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一个位于大陆中央的渺小国度,因为长年被阴云与暴雨笼罩而得名。
此时稚子一行五人正穿着着出境时买的雨披行于路上。
雨之国的地形十分平坦也十分贫瘠,放眼远望,除了泥泞的土地、模糊视线的雨水外再无他物。日斩好奇又紧张的观察着周围,对于习惯了火之国茂密的森林与隐蔽行动的日斩来说,这里的地形实在有些特殊。
“之前就听说过雨之国的贫瘠,但是第一次看到还是让人感到震撼。”镜感慨道。
“实际上我们进来的这片地区算是雨之国偏于贫瘠的地方了,如果是靠近川之国,那么我们还是能看到一些植被的。”大公主解释道。
作为大公主从小就往来于各国的她对于一些国情与地理还是稍有接触的,一路上大公主一直充当着解说员的工作,为镜等人讲解了不少国情与地理,也是让几个孩子大开眼界。
稚子对于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对于所处环境的变化感想甚少的她正无聊的耍着手中的苦无,环视四周。因为小春的离开,所以她勉强充当起了侦查员的工作与镜轮流进行侦查工作。
实际上雨之国内的贫瘠与尴尬的地理位置使得这个国家根本不存在忍者家族,缺乏武力的国度承受着四周各国的压力,在战国时期无数次成为国家战斗的战场。徘徊于战争与贫瘠间的雨之国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越是贫瘠越是没有武力,越是没有武力越是难抵抗入侵的邻国,雨之国民不聊生。
走了许久,众人总算是看到了一座落魄的村庄。在阴云之下,这座充满了封闭式建筑的村庄显得格外死寂。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稚子松了口气,稚子不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但是这一路上沉闷的气氛还是让她有些憋得慌。团藏的事故让这一行人的神经紧绷,虽然有大公主调节气氛,但也只是稍好些许罢了。
“现在应该差不多夜晚了,今天就在此休息一下吧。”镜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时间。
“不过这个村子看起来好阴暗。”日斩说道:“总感觉有种不祥的气息。”
“哈哈,日斩你什么时候成胆小鬼了。”稚子一巴掌打在日斩肩上,拉着日斩就玩村子跑:“想这么多干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吃的,饿死我了。”
“真是的。”看着远去的稚子和日斩,镜扶额。
“呵呵,我们也过去吧。”尽管大公主举止从容,但是眼中还是透露出一丝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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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内,稚子转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这个村子根本就没有建立起商业体系,而村民似乎也十分怕生,一见到稚子和日斩就匆匆忙忙的躲进屋子中怎么都不肯开门了。
“肯定是你长得太凶神恶煞了。”一番努力后,稚子选择了放弃,她指着一旁一脸无辜状的日斩说道。
“我?”日斩哭笑不得,尽管他留着一头凌乱的发型,瞪着一双死鱼眼,但是自觉还是蛮英气的,哪来的凶神恶煞。“明明是你这个暴力女把他们给吓到了。”
“你说谁是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这时候镜带着团藏和大公主过来了,知道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话又是场毫无边际的争执后,镜选择了立即打断它。“这里的村民这么怕生绝对是有其他原因的,我看他们不是怕生,是怕忍者。”说着,镜指了指自己头上的护额。
“战乱么?”团藏疑惑道,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后,他也是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稍微算是经历过战国的这些孩子明白忍者对于普通人来说的意义。
“的确,看来雨之国发生了什么。”镜喃喃道,先是听说了草之国的内乱,又是感觉到了雨之国的异常,这个世界显然没有表面上这么和平。
“是不是草之国的内乱影响到了这儿?”大公主迟疑道:“不是正好说草之国的忍者家族出现了外迁么,或许有某个忍者家族跑到了雨之国来。”
“这又有什么关系......”一旦遇到政治性的东西,稚子就感到头大不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搬迁或途径这里的忍者家族应该是对村民进行了恐怖镇压,以此压榨平民的价值从而自我补充。”大公主粗略的解释了一下,然后缓步走到一处民宅门口敲了敲:“对不起,我们是从火之国来的,途经此地希望获取一些帮助,可以吗?我们没有恶意的。”
“没用的,你们死心吧。”突兀而稚嫩的声音响起,惊得一行人赶紧护卫好大公主,警惕地看向悄无声息出现在墙角,用破布裹着身体,约莫八九岁的小男孩。
“你是谁?”镜冷静地问道,暗地里示意稚子偷偷向男孩潜行。从小的教导使得镜即使面对这样的小孩也不会放松。
“你们不用敌视我,我也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只是出了些意外......”说着,男孩的语气低落了几分:“你们猜对了,有一伙使用毒气忍者来到我们村子,抢走了好些东西,现在即使是接受了你们也无法提供你们任何物资帮助。”
男孩出人意料的成熟。
这时候,稚子悄然贴近到了男孩身后,在男孩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的扼住男孩的咽喉。
“不!不要靠近我!我身上有毒!”男孩一下子惊慌起来,他急忙的想把稚子推开,但是稚子的手却如鉄钳般纹丝不动。
毒?
突然稚子感到一阵头晕目弦,连忙与男孩来开距离,双手结印,一条条黑色的纹路以稚子的额头为中心迅速蔓延到全身。
不仅是毒,还是剧毒。
通过遍布全身的查克拉网,稚子一点点的检查、提取着融入到体内的毒素。索性反应快,进入体内的毒素还在稚子使用阴封印扩充的查克拉网与查克拉量控制范围内,不然就真的糟糕了。
这时候镜一行人已经与男孩拉开了更远的距离紧张看向紧闭着双眼的稚子与男孩,刚才的男孩的举止十分怪异,说不清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