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见琰妃摔到了地上,立即蹲下问道:“琰姐姐,你没事吧?”
琰妃才被子恒撞了脑袋,现在又被摔了屁股,苦笑着说道:“我没事!”
子恒将琰妃扶了起来,不小心触碰到了琰妃那酥软的肉团,触碰的一刹那心里猛的一震,如果说珍珠是含苞欲放的花蕾,那琰妃就是鲜花怒放的牡丹。
子恒的耳边中回荡小邛销魂的呻吟声,手中又搂着美艳的琰妃,竟不忍放手,一个坏坏的主意涌上了心头,对珍珠说道:“小不点,这里也没多余的客房,要不今晚就让琰姐姐睡这里吧?”
珍珠一听急了,说道:“不行,公子你忘了琰姐姐是要献给夏王的啦?万一被人知道你睡过琰姐姐,那夏王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子恒已经欲火难耐,笑着对珍珠说道:“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啦!”
珍珠说道:“公子,我不说就对不起公主啊!不如这样,琬姐姐一人睡一间,琰姐姐可以去那里!”说着推着子恒就往隔壁房间走去,然后敲开了琬儿的房门,将琰妃推了进去,然后拉上了房门,珍珠这才松了一口气。
子恒闻了闻手中的余香,心中无比失落,带着珍珠回到房内,然后失望地关上了房门。
珍珠非常得意,帮子恒解去了外衣,将子恒推上了床。子恒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呻吟声,心中很不是滋味。
珍珠这才发现这声音原来不是子恒和琰妃发出的,于是问道:“公子,邛姐姐今晚怎么了,怎么一直叫个不停?”
子恒见珍珠还是个小孩子,不懂男女之事,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说道:“一定是小邛吃坏了肚子,肚子痛!”
珍珠非常不解,问道:“我以前肚子痛的时候很难受,怎么小邛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子恒心里正憋的慌,只想捂住耳朵,听不见为净,可珍珠还在旁边说个不停,子恒只好说道:“睡吧!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珍珠更搞不明白,为什么肚子疼的事要长大了才明白,于是爬到了子恒身上,问道:“你说要不要帮邛姐姐请御医?”
“不用!”子恒被珍珠这样一坐,差点没有忍住,想起身将珍珠推开,但又见其是小孩子,又不忍下手,于是问道:“小不点,你每晚和我一起,就不怕别人说我玷污了你的清白?”
珍珠回答道:“哼,现在才给我说清白,都和你睡了这么久了,你可要对我负责的!”
子恒没想到珍珠还懂这个,于是问道:“你要我怎么负责?”
珍珠说道:“要是我以后嫁不出去,你得管我饭吃!”
原来是吃饭!子恒笑着将珍珠扶了下来,顺手将其搂到怀里,然后慢慢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心中有些失落,没过多久睡着了。
夜里,子恒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阿丝娜骑着枣红色的骏马来到丝城,子恒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下来,然后放到柔软的床上,亲吻着阿丝娜的面颊,解衣之后做了起来??
这时珍珠被弄醒了,发现子恒正用抱着自己,还一个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戳自己的肚子,于是伸手碰了下去,原来下面真的藏了一根棍子,难怪戳得那么痛,于是将手伸了进去,那棍子热呼呼的,突然一股湿湿的东西流到手心,珍珠的两个指头捏了捏,发现黏糊糊的,不知是何物,于是把手拿出来闻了闻,有些腥味,和以前给子恒洗衣裳时发现的东西一样的味道。
第二天子恒醒来,珍珠坏笑着问子恒道:“公子,你老实交代,昨晚梦见了什么?”
子恒大惊,寻思道:“这丫头难道可以进入到自己的梦里?昨晚云雨之事被她发现了?”
珍珠继续追问:“快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子恒难以启齿,于是撒谎道:“没,没梦见什么!”
珍珠笑着说道:“公子,你可不能撒谎啊,每次你撒谎的时候都很紧张,快说吧,不然我把'昨晚之事告诉大家!”
“别别别!我说!”在珍珠的逼问之下,子恒只好将昨晚梦见云雨之事细细说了出来,珍珠终于明白什么叫男女之事,顿时羞得小脸通红。
子恒讲完之后继续说道:“小不点,可千万别将此事告诉别人!”
珍珠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跑出了房门,见巴图满面春风地从房间走了出来,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对珍珠说道:“珍珠,今天天气不错!”
珍珠白了巴图一眼,骂道:“禽兽!”然后走开了。
巴图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大清早的就挨骂了?这时子恒走了出来,见到巴图后问道:“胖子,你昨晚不是答应了不欺负小邛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巴图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大哥,你知道俺比较心急的,所以就……就……不过我没有欺负小邛,后来我说不要,是小邛自己想要的!”
子恒说道:“占了便宜还不承认,我昨晚被你们吵死了,以后叫小邛小声点!”
巴图笑着说道:“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原来这世上除了吃之外,还有更有趣的东西,那感觉就好比鱼儿在水中畅游!得有些声音才美妙!”
子恒想象不出鱼儿在水里游会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觉得有些困意,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们是美妙,可别吵到别人睡觉啊!”
这时小邛红着眼睛扶着门走了出来,子恒见到小邛的样子后骂到:“禽兽!”
巴图有些惊讶,问道:“大哥,你怎么骂小邛啊?”
子恒说道:“我不是骂小邛!”
这时琰妃也起床了见到小邛走不动,于是上前扶着小邛,骂道:“真是禽兽!”
巴图更加惊讶,问道:“琰大姐,你怎么也骂小邛?”
琰妃答道:“我骂的不是小邛!”
巴图就纳闷了:“一个不是骂小邛,一个骂的不是小邛,还有珍珠也说禽兽,难道今天的暗号就是见面的时候先说一句禽兽?”
关少走了过来,路过琬儿房门的时候,琬儿正好走了出来,二人撞到了一起,巴图看着二人骂道:“禽兽!”关少立即给琬儿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地看着子恒和巴图。
这时氐义走了进来,巴图笑着迎了过去,说道:“禽兽!”
氐义原本想与子恒商议出兵之事,没想到大家已经知道自己关押了柏砱之事,于是辩解道:“是柏砱不听军令,我才下令把他关起来的,军令如山,这也不能怪我啊!”
子恒听后有些惊讶,上前问道:“什么?你把柏砱将军关了起来?他犯了什么军令?”
氐义说道:“蚕丛王命其带兵东征,但柏砱不从!给他封地他不去,让他出兵他不出,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想留守丝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恒原本不想参与蜀国内部的事务,但又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到底谁说的是对的?无门之城到底有没有遭到攻击?子恒心中有很多疑惑,于是说道:“王子,打仗得知己知彼,我们打算先派一支侦查分队去打探一下!”
氐义质问道:“你怎么说得和柏砱一样?你们是不是已经和他串通一气?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这里可是蜀国,希望你们站队别站错了!”
子恒也知道现在是寄人篱下,只好答应出兵,让关少和四位女眷留在客栈,自己则和巴图前往营房调兵。
行军一日之后,子恒和氐义来到了云顶山下,但一路没有见到一个敌人,来到山口之后,子恒有些犹豫,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应该在山下宽阔地带扎营,明日天明后再如山。”
氐义不听,争论道:“扎营应该扎高处,这样才能防止敌人偷袭!”
巴图上前瞪着铜锤大眼说道:“禽兽,万一山中有埋伏怎么办?你想让我们都死在山里?”
氐义被骂懵了,竟不敢争辩。
子恒抬眼望着前方的云顶山,只见那山势挺拔,峭壁入云,如刀削斧砍一般,心中掠过一丝寒意,倘若山中有伏兵该如何是好?
在士兵扎营的时候,子恒带着巴图和两位师父往山中走去,打算打探一下情报,刚进山就遇到一位头戴斗笠挑着担的老农。
巴图喊道:“禽兽!”
子恒听后两眼直盯着巴图,问道:“胖子,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那老农头上直冒冷汗,然后撒腿就往回跑,边跑边骂道:“你大爷我都装扮成这样了,居然被认了出来!真是邪门了!”
子恒见老农跑了,以为是无端被巴图骂吓跑了,于是追了上去,打算给他赔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