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过可惜了,结果就代表着结束。
“那师傅他老人家又有什么用意那”?谷酿不明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呀”!谷良言道;“看谷源的用意虽然和你的差不多,才会和你配合演戏,不过还会是有分歧的,只是暂时还没有发生”看着谷酿一笑言道;“也没什么了,我发现了谷门的海东青,是谷源的”?
谷酿大致明白了,不过也有些担心,突然想到了临走时,窗外的景象,想想那大致就是我们的命运吧!
谷酿眼框里面还有泪水,看着谷良,问道;“真的会回谷门吗”?
谷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自己眼神微微躲避,言道;“是的,等江湖上面的事情忙完了,我就立刻回去”。
“江湖上面的事情”?谷酿有些疑问;“你做事情有危险,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也要照顾好梵师弟,谷源可能随时都会变,谷门也有可能会变,也要笼络好三师弟”。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谷酿还有些接受不了,不过谷酿心里却识大体,;“好了,我要回去了,有事情的话,日后再说”。
谷良有些不舍,却也只能把这份不舍留在心里。沧桑过后的心一定很大,因为里面藏的太多了。
谷酿就这样走了,道显得,不喜不惊,谷良还在这份感觉中沉醉,苏显就下来,狠狠的抱住谷良,谷良,也不知道苏显是怎么想的,也伸手过去两人相拥。
突然苏显哭了,抬头看着谷良两眼汪汪,委屈的言道;“人家现在只有你了”。说完又一头扎进谷良的怀里。
谷良好像想到了什么,言道;“好显儿,乖,不要哭了,天已经亮了,要不要回去了”?
是到回去的时候了,苏显也明白,就是看到自己的男人和谷酿见过面了,有些不放心,不过苏显不仅明事理,也知谷良。
轻拭了一下泪水,言道,;“我确实该回去了,你且小心”。
谷良用手去擦干苏显的泪水,然后亲吻了苏显的额头,眼神注视着苏显,轻轻的点一下头。
天确实要亮了,苏显要回去了,谷酿也要回去了。
雾是自然景象,这大雾,便是美景。
今天倒是例外,朱亮比朱瑾起的早了,一人站在院子的花园旁,欣赏这雾气,朦朦胧胧之中必有山山水水之景。
朱瑾一天没有休息进食,朱亮吩咐不让下人去打扰,让哥哥睡到自然醒,毕竟才刚刚开始,一些事情不要紧。
朱亮在这里看雾,也在等人,也是在等雾散去,想想昨晚对哥哥说的话,朱亮有些愧疚。
因为自己是不会杀谷良的,不过也不会害哥哥,只是想借助机会,让哥哥做大,做强,有些事情要开始隐瞒了。
虽有些违背哥哥的心,不过也是为了哥哥好,朱亮也自是问心无愧,就是接下来,看哥哥的心有多大了。
如此良辰美景,赏雾的也不止朱亮,神兵城上面看雾,有一种高入云端的感觉,飘飘欲仙。
吕家父子,倒是很和谐也很同意都在城上,吕斌就问了;“父亲此时为何在此”?
吕尚反问吕斌道;“斌儿此时为何在此”?
父子爷俩都相互微笑,什么话都没说,也什么都明白了。
吕斌开口道;“这里是我们的大门,栾门主的信使应该最先到达这里,在这里也是应当能共最早听到阿七的死讯”。
“不急,不急”吕城主言道;“阿七这个孩子为人正直,真的逝去了,还有些可惜”。
“哼”吕斌倒是一笑;“可惜了,我不喜欢他”。
“斌儿”吕城主言道;“以后你是要监大任的人,不要把自己的喜恶挂在口头,也不要有太多的悲喜”。
“孩儿记下了”吕斌言道,又讲;“父亲昨日问孩儿对剑童的喜恶是在试探孩儿吗”?
吕尚确实是这样做了,对吕斌言道;“是试探,不过应该说是教育,这个词才适用在我们父子之间”。
“父亲所言极是”吕斌自然是受教了,言道;“可是父亲,如果阿七活下来了,您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吕尚说出,;“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他活下来”。
“不过我还没有派人,这个事情你来做”吕尚安排吕斌做这样的事情,吕斌有些想不到了。
“父亲,我这就去派人”吕斌刚要动身前去,就被吕尚叫停“不急,先赏雾,等雾气散了再说”。
吕城主倒是逍遥,吕斌也在日日受教,神兵城的日子好过。
而另一对父子,也在这雾气腾腾的天气里面欣赏。
“丰儿”栾川叫自己的儿子,言道;“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学习时间,我会把江湖的动向给你看,自己好好品味”。
“父亲,从今天就开始了吗”?栾毅丰问道。
栾川言道;“从今天开始,江湖开始翻腾,武林开始乱斗,能够静观棋局,的机会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遇到的,好好把握”。
虽是如此不过栾毅丰却言道;“可孩儿还是担心父亲的安危”!
听力儿子这话,栾门主语重心长的说到;“你镇守在名门,我就是安全的,你若出去,我们两个都有危险,前面的路我已经铺好,后面的事情,就你来决定了”。
栾毅丰言道;“父亲这一去,又要有多少,事端,千万小心”。
“丰儿你记住,不许踏出名门一步”栾门主又一次吩咐。
栾毅丰无奈的点了点头,虽不情愿,却也知道了。
血腥的开始,竟然是场大雾开端,看来这次又要蒙蔽多少人心。
在张阳的院子里,张业前来,走到长檐下,看到弟弟,张阳。
张业言道;“这么大的雾气,几十年难得一见,是应该好好欣赏一番,也难得,你有如此雅兴”。
听到兄长这样说,张阳言道;“这么大的雾,足以让人看不清楚自己的鞋子,不过郑坛主这次吩咐的事情,让我更看不透”?
“看不透?郑坛主的命令,有什么问题吗”?张业问张阳道。
张阳说到;“我看不透的是,郑坛主想要我们十二坛杀谷良,还是要借用江湖的势力,杀谷良”?
“还好吧”!张业言道;“无论郑坛主怎样想,都是要杀谷良的,这也是郑坛主的心思”。
张阳疑问道;“谷良是要死的,只不过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
张业心中有些发笑了,问自己的弟弟,言道;“说说看”?
张阳回答自己的兄长言道;“一个是郑坛主怒发冲冠,命坛内的七将十殿前去弑杀谷良,一个是郑坛主谋划已久,借谷良给江湖引发一场大的动乱,然后杀掉谷良”。
张阳这样说,张业则帮张阳安心;“既然你明白郑坛主当时是怒发冲冠就不要多想了,或许当时他没有想太多,只是想杀掉谷良而已,也没有想到,江湖会有这么一连串的反应,你看对不”?
“也许是吧”!张阳言道;“想想看,前天回来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让你去安排了,悲伤真的能麻痹人”。
张业言道;“不要多想了,等雾散去,就看的清楚了”。
“咳”张阳叹息,言道;“等雾散去了,江湖上就要开始杀戮了”。
不合观内,不见和不闻,也在赏雾。
“不见师兄”不闻言道;“雾气的弥漫是十年前的气息,师兄,你感觉到了吗”?
不见听后,言道;“站在这里,我能感觉到,昨夜的鸟儿,鸣叫了一夜,这是雾气传给我的信息”。
不闻告诉不见言道;“昨夜应当漫长,这漫长之后就是开始了,我们无意招惹,如今,也只好,招惹了”。
不闻的话有些遗憾,不见宽慰,言道;“举物不齐,方思无意,就像这场大雾,江湖都躲避不了,我们又何尝能够不被侵蚀”?
不闻又言;“可是这场大雾会散去,这场恩怨却再也散不去了”。
不见道;“师兄说这次大雾是十年的,那么这场恩怨也是十年前的,都是旧事,我们又何不动念”?
“旧事”不闻思索,言道;“一场恩怨静待这么久,待大雾散去,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人们看到是什么,江湖显露的又要是什么”?
这个问题,简单又复杂,不见回答道;“大雾散去,我们面对的是人心,人们看到的是人心,江湖显露的还是人心”?
不闻疑问;“世事不过本心而已,想必江湖人早就忘了吧”!
不见看的开,言道;“本心又岂能忘,只不过身在江湖,自己不敢恭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