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行宇宙A1中,韩杰克决定信任李一多,帮助他完成时空仪器。黄浩博则深陷明末遗村,专心制造火药。但是在与世隔绝的村庄中制造足量火药还需时日。一时间还不能破石而出。
与此同时,在原始宇宙,时间也在同步往前走,来到了2044年4月初。各项证据也表明,韩杰克确实是消失了,而且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进入物理实验室后。再结合黄浩博的失踪,公安局责令物理实验室就有人不断消失给出合理解释。
物理实验室监督员迈克尔?克林顿只宣称对黄浩博的失踪负责,由于黄浩博的直系亲属刘嘉并没有起诉物理实验室,所以警方也退让了一步,默认黄浩博在参加时空旅行,不算是失踪。而对韩杰克的失踪,监督员迈克尔?克林顿就是一头雾水了。
韩杰克设计的安全屋就是为了反侦测,结果被黄茜冰等利用悄无声息的将韩杰克绑架。韩杰克的老婆方思颖随后报了警,警察虽然盘问了刘嘉、杨近刻,甚至将黄茜冰带到警察局进行测谎询问最终都没找到答案。
负责处理此案的侦查员朱近南和廖欢并没有放弃。经过半年多的调查,他们找到了一些客观证据。在和方思颖沟通后,决定在证据并不充足的情况下起诉物理实验室,并将犯罪嫌疑人初步定为黄茜冰和楚校国。理由就是韩杰克失踪的晚上,两人同时出现在物理实验室中,物理实验室的门禁系统当晚记录下了两人进出的具体时间。
为了怕黄茜冰和楚校国串供,提前将两人分离。就这样黄茜冰和楚校国成了被告。警方还为方思颖聘请了一名姓何的律师。
开庭后,黄茜冰第一个接受律师的询问。
何律师问道:“去年,也就是2043年10月21号星期三的下午六点以后,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钟你在哪里。”
黄茜冰回答道:“不瞒你说,我真不记得了,加班到凌晨是经常有的事情。”
“那好。”何律师说道:“我就提醒你一下,我这里有两张‘剑桥’大学物理实验室监控录像的截图。”何律师将两张照片投射到证物显示屏上,然后指着说:“第一张是正门的监控截图,时间是2043年10月21号星期三晚上10点03分,正在进入实验室的大门人就是被告黄茜冰女士。另一张是停车场出口监控拍摄的,时间是2043年10月22号凌晨4点16分,黄茜冰女士坐在车的副驾驶上离开了实验室。请问这六个小时你都做了些什么?”
“那一天我肯定是加班,至于具体干了什么,我需要回到实验室查询我的工作记录才知道。”
何律师打开文件夹将一电子文档投射证物显示屏上,并点开说道:“这是侦查员在你电脑中找到的开关机的记录。2043年10月21号晚上,你经常使用的电脑就没有开过,而根据物理实验室安保系统提供的资料,你当晚并没有呆在你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时空仪器的主控室。大半夜的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去吗?”
“大家都知道,我父亲黄晋安就是进入时空仪器至今未回,我唯一的亲弟弟,也在时空传送中不知所踪,因此我很想看一看时空仪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何要在大半夜去看呢?”
“不瞒你说,我妈妈害怕我也像我父亲和弟弟那样消失,所以不让我接近时空仪器,我只能在晚上偷着去了解时空仪器。”
“那么晚上主控室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还有我老公来例行巡逻。”
“那就是说你先到了主控室,你老公才来的是吗?”
“我们是一起进入的。”
“能详细说一下吗?”
“当天我加班,我老公也特意调班来陪着我,实验室晚上人很少,也很空旷,我一个人确实有点害怕,于是我让他陪我去主控机房,他说正好他也要去主控机房列行巡逻,然后我们就一起进入了主控机房。”
“当你们到达主控机房后,机房中还有什么人呢吗?”
“没有。”
“你们是否有使用时空仪器传送走了什么人?”
“没有,现在开展以人为实验对象时空仪器是违法的,再说即便有人进行了时空传送,时空仪器会有详细的记录。我当时只是打开时空仪器详细了解了一下,并没有操作复杂的实验。”
“当天在物理实验室你是否见到过韩杰克。”
“没有见过。”
何律师打显示屏上另外一个电子文档说道:“这是侦查员在你2043年10月21号穿过的衣服和裤子上提取到的东西,经过警方鉴定,是韩杰克的皮肤组织和毛发,这些证据指明你和韩杰克有过接触。”
“我反对原告律师带有假设性的提问。”黄茜冰的辩护律师说道。
主审法官看了何律师提供的资料后说道:“反对无效,黄女士必须做出回答。”
黄茜冰说道:“这一套衣服是我的工作服,几乎每天都会穿,几年才会换一次。所以即便上面有韩老师的皮肤组织什么的,也可能是以前见面的时候粘上的,甚至可能我运气不好坐到了韩老师皮肤组织掉落的沙发或者椅子上。韩老师可是我们物理实验室的常客。”
“韩杰克失踪的当晚,你在物理实验室的活动范围能说一下吗?”
“先是在我一楼的办公室,然后到二楼的时空仪器主控室,最后下到负二楼停车场坐车回家。”
黄茜冰的回答合情合理,也找不出破绽,只能让她离开法庭暂时回避,下一个要审问的人是楚校国。
负责处理此案的侦查员朱近南和廖欢也知道证据不足,确实无法指认黄茜冰和韩杰克的失踪有关,之所以盯上黄茜冰是因为黄茜冰在测谎仪面前表现不自然,进一步调查发现在案发时间有出现在案发地点的记录。唯一的希望就是,黄茜冰和楚校国他们在呈堂证供的阶段露出马脚。
楚校国站到被告席后,何律师开始提问。
何律师问道:“去年,也就是2043年10月21号星期三的下午六点以后,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钟你在哪里。”
楚校国回答道:“时间太长了,记不清了。”
何律师说道:“那么我提醒你一下,当天你中午一点后进入实验室大楼,第二天凌晨4点16分,你开着车离开了实验室。请问这十多个小时你都做了些什么?”
“如果我是凌晨才离开,说明那天我是值夜班。”
何律师打开文件夹拿出一张纸说道:“这是物理实验室提供的安保人员值班表,你作为主管并不需要值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