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然说她口渴了,陆之遥便和她一起去买饮料了。”看着苏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大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吃着橘子顺溜的说道。
拖麦穗的福,这下苏浅是算知道陆之遥已经有新女友了,也知道那个女孩和自己同一个学校,而且还是表演系的系花。
在美女众多的表演系里面能被评为系花,相当于就是麦穗嘴里的校花了,这样的女子不管怎样在校园里都是很引人关注,不过苏浅一直对什么花,什么草的完全不感兴趣,再加上陆之遥的原因,直到在苏浅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
林斐然,光听名字就很美丽啊。
苏浅端起了一旁的果盘,拿起一块削好的苹果放进了嘴里,“口渴了,让服务员送饮料进来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出去?”
大头轻哼了一声,坐在苏浅旁边翻了一个白眼,“她说这里没有她喜欢吃的,非得出去,不过也幸好她出去了,麦穗这厮才有时间通知你来。”
“我去,我还说他们怎么出去了!”坐在一旁扶手上的麦穗,闻言,一下子跳了起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愤愤的开口,“苏浅,她比你当年还要矫情啊!”
苏浅无奈的犯翻了一个白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姐妹稍安勿躁,是我前男友换女友了,搞得你和他有私情一样。”
麦穗看了一样苏浅那张云淡风轻的脸,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微微的放松了一点。
大头看着沉默的两人,轻叹了一声,把.玩着自己的新款水果机,许久才开口问苏浅,“你这些日子都在家里做什么啊?”
此时的苏浅不仅脸上没有表情,就连心里也都是空落落的,突然安静的气氛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幸好大头开口问了自己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没做设么就是码字,你也知道我在网站发布了一本小说,挺忙的。”
大头闻言刚准备开口,一旁的麦穗却抢了先。
“我说苏浅你是不是穷疯了啊,整天捣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也不嫌累的慌。”
听着麦穗的咆哮,苏浅的嘴角狠狠的抖了一下,她还记得自己用第一个月稿费给麦穗买礼物的时候,这厮可不是这样的说的啊,难道友谊的小船就这样说翻就翻了。
“有自己喜欢的事情是好事,不要像某些人只会混吃等死。”大头说着眼神瞟到了麦穗的身上,看着麦穗那张一脸不屑的脸咬牙切齿的开口,“不管怎么说,苏浅我支持,只是你这些日子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最近有些忙,手机很早之前调成了静音,这些日子接电话全靠缘分。”苏浅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没有了期望的手机,就是一个摆设。”一旁的允芊一脸同情的看着苏浅,“苏浅,你这不是不忙,而是不想一次一次的失望。”
“不是因为陆之遥的原因。”苏浅小声开口,一发现自己有点此地无银,急忙解释着,“我们说过彼此不不联系的手机……”好吧有些画蛇添足,苏浅只能闭嘴了。
一旁的大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麦穗更是直接给了苏浅一个鄙视的眼神。
刚刚还口口声声的不在意,一转眼又成了痴心苦等,念念不忘的样子了,苏浅有些无奈,其实自己压根就忘不了陆之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自己不接电话其实能有多忙,不过是不敢去面对那些朋友,他们是自己的朋友也是陆之遥的朋友,他们一起见证了自己和陆之遥从高中走到现在大学即将毕业,苏害怕自己看到她们就会忍不住的想起陆之遥,只要想起他哪怕一点点,苏浅都会难过不已。
麦穗一直说,苏浅你丫的命好,居然选中了陆之遥着块蓝筹股,没上大学之前,我一直觉得这家伙也就可以,可谁知道这一刀大学,这家伙潜力爆发啊,妹子们居然奋不顾身的往他身上扑啊。
麦穗这话,苏浅觉得很正确,因为很多是狗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一定是老天打了一个盹才会把陆之遥送到她的身边。
为你不让到手的美男飞了,苏浅一直以以来都有一个梦想,那便是大学毕业的那天,自己拉着陆之遥一起去民政局把那个九块钱的本子领了。
每次苏浅这样说陆之遥只是习惯性的温和一笑,拢着苏浅,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不着急,不着急。”
能不着急吗,苏浅每次只要想到陆之遥穿着一身标致的黑西装,自己穿着雪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偎依在他的肩上,笑的一脸的甜蜜,然后两人就这样招摇的走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就会忍不住的激动,在她的眼里仿佛下一刻她和陆之遥便会长相厮守。
白头偕老,在苏浅遇到了陆之遥之后她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个事。
回忆总是那这样的美好,可是现实中陪在陆之遥身边的女人已经不是自己了,苏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就在她惆怅的想着陆之遥现在的女朋友是不是比自己好,大头麦穗他们会不会参加他们的婚礼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微微的推开了一点。
苏浅的神经一下子蹦在了一起,慌乱之中,她突然想起很久之前陆之遥问过他的一个问题。
他说,“苏浅你最害怕什么?”
那时沉浸在爱情里的苏浅想也没有想便告诉他,“当然是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然后问着一旁浅笑的陆之遥,“之遥那你最害怕什么呢?
陆之遥不说话,沉默了很久才仰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浅,“苏浅我最害怕的便是失去你。”
那一刻苏浅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因为这一句而百花齐开,星辰闪烁,陆之遥的眸子里的光芒他至今难忘。
苏浅一直都没有告诉陆之遥这句话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听话。
只是让苏浅想不到的是,当日的情话现在却变成了鲜血淋淋的笑话。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陆之遥这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苏浅现在最害怕的便是他。
包厢的门彻底被推开的时候,那张曾经在苏浅的生命周围出现了六年的面,时隔多日再见到时谈不上物是人非,但是却让苏浅原本空落落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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