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怜儿总算是聪明了一回,撑着下巴不停的走在别墅的大厅里,“帮”奥利菲分析情况。
“嗯……你要说特征的话……我想起来了!她穿的是cationpuvertier牌子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前不久刚刚制作完成的2020夏季服装限量版紫色简约套装!”
“而且她的眼睛还黑的有些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睛!就像是……就像是带的黑色美瞳一样!”
“cationpuvertier品牌今年新出的套装紫色简约?!你确定吗?那套服装我听说虽然系列图稿完成了,可是还没有进行服装设计!你确定那个人穿的不是假货吗?!”
言怜儿很是惊讶!
“cationpuvertier”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时尚品牌,而且卖的服装饰品都是天价,能买得起的都是家族经济实力雄厚的。
但是!
“cationpuvertier”的首席设计师叮铃设计的服装,无一不是限量版的。那些服装,往往都是一年出一次,一次出四个季节。
而且都是在一年一度的黑道拍卖会上来拍卖。每次拍卖的底价,都不会低于1500万美元或是英镑!
叮铃设计的衣服全球从来都是只限量发行20套,听说英国女王在去年的拍卖会以4000万英镑的天价才买下了叮铃去年设计的名为“天彡”系列的衣服。
就连英国女王都要花那么多的钱,那么那个人,又有什么理由能够穿上“紫色简约”的真品呢?
“不可能!那一定是真品!我们家里的人几乎都属于真品鉴定师,而我从小耳濡目染,只是看一眼就能辨别出来,那套服装一定是紫色简约没错!”
奥利菲激动的站起来,手掌狠狠地拍了茶几一下,看上去有些生气。
“好好好,听你的,是真品可以了吧?”真是……一点儿淑女的样子也没有。
言怜儿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奥利菲一点儿千金大小姐的姿态都没有,太不懂礼仪。
不对。等等!
紫色简约的初步设计图稿,她在黑道展示会上见到过,那套服装的样式……这么一回想,像极了早上那个名叫秋雨落的女生穿的!
该不会……抢了奥利菲住处的那个人就是秋雨落吧?
“……奥利菲,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谁?”
“秋雨落。”
“秋雨落?”
“没错。这个人我今天早上才见到过。她是不是拉着紫色的行李箱,说话不像是正常中国人的口音,而且皮肤的肤色还有点儿像外国人的那种白?”
奥利菲听罢,不停的点着头说:“对对对!就是她!你说的这几条她全都中了!”
“那一定是秋雨落无疑。说到秋雨落,我和她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言怜儿眯着眼睛,手放在沙发靠座的上方,那只手狠狠地使劲儿,力气大到,把真皮沙发的那层皮都揪地皱在一起了!
“她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哼。整个梦寒学院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夜傲宸,可偏偏在秋雨落来的时候,夜傲宸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凭什么?我从小学4年级就开始喜欢夜傲宸了,到头来竟然比不过一个已经好几年没见的人呢?!”
“叮铃铃——”
言怜儿上一秒还处于极度愤怒接近暴走的样子,下一秒的电话铃声直接让她爆发了!
“有话赶紧说!本小姐忙着呢!”
电话那头的人听了言怜儿的语气很是生气,声音小了很多,颤颤地说:“那个……帮主,要不我……等您恢复了情绪再跟您汇报?”
言怜儿皱了皱眉毛,说:“不用。是不是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有消息了?”
“额……应该算……”是吧……?
“有就赶紧说!别磨磨唧唧的!”
“是、是帮主。您让我查的秋雨落这个人,在中国根本找不到。”
“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
“不过帮主,我倒是查到了一点儿消息,就是不知道对您来说有没有用。”
“查到了就说!”
言怜儿原本稍稍平复的心情因为电话那头的人的墨迹再一次被挑起,完全忘了奥利菲的存在,抛弃掉自己装的淑女样子,大吼出声。
“我查到,在中国根本就没有‘秋’这个姓氏,邻近的国家也没有。但是,世界第一豪门在中国用的姓氏,就是‘秋’。”
“据小道消息透露,世界第一豪门的大小姐,即将在一个月之后,启程前往中国。您要我查的这个人,会不会和世界第一豪门有关系?”
“……”
言怜儿一只手放在沙发上,双眼眯着,一直在回味这些话。
世界第一豪门在中国的姓氏是秋,它的所在地也是在国外,而秋雨落的肤色也是偏向外国人的白。
该不会……
“不过,帮主,世界第一豪门的大小姐名叫秋叶落,不叫秋雨落。而且这豪门里面,这一辈只有一位大小姐,可从来没有二小姐。所以您看,您是不是记错名字了?”
“记错名字?不可能!那可是宸哥哥亲口说出来的名字,我绝对不可能听错!还是说……秋雨落就是秋叶落,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字而已?”
言怜儿皱着眉毛,挂断电话,坐在沙发里思考着。
这个时候,奥利菲问:“怜儿,你都在聊些什么啊?”
言怜儿回过神,看向奥利菲,几秒钟之后,就站起身要走了:“没什么。准备准备吧,今天晚上可是新生欢迎会。”
“哦哦,好的。”
奥利菲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然后也要去别墅外边了。
言怜儿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心中不免产生了鄙夷。
丑女,虽说今天的新生欢迎会有很多帅哥,可就你这个样子,估计就算街边的乞丐看了都会吐!就算是打扮了,也只能比现在更丑!
——
“好了没啊?小思思我们只是去观览学校而已啊,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好啊?”
“哎呀别急别急,我还在拆头发呢!这个……哎呀!我的这个头发怎么这么难拆啊?!早知道就不应该编这么多的小辫子!”
二楼的一间房间门口,然绿荫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头歪向房间门抵在上面,百无聊赖地说着话。
“咔哒——”
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门打开,秋雨落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没有戴到胳膊上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