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继续往前走,刚踏出一步一个鬼头就从上面垂了下来,苏柚刚好站在两人中间,而鬼头也碰巧垂在了苏柚眼前。
苏柚吓得坐在了地上,也顺势松开了陈沫雪和韩诗瑶的手。
陈沫雪和韩诗瑶手空的瞬间也有些慌神,刚刚不害怕是因为有彼此,但现在多少有些害怕。
陈沫雪和韩诗瑶互叫了名字,循着声音握住了彼此的手。可是苏柚却迟迟不发出声音,陈沫雪和韩诗瑶怎么都找不到。
陈沫雪和韩诗瑶叫了许久没有回应只好走出鬼屋,请求工作人员把灯打开。
工作人员害怕出意外连忙将灯打开,陈沫雪和韩诗瑶这才看见晕倒在地上的苏柚……
进医院将近一个小时,医生才从诊室里面出来,缓缓地取下口罩,没等医生取口罩得手放下,陈沫雪和韩诗瑶就心急的问:“怎么样了?”
医生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受了惊吓,现在并无大碍了。”
听到医生慢慢悠悠的话语,陈沫雪和韩诗瑶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在心里暗骂这个医生说话做事比乌龟还慢。
苏柚醒来后不想呆在闷人的医院里,就好说歹说让陈沫雪和韩诗瑶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到了公寓陈沫雪韩诗瑶苏柚三人并排坐在了沙发上,陈沫雪看似在专心看电视,其实心思早已飘到了苏柚母亲的身上。
正当陈沫雪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苏柚用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小,转头看了看陈沫雪又看了看韩诗瑶,开口问道:“你们现在还想知道关于我的事吗?”
陈沫雪诧异的抬头,没想到苏柚会主动提及这件事。看到陈沫雪疑惑的眼神,苏柚才缓缓道出了她的身世:“大概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就被送到了一家孤儿院。孤儿院贫穷的可以,根本不想要再接受孩子,所以我到那之后就受到了极大的排斥。和我一样的孤儿们大概是觉得多了我就多了一副碗筷,本就吃不饱的他们想尽了办法来欺负我。孤儿院里仅有的几个老师虽不排斥我,却也从不管我。无论那些孩子怎么欺负我,老师们都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我极力反抗,甚至和一群比我大的孩子打了起来,我年龄小加上自己的孤立无助,受了很重的伤,却没有一个人管我的死活。时间的流逝使我变得不再和任何人接触。后来我慢慢的长大,小学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的脱离了孤儿院,可出来后的我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并没有比孤儿院好多少。出了孤儿院的我因为年龄小找不到工作,最苦的时候我甚至住在了公园的长椅上。后来遇到了一个阿姨,她把我带到了她的咖啡店,给了我工作还给我找了学校。我对她真的特别感谢,今年暑假她要我出来散心的时候,我本是拒绝的,可是她说如果再不出来散心就把我辞退,我才答应了下来。所以我才会来到重庆,见到你们,认识你们,再到现在与你们熟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