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有那种癖好,所以我......我时不时的做小手术补一下膜。”少妇羞涩的说,紧接着,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急切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你的脉象是滑脉,错不了。”秦朝肯定的说,开玩笑,如果身为鬼谷医道的传人连喜脉都把不出来,真的对不起秦朝这一身医术。
“不可能,我前不久还来的月事,我的月事一向很准的,我怎么可能怀孕了?”少妇急急的问。
“有些人,就算是怀孕后也会来一次月事的,这是着床后发生的一种生理反应,用西医的说法,叫做孕卵植入性出血,根据你的脉象脉看,是错不了的,回头去医院确诊一下吧,另外以后那种小手术不要做了,有违天理常伦,对身体叶不好。”秦朝道
“我......我去检查下,我有试纸。”少妇说着翻出自己的包包,从里面翻找了起来。
只见她包里的东西真的五花八门......有金毓婷、杜蕾斯,看的对面少妇一阵面红赤耳,不由自主的对那名少妇反感了起来。
秦朝也无奈的摇摇头,普通人绝对接受不了。
好不容易,女人翻到了一盒试纸,匆匆忙忙的向洗手间里跑了过去。
五分钟后,女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是什么结果,她刚刚测试早孕的试纸上呈阳性,是怀孕的征兆,只是她老公出差足足有半年了,这孩子是谁的......她也不清楚。
抱孩子的少妇看向秦朝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她犹豫着是不是拉下面子让秦朝在帮她看看孩子的情况,毕竟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有几把刷子。
“小弟弟家是哪里的?”抱孩子的少妇和秦朝攀开了关系
“老家是凌阳县。”秦朝笑了笑,她明白少妇的意思,只是她不开口,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提刚才的事,医道讲究一个缘分,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医术,现在又拉不下脸道歉,那没什么好说的。
“跟我老家是一个地方的,我刚从老家探亲回来,凌阳三贤山有一个青山道观对吗?”少妇笑道。
“对,是有一个道观,以前的名字叫鬼谷医门,我从小就是在那长大的。”
“听说那所道观很灵验,有求必应。”少妇问。
“信则有,不信则无”秦朝笑了笑。
“去江南市吧,我师父说我该入世历练了。”秦朝道。
少妇正要在细问,就在这个时候,火车上的扩音器里传出来了女乘务员焦急的声音。
“各位乘客请注意,十六号车厢有位客人突发急病,希望有懂医术的朋友前去帮忙看一看。”
播音抱了好几遍,乘务员的声音微微显得有些焦急,看起来这位病人病的不轻,或者说是身份不简单。
“抱歉,失陪下。”秦朝站了起来,他提起身边的一个随身携带的背包向十六号车厢赶了过去。
打开门,一个极大的包厢就展现在秦朝的跟前,这包厢是整整一节车厢,里面的设施及其豪华,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甚至还有一间小型的厨房,室内的陈设极其考究,如果不是车厢比较狭窄,秦朝都误以为自己来到了豪华的总统套间了。
秦朝不得不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其他的车厢里挤的人山人海的,而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地方,竟然只住着一个人。
只见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孩躺在床上,她双目紧闭,额头上冷汗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刚刚看见女孩的面孔,秦朝便呆住了,虽然这些年修行道门太玄心经,让他早就养成了一幅心如止水的心性,但这女孩的容貌还是让他感觉到心里翻起一阵波澜。
虽然她不施粉黛的面容因为病痛而略显苍白,但是这非但没有掩盖他的气质,反而让人有种秀丽之极的视觉,那张面容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宛若青莲般的孤高,让人不敢心生亵渎。
“你是医生?”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上来问道。
“懂一点医术。”秦朝点点头道。
“快去给我家二小姐看看。”男人手一挥,从他语气不难看出,他是属于管家级别的。
有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比秦朝早来一步来了,他提着一个行医箱,拿着血压计,在为女孩量着血压。
秦朝眉头一皱,他从女孩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气若游丝的气息,这女孩看起来病的不轻啊,他不敢耽搁,伸出手搭在女孩另一只手腕上,细细的为她诊起脉来。
“你们小姐的问题不大,可能是有点晕车,休息休息就好了,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就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吧。”戴金丝眼镜的医生放下了手中的血压计。
“不行,她体弱虚寒,脉象虚浮,这是寒症上身的症状,打镇定剂只会让她更加痛苦。”秦朝感受着女孩脉象中的异样,打断了那名西医。
“你是医生吗?”眼镜男不悦的瞪了秦朝一眼,这小子的话不是间接说自己的医术不行吗?
“懂一点中医。”秦朝放下女孩的手。
“中医?现在的中医也能治病?那就是迷信,再说,就算是装江湖郎中骗人,你也要装的像一点吧,你这么年轻,谁会信你懂中医?”眼镜男鄙夷的看着秦朝说。
“不准侮辱中医。”秦朝脸色微微一沉。
“我侮辱了吗?我说的是实话,谁不知道你们中医就会弄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来骗人?什么祖传秘方,什么气功治病,这不是江湖郎中是什么?我一个堂堂人民医院的主治医师,我会出错?多少人找我看病挂号都挂不上。”眼镜男站起身倨傲的说。
“你是人民医院医生?”一边的管家发话了。
“是的,我叫石安宁,你们听说过人民医院的石快手吧,那就是我。”眼镜男提起自己的绰号,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仿佛他的形象在那一瞬间高大了起来。
“我是听说过,你比较擅长心脑血管方面的病,那就赶快为我家小姐打镇定剂吧,治好了,我们陈家会有重谢的。”管家说。
“陈家,哪个陈家?”石安宁微微一愣问。
“当然是江南陈家,你没有听说过?”管家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