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天气十分睛朗,喷泉喷涌出大小的水柱,鸽子在地上捕食,我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好。
我打了一辆车前往司徒晨的家,出租车司机很不礼貌,看到司徒晨家的地址时,态度却180°大转变。又是为我拉车门,又是跟我聊家常。不知不觉间,车停在一栋极为豪华的别墅前。
我用整个拳头摁着门铃。“叮铃铃∽叮铃铃~”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司徒晨打开房门,身上穿着松散的睡衣,打着哈欠。见到我,顿时打起了精神:“呦,来得这么早?”我一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11点,不禁翻了一个大白眼:“还早啊?太阳晒屁股了!”
司徒晨收回了嬉皮笑脸,又换上了往日的冰山脸:“进来吧。”冷冰冰的字从司徒晨嘴里挤出来,令人浑身难受。
我走进司徒晨家,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一走进去,那耀眼的明晃晃的光就映得眼睛睁不开,仔细看,那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发煞是抢眼,还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显得华贵,漂亮的百叶窗上绣了一沉薄薄的窗纱,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我咽了口唾沫,收起了下巴:“这,这是你家?”
司徒晨“嗯”了一声,继续向里走着。我注意到墙上的一幅照片,金边的花纹雕刻在周围,照片里的女人十分年轻,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是谁?”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心里荡起酸酸的感觉。他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的酸味:“哦?这是我在这世上最爱的人。”
我心里的醋坛子又打翻了。走啊走~走啊走~司徒晨家好大哦~司徒晨把我扔进厨房,转身坐在一把摇椅上。“做饭,我饿了。”
我一脑袋黑线……真把我当保姆了。我没声好气的扭身去做饭,这厨房,真豪华。三开门大冰箱,新款的油烟机,高能半导电饭锅,厉害了,我的哥!
我拉开冰箱,里面全是速冻食品和一些面包。谁知道司徒晨这么可怜,我一言不和就开工,豪华午餐即将到来。
唧唧复唧唧,
沐唯炖公鸡,
炖了有几只,
五四三二一。
问女何所思?
问女何所忆?
沐唯有所思,
是要做炸鸡,
还是做烤鸡。
东市买调料,
西市买果荔,
南市买叉子,
北市买餐具。
经过九九……八十三的努力,沐唯牌烤鸡诞生,大家呱唧呱唧!(沐唯牌火鸡,吃完以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心脏也不跳了耶!)
饭做好了,只欠佳人。摇椅上的司徒晨已经睡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精致的像一个瓷娃娃。手情不自禁的伸向司徒晨的脸,皮肤这么好,哼,我捏,我捏~
司徒晨的眼睛突然张开,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司徒晨躺在摇椅上,怀里抱着我,阳光透过窗纱照在摇椅上,我意识到姿势过于暧昧,脸唰地红了起来,跳下摇椅。
司徒晨坐正了身子:“你干什么?”
我结巴的回答:“饭,饭好了,叫,叫你吃饭。”一边说一边向客厅走去。
司徒晨手托下巴:“哦?叫我起床用捏我的脸?”我含糊地应付着:“啊,啊对!吃饭了,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