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的昏沉之中,我被人踢的缓缓睁开了双眼,然而下一刻,我就看到了晴雨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线之中。
虽然我的身体呈现出了一种很疲倦的姿态,但我的意识还是相对比较清晰的,当看到晴雨的身影时,我充满了意外,不过身体上的疲惫让我觉得睁眼都十分费力气,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对晴雨说道:“丫头,你怎么来了?”
晴雨蹲在我的身边用手掐了掐我的脸,问道:“你叫谁是丫头啊?”
“别闹……”我甩开了晴雨的手,然后撇嘴说道:“你不是在上海拍戏吗?”
晴雨保持了沉默,而我逐渐的也有些奇怪,本想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看一看她在做些什么,但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随后我下意识的猛然睁开双眼。
只见诺夕一脸严肃的姿态低头看着我。
我顿时没了继续躺在地上的欲。望,使劲的挣扎了几下,这才勉强从地上坐了起来,很是无语的看着诺夕说道:“我靠,晴雨那丫头呢?”
诺夕轻轻摇着嘴唇怒视着我,随即将她手中也不知道拿着的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身上,没好气道:“你好好的在地上躺着想你的晴雨丫头妹妹去吧!”
说罢她就直接拿起房卡打开了房门,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直接把门锁上,根本不给我跟上去的机会。
我压根没想到诺夕突然会来看我,而且在我记忆之中,我明显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晴雨来着,这才不过短短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换成了诺夕……
更让我觉得头疼的是,我居然还把诺夕当成了晴雨问她为什么没有拍戏,难怪一向温柔待我的诺夕会出手打我!
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后,我赶紧趴在了门边,一边敲着房门,一边说道:“老婆,我错了,你把门开开呀……”
“谁是你老婆,我跟你没关系!”
房间里传来了诺夕典型生气时冷落我的声音。但我很明白诺夕此时的心情,如果她若是在喝醉的时候,把我当成了孙宴天,虽然我不至于动手像她打我一样打她,但也同样会胡思乱想很多。
但即便是我做错了事情,却也不会就此离去,而是厚着脸皮对房间内的诺夕喊道:“这外面的地上好凉呀,我想吐……你能不能把门给打开,让我进卫生间里吐一会儿再说?”
诺夕没有选择回我的话,这时我猛然的想起来了昨天韩佳骗我开门时所用的技俩,于是扶着墙站起身来趴在门边便开始发出干呕的声音。
果不其然,我才“演”了不到十秒钟,诺夕很快打开了房门,而我始终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举动,于是趁着诺夕刚一把房门打开,我瞬间用尽力气冲进了房间内,然后将诺夕紧紧的抱在怀中。
诺夕可能被我如此的举动吓的够呛,就这么瞪大了眼睛在我的怀中与我对视着,但片刻过后她便用她那带着怒火恨不得烧死我的眼神,试图推开我道:“顾小枫,你有病是吗?”
我丝毫没有给诺夕挣扎的余地,她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将她搂的更紧,久之便激起了男性征服的欲望,直接用脚把门给关上,下一刻就将她扑倒在床上疯狂的吻向了她那带着清淡之香而柔软的嘴唇,同时手上动作也开始很不老实的触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可能是我太久都没有占有过诺夕的缘故,醉酒的这一刻,在这个隐秘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里,我从未有过的疯狂,恨不得让自己的身体能彻底融化在诺夕的血液之中,她的每一声喘息,与从她体内感受到温暖,都是我用生命发泄的动力。
时间在忘我的激烈中过去,我不知道自己纠缠了诺夕多长的时间,一直等自己累到精疲力竭大汗淋漓时,渐渐的,我躺在床上抱着怀中的诺夕带着强烈的满足感进入了很久一段时间的睡眠状态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我在睡眠的状态中做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噩梦,梦中我梦到了自己跟诺夕的结局,她经历了分娩之苦坚持顺产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孩子长的十分可爱,我趴在摇篮车旁边看着两个孩子说道:“叫爸爸,叫爸爸……”
这时两个孩子居然同时开了口,对我说道:“你才不是我爸爸!”
紧接着一个长相模糊的男人走进了养护房内,俩孩子指着那个男人,说道:“看,他才是我们的爸爸!”
我惊恐之中赶紧回过头去,与此同时,我从睡梦中惊醒,浑身被汗水浸透!
我失神的看着天花板,直到醒来之后依旧心有余悸,足足缓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这才想起来从西安前来看我的诺夕,于是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边,但却再也找不到了诺夕的身影。
我有些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床头的免费矿泉水一口气喝下一整瓶,这才充满困惑的起床打算出房间看看诺夕去了哪里。
但最终就算我转遍了整个客栈,也都压根没有寻到任何一丝关于诺夕的影子,倒是在小院里看到了陪自己孩子玩变形金刚的孙天真。
我又左右环顾了一圈后,很快来到了她的面前,开口问道:“孙天真,你有见过我女朋友吗?慕诺夕……你们应该认识的,在上海你们一起吃过饭!”
孙真真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依旧冷漠着脸色,道:“没看到!”
我很是不解,道:“你一下午在客栈都没有看到她?”
“要是看到了,我为什么不跟你说?”
“……”
我自知再这么向她询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便直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随之拿起了床头的手机就给诺夕打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之中,一声声的传来等待接听的信号。
直到诺夕那边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时,我很快问道:“夕夕,你去哪儿呀!”
诺夕回了我一个困惑的答案,道:“我在西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