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南晚心竟无力反驳,脸上染上红晕。
这等风流韵事,怎可如此不要脸的大声说出来。
帝萧夜在梧桐树上笑得差点从树干上掉下去,摔个狗吃屎。
他的动作让南楚楚察觉到他。
她瞥了他一眼,迅速收回目光。
“来人!将南楚楚关入柴房,谁都不准送食。”南家主讲理讲不过南楚楚,就直截来硬的。
糟糕,逞一时口舌之快,竟忘了他可是在南府一手遮天的南家主。
她向帝萧夜卧着的梧桐树上看去,仿佛在用眼神说,快下来,帮我!
可帝萧夜却丝毫没有帮她的迹象。
她挤眉弄眼,可帝萧夜就是不理不睬的。
她都差点吼出来,这男人怎么如此薄情寡义。
“帮我一下会死吗?”
南楚楚用眼神鄙视帝萧夜。
家丁糙手已然摁住南楚楚的肩膀,一股疼痛从肩膀处传遍全身。
她瞪了一眼家丁,感觉有些不对劲。
刺骨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我和你有仇吗?至于把绣花针藏在手掌心里开刺我肩膀吗?
南晚心内心一阵得意。
帝萧夜深邃的黑眸中莫名的燃起一股不宜察觉的怒火。
她用口型在对他说,快救我。
除非你再答应我一个条件。他用口型回应她。
她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帝萧夜见状,从梧桐树上跃下,理了理衣冠,大步流星跨入大堂。
“放手。”
他的语气如隆冬刺骨的寒冷,让人莫名的后背一寒。
家丁颤了颤,松开手来,她的肩膀早已从薄薄的衣衫溢出血渍。
“我靠你大爷!”
绣花针抹了药。
她忍不住爆了口粗,整个人昏厥过去。
并未听到家主那一声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