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意思是永绝后患?我与母亲也想过这问题,可是,咱们先前一直与那贱丫头较量,几番周旋坚持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咱们……”
”莫非,大哥想到什么出奇制胜的法子了?”宛可卿顾不上吃葡萄了,一双美丽动人的凤眸,期盼万分的看着宛景耀。
大夫人也两眼发光地看了过来。
彻底消除宛可笙,的确是对宛可卿此次进宫受封领奖,以便日后戴上皇冠坐上皇后之位的最大保障。
“娘,那贱丫头从生下来就被送到乡下,你不是一直派人在林源县监视着她的么?那丫头最近几年有没有什么地方可疑?”
“比如说,林源县宛家为什么会把她丢到泰安村柳家去?在柳家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宛景耀若有深思的问道。
大夫人和宛可卿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即,两人摇摇头。
是的,她们的确安插了眼线在林源县宛家,不过,十三年来,所回报的信息,都是在说那贱丫头如何受苦受难,显然是没有任何可取价值。
“我可听说前不久那凤鸣镇上发生了一件趣事,说是方圆百里首富孙员外因纳妾冲喜而被新娘子杀死在洞房花烛夜了。泰安村离凤鸣镇,说远也不远,说不远也有一段距离。”宛景耀幽幽的说道,脸色明显沉稳了许多。
“而且,在宛可笙回京都后,那泰安村柳家可真是家破人亡,连房屋被烧成灰烬,死人骨头都不剩一根,这事不得不说透着蹊跷。”
“哦?有这事儿?柳家家主柳汇林,不是在林源镇宛家当账房先生吗?如果这事真与那小贱人有关,为什么府里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大夫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难不成林源镇宛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咱们有所隐瞒?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宛可卿此刻的脑子倒是转得极快,她那一双凤眸微微一眯,隐隐戾气爆射了出来。
“娘,那贱丫头这次回来,是林源镇宛家的人首先提出来的,还是你与父亲的意思?”宛景耀探究的看向大夫人。
“自然是你父亲提及说,你妹妹已到及笄年龄了,该考虑婚事问题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才无意间想起那被遗弃多年的贱丫头。同你父亲一商量,便决定先接她回来。”大夫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谁知晓,接回来的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煞星!一回来当天就把府里闹得乌烟瘴气!有她在一天,整个宛府便休想有安宁日子过!还真是悔不当初啊!”
大夫人一想到自从宛可笙回来后,不假思索的第一时间就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更可恨的是她们母女经过三番五次的较量,一心想要赶她出府。
结果呢?自己没有胜过一局不说,还都吃了哑巴亏,每一次都是灰溜溜地败下阵来!
这还真是入而易,出而难,恹恹到再三,交加意不堪——请神容易送神难!
引狼入室!
她原本想着为了日后她能给自家宝贝女儿铺路所用,目前无论如何也不能痛下杀心。
而此时此刻,儿子提及这问题,显然是需要重新深思熟虑,重新定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