捂着伤腿,强支起身子,怯怯的看着米利托,一瘸一拐的直着
腿缓缓走开,两步一回头,生怕米利托从背后赶上给他一刀。
米利托看着他的丑态,忍不住笑了一声,扫了一眼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具尸体,米利托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旧的衣裳,又抬眼扫视了一下地上的那几具尸体。那几具尸体穿的也比米利托好不到哪去,打了好几个补丁,他们有的人甚至连双鞋子也没有。
米利托没有头盔,不过看着地上那几顶绿油油的帽子,小米觉得其实自己的发型也还是蛮好看的么。
米利托抹了抹身上的血污,顺着刚刚那劫匪指着的方向径直走去,抬眼一看,已经是日近西山了。
米利托走进了林子,任由身影消失在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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