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对于这件事的反应不一。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眼红地,仇富心态自古就有,一听说人家办个订婚仪式都要花二十亿。自然免不了有人对苏淳痛骂不休,不过那些怀春的少女们到是都恨不得自己会是那个幸运的新娘,就算不为了那个男人有多么优秀,就哪怕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头猪,单只为这个庞大而又隆重的订婚仪式那也值了,就哪怕订完婚就死这一辈子也不亏了!
苏淳提前三天就把何铃欣地父母,还有一众的亲朋好友全都请了过来。在市里最豪华的四星级酒店包下了整整的两层楼给这些人暂住。当然苏淳可不是只接了何铃欣一家亲人,他在没有通知身边众女的情况下,居然把所有跟自已众位未来老婆有关的亲人都请了来。
何铃欣的父母亲都是平民百姓,还有何铃欣家里地七大姑八大姨。也全都是老实巴交地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被一溜地黑色奔驰轿车从大老远的小山城里接以这里,然后被安排进到处镶金坠银地豪华大酒店,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苏淳在这些人面前可没有摆丝毫的架子,不但跟着车队亲自去了山城里接他们,而且全程陪在何父何母的身边,跑前跑后,不停的打着二老的溜须,并且嘘寒问暖的,照顾到了所有亲友们的需要。
看到女婿如此的好相处和孝敬,没有一点儿华人首富的骄傲,让二老打心里欢喜,本来他们对于女儿嫁这么一个有钱人还心里有些担忧的,怕自己的女儿在对方那里受气,但是和未来的女婿真正的相处却感觉到这小伙子还真是不错,除了有钱以外,就没有别的缺点了,而且身上还没有丝毫有钱人的那些目高于顶的习气,最难得的是对人和气热情,和他们家这些穷亲戚没有丝毫的隔阂。甚至可以和他二大伯家那个有点儿智障的傻二哥一起坐在台阶上吃冰淇淋,也可以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听二姨姥没完没了的唠叨她家里两条黄狗打架的事。
而且最令二老惊叹的还是苏淳那神奇的医术,早就听说何铃欣跟的师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中医,是一个连绝症都能治好的神医,但是以前也只是耳闻,这次亲眼目睹给他们带来的震憾还是相当不小的。
何铃欣的三舅患有半向不遂,都已经两三年了,这次也想着要去参加外甥女的订婚仪式凑凑热闹,可是那腿脚不听使唤。苏淳听说此事,亲自登门,给三舅把了把脉,然后二话不说,让何铃欣把随身携带着的消毒针盒拿出来,象变戏法似的把二十四根毫针往天上一抛,然后就全刺在了三舅的身上,而且那些针扎在肉里还带自己乱转的,看着让人惊叹不已。而等到几分钟之后,苏淳把那些针一一的拔出来之后,又在三舅的双腿上按摩了几下,就见这最近几个月差不多就卧床不起的老人家“嗖”的一下就从□□蹦了下来,活动了活动腿脚,还来了几下大跳,兴奋得嗷嗷直叫,看他那精神头。估计就算是去和刘翔赛跑都没什么问题了。
如果不是随行地这些人都是这老头的亲朋好友,素知三舅这两年来的身体状况,恐怕都会以为这老头原来就是装的,其实是在给苏淳当托儿呢!
而最让人惊奇的还是二大伯家的那个傻小子,这两天看着也是一天比一天的聪明起来了,可是所有人都没见苏淳怎么去治病,就是没事儿的时候和那傻小子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几句,这……这样子也能治病?
后来二老通过何铃欣一问,这才知道,原来苏淳这两天故意接触那傻小子。居然是在对那小子进行精神疗法呢!傻小子的病是在脑子里,据说是小时候受到了惊吓所以才导致智力停留在了五岁儿童地程度,这可不是针灸和喝药就能治得好的,苏淳用的是那一次在对琼斯治疗时精神入侵式的方法。以全机械状态为轴,把自己地意识深嵌入到傻小子的意识世界中去。
不过这一次苏淳可没有象上次那样的全力以赴,将自己的全部精神力量都投入其中,就好象元神出窍一样,自己的肉身差点儿被人给砸成肉泥都不知道。事实上自那次之后。苏淳就曾仔细地思索过这种治疗精神类疾病的方法,并经过反复的练习,他已经可以轻松的分出一半左右地精神力量来入侵到别人的意识世界中去,然后对对方的意识世界进行引导和影响。
这种方法的确是很强悍。可是也不是随便谁的意识世界他都能够入侵的进去的。一般来说,在正常状况下,他是不可能入侵到一个意识清醒地人地意识世界中的,除非对方是处于昏睡地状态之下。这也就是说,苏淳现在的这种能力就等于是可以给别人托梦了。只不过被托梦地人,必须是在他身周十米之内,如果出了这个范围。就不在他的全机械状态的笼罩之下。那他也就无能为力了。
不过对于一些思想比较单纯,精神力较弱的人。他也是可以在对方“清醒”的状态之下,随心所欲的进出对方的精神世界的。就比如是二大伯家的这个傻小子。不过苏淳只是分出一半的精神力入侵以对方的意识世界中,效率比起全力而为自然是要差上一些的了,但是调理一个人的精神障碍,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事儿,不能一口气吃个胖子出来,反复多做几次,不断的安抚着傻小子的精神,终于让这小子渐渐的开窍起来。
而且这个效果还是相当明显的,原来这傻小子说话一口气最多只能说出三个字来,如果要说太少的句子,就得象挤牙膏似的,两三个字两三个字的慢慢往外蹦才行,但是现在才经过三两次的治疗,这傻小子就已经可以象正常人一样的开口说话,甚至可以流利的背诵苏淳教给他的那几首唐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