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它们都是那些魔门飞升修士留下的感悟心得,对后辈修士在法术感悟,境界体会上的进步有很大好处,但对修为的提升却是几乎没有。而在飞升之前,想要提升境界,关键还是修为的增长!”白发老者呵呵一笑,不以为然道。
秦宇轩听闻之后,也不禁一阵索然,虽然他目前修为的提升已经够快了,但却依然感觉和那些凝液后期的大修士相差甚远,就更不用说和化晶期修士比了。
“前辈,却不知道我以后还有机会再进来这里参悟石碑吗?”秦宇轩又不死心的问道。
白发老者听闻之后也是一愣,犹豫了片刻后方道:“按照试炼塔主人的规矩,一个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进入石碑室接受传承的机会。用了就作废了,你想再进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除非什么?”秦宇轩忙问道。
“除非你能成为这座试炼塔的主人。”白发老者笑咪咪的说道:“如果你炼化了它,成为了它的主人,那自然想怎么干都行了。那时你不要说进来参悟石碑,就算将其缩小带走,都不是问题!”
“还有这等事?”秦宇轩一听,顿时大喜过望,他于是忙问道:“那如果要炼化这试炼塔,需要什么条件呢?”
“你还真想炼化它?”白发老者一听,亦是有些意外,他瞥了秦宇轩一眼,然后淡淡道:“等你修为达到结丹期再说吧。现在告诉你,不但对你没有好处,反而会分散你的注意力,影响修炼。”
秦宇轩听闻之后,亦是清醒过来,知道现在自己的主要心思,还是应该放在修炼上,一些外力的辅助,能够借用是最好,实在不行也不要强求,保持初心不变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你可以离去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你!”那白发老者呵呵一笑,然后袖袍一挥。
秦宇轩只觉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向外飞行,空气激流让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当身体不再晃动,脚下也重新站稳实地时,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却见自己已经在生灭岛外的湖面上了。身上的衣服已被湖水浸透了。
秦宇轩定了定神,一跃跳上了半空,然后心神念动之下,肩上伸出了两个青色的翅膀,那便是他的飞行法器风羽翼。
轻拍了两下风羽翼之后,他便向秀山城的方向飞去,如今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马上就要举行云中曦的家主就职仪式。
在参加完这场典礼之后,他便要离开云家,开始踏上新的修仙道路了。
……
就在秦宇轩踏上返回云家的行程之时,秀山城外的一处别院内,云定风正苦口婆心的游说着云定邦。
“二哥,不是我不想替中龙报仇,而是这样做胜算太小了!”云定邦听了云定风要求他一起在云中曦的家主就职典礼上,发动政变的打算后,连连摇头。
“三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就没有胜算?还没开战你就打退堂鼓了?”云定风脸色微变道。
由于云定邦的长子云中龙已经死在了秦宇轩手中,云定兴便瞅准了这一机会,邀请云定邦来此城外的别院商议对策。
因为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虽然现在还有二长老的名份,但在云中曦掌握大权之后,会千方百计削弱他的权力。而他在云家当长老这么多年,哪没一点贪污受贿,任人唯亲的情况?
只要云中曦开始调查,必然就会有一些墙头草为了讨好新家主,向云中曦举报和提供证据。到头来,他不但长老之位难保,只怕想落个善终都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云定风便只有拼死一搏,与云定兴和云中曦父女拼个鱼死网破,方有一线生机。
当然,云定风也是很清楚的,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扳倒云中曦的。他只有联合云定邦,借助于这位三长老的势力,两人联手,才有一丝希望。
在他看来,云定邦虽然一直在云中鹤和云中曦的家主之争中保持中立,不表态支持任何一方,想当******。但在自己儿子云中龙被杀的情况下,是会倾向自己的。
只不过,云定邦这头老狐狸,虽然心疼儿子的丧命,但却并不想因此把自己也陷进去。
“二哥,现在云家的大部分弟子都投向了云中曦一方。而且,她是咱们爹爹都认可的下任家主,咱们发动政变,废了她的家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啊……恐怕没几个人会支持咱们。再说了,就算你我联手,在实力上的确能胜过大哥,可爹爹那边又如何应对?只要他这位大长老出面一说话,我们这边的弟子肯定就不会再跟我们一起干了!”云定邦摇了摇头,显然认为己方几乎没有胜算。
“呵呵,这你就放心好了!咱们爹爹那边,我已经想办法将他支开了!”云定风听闻之后,却是哈哈一笑道。
“什么?你将他支开了?这怎么可能呢?”云定邦显然不信,他眉头一皱道:“二哥,要知道再过三天便是云中曦就任云家新任家主的典礼,如此重大的事情,爹爹怎么可能会走开缺席呢?”
“三弟,这就是你没想到了。”云定风嘿嘿一笑道:“你说,咱们爹爹是最喜欢什么的?”
“这谁不知道啊?他最喜欢音律,尤其是弹琴,那可是他的最爱。他最近几年闭关,就是想从音律中悟出点什么,好冲击化晶期瓶颈。这在云家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啊!”云定邦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明所以。
“呵呵,告诉你吧:半个月前,我在蜀都的黑市上,化重金购买了一本广陵散的曲谱,然后托人带给了一位外国商人!”云定风又微笑着说道。
“广陵散?那不是爹最喜欢的琴曲吗?不过听说早就失传多年了。爹一直就想拿到曲谱,不过遍访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云定邦听闻之后,却是有些不解道:“这跟支开他有什么关系呢?”
云定风听他这样一问,也是露出诡异的笑道:“三弟,难道你还没反应过来吗?如果我告诉爹,在蜀都发现有人携带了广陵散曲谱,只不过此人是外国商人,正打算离开蜀都回国,你说爹会不会不顾一切的赶往蜀都,找那位外国商人,买下此曲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