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掬把前世心酸泪,
沁进满纸荒唐言。
莫笑作者傻亦痴,
谁解其中痛与癫?
爱情真短,短到只有两个字来形容它;爱情也很长,长到可以用一辈子去呵护。我们都曾为爱情痛过,哭过,甚至做出过很多蠢事,但这究竟值不值得?也许再过几年,你回想起自己曾经的事情,才能找到答案。曾经你追求的女孩,对你提出房子,车子,票子时,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对方肯定是个‘拜金女’,但当你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之后,还会这么认为吗?没错,金钱买不来的东西太多了,健康,生命,甚至爱情等……可在你没钱的时候,医生不会挽救你的生命;当你没钱的时候,就连虚情假意都得不到,又哪来的所谓‘爱情’?当然,这并不是谁的错,也不是社会有多么‘现实’,而人家要的是一份安全感而已,因为有足够的票子,房子,才会感觉踏实,才会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说这么多,各位亲爱的读者一定会骂我啰嗦,甚至废话连篇吧?其实这是读懂这部小说的关键,因为它是主人公的心路历程。每本小说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而这部我不希望仅仅是在听我说故事,而是我与大家一起分享的‘心灵鸡汤’
市局内,刚刚赶回来的文雅玉,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召集起了大家,他先是通知所有出勤办案的人员,先不用管手头的案子,马上赶回来开会。随后又安排几名刑警去医院‘保护’郑文轩,因为他担心下一个被劫走的很有可能就是郑文轩。可是没多久,他就接到了郑文轩被一伙不明人员劫走了的消息,这次却是彻底惹火了这位一向温柔的局长
“韩队,你说说具体的情况”文雅玉看向了他
这位被称为韩队的人,名叫韩卫国,四十多岁的年纪,是市刑侦大队的副队长
“以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对方的人数在二十人左右,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并且手中持有重型冲锋枪----ak47,而且根据路口的监控显示,他们全副武装,下身军装,头上有头套,动作也是异常迅速,我敢肯定,这是一群受过特殊训练一伙暴徒”
“我接着韩队的话讲一下,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并且根据案发现场另一台摄像头显示,对方在劫持了钱悟明之后,并未着急撤离现场,而是在摄像头前,公然向警方挑衅,并且摆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押解着钱悟明和两名护送人员,向南逃去”市反恐工作领导小组组长周洋继续说
“根据另外一辆押解车,我们的同志在与歹徒激战过程中,一人因公殉职,而另一人则谨守车门,也受了些轻伤,还好被我们赶过来的同志支援才将他们击退,他们对一路的地形非常熟悉,并且逃的非常之快”副局长艾萍说
他们将车停在公路,自己躲进两旁植被较多的地方打伏击,动作又麻利,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是哪辆警车?哪条路线?而且还故意在摄像头下公然向警方挑衅?文雅玉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想着他们作案的过程与动机
“这是我市耻辱的一天,这是公开向政府挑衅的表现。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在全市展开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查到这群暴徒,严厉盘查海关,火车站,客运站,机场等客流量较大的地方,决不能让他们逃离SH,通知各个派出所,对宾馆,酒店等……外来人员也要实行严格登记,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抓捕。晚上召开记者会,再次重申打击恐怖主义的必要性以及中央一直提倡的贯彻性”文雅玉这次是彻底发火了
“文局,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媒体的新闻,引起了市民的恐慌怎么办?这个责任我们可担不起啊?”周洋不无担心地说
“当然,我们的策略是‘内紧外松’”
“文局,您的意思是借助媒体的力量,给他们释放一个烟雾弹,这样他们就会狗急跳墙,容易漏出尾巴?”另一位副局长问道
文雅玉点了点头,他的心中突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敢与警察周旋,公开向警方挑衅,这个人难道是……?
一座废弃的厂房,一些陈旧的机器,几间充满苔藓墙壁的房间,在此之前,却显得异常凄凉。或许是因为它的寂寞,或许是它的隐蔽性,于是引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个个身材高大,全副武装,头上的黑色面罩仅仅露出了眼睛和嘴巴,再加上手中的ak--47,更是添加了几分威武。在离此不远的一座别墅内,郑文轩静静的躺在床上,他已经昏迷整整两天了,靠着吊葡萄糖来维持他体内的营养,他似乎已经厌倦了尘世的一切,始终不肯睁开双眼。这让一旁的张傲雪更加焦急了,乔致广正在劝解着她,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怎么,文轩还没醒吗?”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走过来说
“没有,天哥,这次连累你们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乔致广摇了摇头
“你就是谢问天?”张傲雪问向了青年
“哎……也难怪,文轩为了你……”谢问天叹着一口气说
谢问天的话让张傲雪深深的陷入了自责之中,她羞涩着脸,湿润眼眸的泪水一直在眼眶内打转,却始终不敢再流下来了,她本来是一个性格外向,活泼开朗,又有些高傲的女孩儿,可是自从经历了这一次惨痛的噩梦之后,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变得沉默寡言,心情抑郁,再加上郑文轩为她做出杀人的举动,而且还连累了这么多人。如果自己能过再坚强一些?如果自己不关掉手机,能够与文轩一直保持畅通?如果劝他不要来SH?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乔致广看出了她的神色,赶紧安慰道:“张老师也别想太多了,连我都劝不住轩哥,更何况……”
“对了,我们也要马上转移了”谢问天打断了他,声音也明显有些焦急了
“怎么了?是不是警方查到这里了?”张傲雪好奇地问
“天哥是担心前天,市局的发布会吧?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文雅玉释放的烟雾弹,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逼着我们跳出来,这样好将我们一网打尽”乔致广沉思了片刻说
“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有想过,不过这个文局长可不一般啊!我已经两次栽在他手上了”谢问天继续说
“在网上有一段视频很火爆,才两天点击率已经过千万了。天哥,是你在摄像头前向警方挑衅的吧?”乔致广看着他问道
谢问天没有说话,只是出去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之后,又走了进来,只是脸上的焦虑之色总算有些缓和了,并且露出了一丝诡笑
“天哥,发生什么事了?”乔致广继续问着
“哦,没什么”谢问天淡淡地回答
这时,房间内响起了阵阵地咳速之声,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还在昏迷的郑文轩,只见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并且用微弱的声音喊着:“傲……傲雪……傲雪……”
“文轩,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张傲雪激动地说
刚刚醒来的郑文轩神志并不是很清楚,他看着张傲雪继续喊着:“傲雪……是……是你……吗?”
“是我……是我……”张傲雪赶紧抱住了他
“我不能……不能……失去……失去……你”郑文轩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微弱
“文轩,你好傻,为我做出这么大的事,不值得”张傲雪哭着说
“为……为了你,死……死也……也值……值得”郑文轩说完,眼中泛起的泪花,再也控制不住了,顺着脸庞直流到了脖颈。这让看到这一幕的谢问天和乔致广,有些不适应了,虽然他们看到郑文轩的醒来很是开心,但还是很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傲雪,我……我做了……做了一……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梦见……你……你离开……离开了……了我,我找……找啊……找啊,可……可就是……找……找不到……答应……答应我……不要……不要离……离开我……好……好吗?”郑文轩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
“不会……永远不会”张傲雪继续安慰着他
这时,郑文轩回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既熟悉又变得陌生:“这……这不是……不是问……问天兄……的……的家吗?怎……怎么……会……会在这……这里?”
“是谢问天把你救了出来,还有……”张傲雪感觉有些不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还有……还有……什……什么?”这让郑文轩反倒好奇了起来,并一头雾水地问
“还有钱……钱悟明”张傲雪实在不愿提起这个名字
“钱……钱悟明……他在哪……带……带我去……去见……见他”郑文轩边说边要挣扎着站起来,可由于他的伤势,却让他有心无力
“文轩,你别激动,还是好好养伤吧!”张傲雪赶紧劝道
“不……不行……我要见……钱……钱悟明”郑文轩依旧断断续续的叫嚣着
“不,文轩,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去吧,我也不希望你……”张傲雪话还没说完
就见谢问天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发上了什么事?”
“你赶紧劝劝文轩吧,他要见钱悟明”张傲雪的声音明显有些焦急了
“哦,然后呢?”谢问天笑了笑
“杀……杀了他……”郑文轩的目光突然变得让人害怕起来,仿佛用眼睛就能杀死人似的
“就凭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杀?拍美国大片啊,《以眼杀人》?”谢问天严厉地问向了他
“这个……这个……”郑文轩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吴昊和叶樉为了你已经折进去了,你还想怎么样?为了你的一时愤怒,还要搭进去多少人?”谢问天继续问道
谢问天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刺,每一根都深深的扎进了郑文轩的内心,他的愤怒瞬间被自责所取代。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半晌都没有说话。是啊,他又能说什么呢?自己的两位兄弟已经进去了,现在问天兄也被牵扯了进来。然而他却有很多的想不通,问天兄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的?又是怎么营救自己的?乔致广那未卜先知的锦囊,欧阳老板的神秘电话,让另外两名被告的妻子意外身亡,这一切也都太顺利了吧?可以说顺利的有些奇怪。他甚至预感到这背后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在推动这些事情。对了,致广不是给自己还留有第三个锦囊吗?怎么不打开看看?想到这里,他开始在怀中找了起来,遗憾的是,他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又怎么能找得到呢?
“文轩,你在找什么?”一旁张傲雪问道
“没……没什么……把……把问天……问天兄叫……叫过来……我……我有事……有事问……问他”
“天哥出去了,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有什么事跟我说吧?”乔致广走了进来
“致……致广……你来的……来的刚好……我……我有事……事情问……问你”郑文轩一脸迷惑地看向了他
“轩哥,你是想问锦囊的事情吧?在这里”乔致广说完,将第三个锦囊递给了他
郑文轩先是小心翼翼的拆开,这次可并不像前两个锦囊一样,写着打油诗,里面是一个类似硬币大小黑色球形的东西,仔细的看了看之后,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嘴上喃喃说着:“怪不得……怪不得……”
张傲雪一脸好奇地看向了他:“这是什么东西?”
郑文轩并没有理会她,只是乔致广简洁的说出了三个字:“窃听器”
“啊,窃听器?”张傲雪有些愣住了
“轩哥,等天哥回来,还有一场好戏,你一定感兴趣。”乔致广神秘地说
“好戏……什么好……好戏?”郑文轩问道
“孟子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其美哉?”乔致广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