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不会了!啊……对不起,我……我误会你了!”陈洁羞愧之极,再也不敢看苏淳一眼。
苏淳满意地转头看向那四个保镖,接着问道:“各位想来也不会再怀疑是我用枕头闷杀了阎爷吧?那么你们认为我闯到这里,眼见着阎爷刚刚被人谋杀了,而且我的朋友陈小姐还有你们几个马上就会跟过来,我有可能会急色得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下来非礼这位八小姐吗?”
那个保镖头领首先摇了摇头说道:“苏医生,我相信你不会,嗯!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会做出这种蠢事的!”
他说着神情凝重地转头看向陈豪和阎箫箫,枪口也自然跟着身形地转动而从苏淳的方向掉向了那一男一女的方向。
“对不起,按说你们也算是我的主人,不过现在我想你们两个人的嫌疑最大,我只能先让你们委屈一下,然后让三位夫人来决定如何处理此事,希望八小姐和表少爷能够谅解!”
那头领说罢,立刻转头向三个手下点头示意,那三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将陈豪和阎箫箫架了起来,阎箫箫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撕得差不多了,便有人随便弄了一个床单给她披上。
阎箫箫知道事已败落,只是轻叹一声,到也没什么反应,而陈豪却不干了,拼命挣扎着道:“你们疯了,我是表少爷!哦,不!我是你们的大少爷!是我舅舅的亲儿子,我爸爸已经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了,我是山城国际地董事长,是你们的老板!不信的话,你们看!我这里有我爸爸的遗书!”
保镖头领冷哼一声道:“你到底是阎爷的外甥还是儿子,那和我们没有一点儿关系,至于阎爷的遗书我们也没有权力去看,你还是先委屈一下吧,如果阎爷地死真的和你没有关系的话,我当面向您请罪好了!带下去!就先关在后面地储藏室里好了!”
陈洁已经完全傻掉了,知道自己冤枉了苏淳心中很不好受,现在知道父亲可能是陈豪或者是阎箫箫所杀,但是却已经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找人算帐了。眼看着阎箫箫和陈豪被三个保镖“请”了下去,只是双目喷火地看着这一对狗男女,却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直到阎箫箫和乱嚷乱叫的陈豪被强行带走之后,陈洁才大哭一声扑到了苏淳的怀里,抽泣着说道:“淳哥,我爸爸真的死了……这怎么办呀!他真的死了……呜呜呜……”
苏淳冷静地将陈洁推开:“你先别急着哭,先让我看看阎爷还有没有救!”
“啊!可是爸爸他已经……已经早就断气了呀!”陈洁当然希望她的爸爸还能救得活,可是刚才她已经检查得很仔细了,阎山城不但没了呼吸,而且心脏也早就停止跳动了,她虽然悲痛欲绝,却也只能接受现实了,因此这时候听到苏淳的话,却也没有抱任何的希望。
苏淳一边掀开阎山城头上的枕头,仔细观察着阎山城的气色,一边对陈洁说道:“一般人都认为没有呼吸和心跳的人就是死人了,这只是一个误区。”
“啊……难道……难道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还……还不算是死了吗?”陈洁很不解地问道,但是同时心底也不由地升起了一个新的希望来。
苏淳一边翻了翻阎山城的眼皮,凝神观察着阎山城的瞳孔,随口答道:“当然不算了,一个人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只是判定死亡的表面条件,一般来说一个人只有大脑死亡,才算是真正的死亡了!”
他说到这里猛然举起手来,一拳打在了阎山城的胸口,然后大声叫道:“快!阎爷暂时还没有死,让人准备氧气瓶、再让人把我的药箱找回来,要快!我的药箱在哪里你们去问陈豪!”
苏淳说罢一把撕开阎山城的上衣,再次一掌击下,打在阎山城的心口上,而他这一掌却是手掌半空,掌心一抬竟然将阎山城的心口的肌肉给吸了起来。
苏淳用一只手抓住阎山城的一只手腕,一只手利用真空的原理,以掌心吸住了阎山城的胸肌,用力向上拉起。
“蓬!”的一声,阎山城的身体被苏淳一掌心给吸得离开了床面十几厘米后,才因重力的原因而脱离了苏淳的掌心,重重地落回到了□□。
苏淳随后就再一掌击在阎山城的胸口,又一次把阎山城吸得离开了床面。如此反复六七次后,苏淳终于感觉到阎山城的腕脉处有了一丝微弱的跳动。
心脏复苏成功!苏淳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先前并没有看错,阎山城只是因窒息而导致心跳和呼吸停止,由于时尚短,脑缺氧问题并不是十分严重,并没有造成脑死亡,否则的话瞳孔就会扩散了。
又是接连五六下掌击吸起,阎山城的心跳虽然还很微弱,但却终于稳定了起来,呼吸功能也逐渐的恢复了一些,不过他的生命力仍然很脆弱,随时都可能会中止。
幸好这时候陈洁已经找到了苏淳的药箱,阎山城的亲信保镖也弄来了氧气瓶,给阎山城接上了呼吸辅助器。
陈洁虽然只是CT室的一名医师而已,但是一些基本医疗常识还是懂的,正好可以帮苏淳打下手,经过一番紧急的抢救之后,阎山城终于脱离了危险,等到天亮地时候已经苏醒了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简单了,阎山城对于企图杀害他的陈豪和阎箫箫并没有多少的恨意,毕竟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他最亲近地人,他犹豫了再三最后只是决定将这两个人逐出了阎家。而并没有选择报警,或者是以黑道的规矩对他们进行惩罚。至于这两个人能否接受教训,重新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那就不是别人能够掌握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