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见丐帮众人都退去,便同荷曦将那老婆婆扶到了大厅之内,老婆婆望着冉凌,缓缓说道:“今日承蒙公子大恩,老身实在感激不尽,昨日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
冉凌对老婆婆作了个揖,又道:“婆婆哪里话,今日之事若是换做别人同样也会出手相救。”
老婆婆又道:“公子请坐。我见今日公子所使的招数实为奇特,不知公子师承何派?”
“在下没有师父,自幼便在各大门派钻研各家武学,故在下的武功都是自己编创出来的。”
老婆婆点了点头,说道:“天下竟还有此等奇才,真是后生可畏啊。”
霎时,婆婆突然胸口疼痛不已,冉凌见其经脉气息紊乱,便立即点了她的巨阙穴,老婆婆便昏睡了过去。
过了一日,丐帮弟子又引人到了
岛下,冉凌见西莱岛众人皆有半数负伤,便独自下山迎战众人。
只见山下的出口之处站满了人,而最前面则有一位骑高头大马的男子。
冉凌慢慢的靠近,一边也在打量着那名男子。
男子身着黑色披风,浓眉大眼,神情甚是严肃。
直至冉凌走到那男子十步之外时,才停了下来。
这时,一人站了出来,说到:“单帮主,就是此人,昨日伤我数名兄弟。”
那姓单的仔细打量了冉凌,又说道:“小兄弟,你可是这西莱岛之人。”
“在下只是途经此地,并非这西莱岛之人。”
“那兄弟何故与我丐帮过意不去。”
冉凌摇了摇头,又道“这位兄长,并非小弟有意打伤贵帮弟子,实乃是贵帮弟子欺人太甚,小弟也是无奈之下才出手伤了贵帮弟子。”
那人纵身下马,说道:“在下丐帮帮主单进。”
“小生冉凌。”
“西莱岛之事暂且不谈,听闻小兄弟武功了得,还望能领教一番。”
冉凌见此人并无恶意,便应道:“愿领教兄长高招。”
单帮主转身对身后的丐帮弟子说道:“你们就在此地,我去去就回。”
众人皆未作声,都只是互相对望了一眼。
那单进与冉凌走到了一旁的竹林,两人各站一头,都摆好了架势。
单帮主道:“多有得罪。”
刚说完,单帮主便挥掌朝冉凌横飞而来,掌风将身旁的落叶击起数丈有余。
就当冉凌欲挥拳格挡之时,那人又急落在地,使了一记横扫,冉凌向后一滑,便躲开了。
冉凌心想:“此人攻势如此之猛,便也不可与他正面交锋。”
两人打斗了三十回合,单帮主便使出了降龙十八掌,冉凌见其招式虽凶猛,但还是露出了些许破绽。
正当他使出覆霜冰至之时,冉凌抓住了他的右拳,使他重心下倾,膝盖直击他的下路。
突然,单帮主抓住了冉凌的右臂,一掌便将他击退。
两人战了近百余回合,任未分出胜负。
这时,单进道:“兄弟功夫果真名不虚传,在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冉凌微微一笑,说道:“单帮主的武功也是十分了得,小弟甘拜下风。”
“非也非也,今日你我未曾分出胜负,就算是个平局罢,只是今日来此还有要事,不便与小兄弟再战,改日定当奉陪到底。”
冉凌点了点头,说道:“兄长严重了,方才听兄长所言的要事,是否是打狗棒一事。”
单进应道:“没错,此番上岛就是为了寻那打狗棒。”
冉凌思量了片刻,说道:“为何兄长如此肯定这打狗棒在西莱岛上?”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打狗棒的下落,只是听弟子说是西莱岛之人夺了去,这打狗棒乃本帮的镇帮之宝,失踪也已有数月,无奈之下才来此。”
冉凌又道:“既然此事疑点重重,不妨再重新彻查此事,若兄长放心在下,在下愿意调查此事。”
单进大笑一声,说道:“那就有劳贤弟。”
冉凌抱拳说道:“兄长放心,此事我定会察个水落石出。”
冉凌回到西莱岛,众人早已等待多时,冉凌将一切细说与老婆婆听后,老婆婆对冉凌感激不已。
到了晚上,老婆婆设宴款待冉凌,而他却无心进食,毕竟夸下海口,此时不知该从何彻查此事。
第二天,冉凌下山找单进了解打狗棒一事,最后也没有多少有用的线索。
当天夜里,冉凌怎么也没有睡意,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冉凌猛然坐起,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这时,有人猛然推门而入。
冉凌仔细一看,原来是荷曦,便立马起身着衣,一边说道:“荷曦,你怎么来了?”
“你这几天都挺累的,我便吩咐厨房给你炖了点鸡汤,快趁热尝尝。”
冉凌走了过去,说道:“有劳姑娘了。”
荷曦一听,嘟起了嘴,说道:“哼!看来我那天和你说的你又忘了。”
“以前习惯了,请见谅,我以后定不会如此了。”
“好了,赶快喝吧。”荷曦将汤递给了冉凌,正当他要品尝这美味之时,又听得房上有微弱的瓦砾颤动之声,冉凌仔细听了听,这声音好像又没了。
荷曦见他神情不太对,便问到:“你怎么了,不好喝么?”
冉凌楞了楞,说道:“好喝,好喝。”
荷曦眯笑着望向冉凌,两人闲聊了许久后荷曦便走了。
又过了一日,冉凌同荷曦在花园内散步,就当经过一处白兰花丛时,冉凌发现这花丛旁有一处很深的脚印,按理来说这岛上的都是女人,就算踏出脚印也不会有这么大,这么深,很明显是男人的脚印。
冉凌又望着荷曦道:“这岛上除了我,是不是没有其他男人?”
荷曦说道:“是呀。”
冉凌听荷曦这么一说,觉得更为蹊跷,他心想:“这山庄定有其他人。”
到了晚上,冉凌便一直坐于桌前等候,等候那位不速之客。
可直到深夜也未曾发现有何动静,冉凌便出了房门,打算四处寻觅一番。
月夜之下,这山庄格外静谧,连不时飞来的鸦雀也有几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