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子,你可知这里为何叫做不望月啊?”
听浩然大叔这么一问,他也觉得奇怪,一个楼为何叫做不望月?他思量片刻,哦的一声然后说道:“这里装潢如此华丽,花丛遍布,屋顶宝石闪烁,如天上星辰一般闪亮,完全将月亮的光芒盖过。可对?”沈烟摇头晃脑故意学着外面那些假正经的妖族文绉绉的说着。
浩然和罂姐互看一眼,不禁莞尔。
“这个,只能算是半对。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这不望月该改名为不赏花了。”浩然此时看样子心情十分舒畅,言语轻松的说着。
“什么半对啊,装潢再精美,企及众女子万分之一?这个不望月我便给你道来。”罂姐说罢轻酌一小口美酒。
“不望月这个名字年头不算短了,想当初,这里还是叫做百花阁,寓意这里的每个女子犹如花儿一样,其容貌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有一次有个妖族的前辈来此处便给这里改了名字。”沈烟越听越是好奇。他觉得曾经的百花阁更是适合这样的环境,楼内百花齐放,众女子面魇如花,从名字就能说明这里的一切。而后来为何要因为一个妖族前辈就改了名字。还是这不易理解的不望月。
见沈烟渐渐起了兴趣,罂姐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先不提此楼更名之事,先给你说一说这个妖族前辈。当初,那个前辈可是出了名的全才,能文善武,妖族知名之辈修为自然让人没话可说。他的文可是即便人族学着也是望其项背的。”
“这个前辈的本相,是一朵花,名为梦紫凝香花。”
听到此处,沈烟心中大惊,梦紫凝香花!天下九大毒花之一。当年听爷爷说过此花,此花为天下一奇珍,世间少有修成妖灵人身更是少数。这个前辈是否与爷爷隐世有关?
“这个妖族前辈本相可是天下奇珍,梦紫凝香花。先天奇毒无比,身边少有为伴,人送外号“独公子”一来这个前辈修成人身之后给自己起姓为杜,向来独来独往,因此有了此称号,不过,这个独却比不上他的毒!”罂姐又是饮了一口美酒。
“不错,这个独公子确实是天纵奇才。虽修为逆天,但他却不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为人还是挺正直的。不过现在也是隐世已久。要不然还是想和他再战一场!谁让他那次糊里糊涂被人当做枪使了呢。”浩然听罂姐说起独公子,心中似有所思,唏嘘感叹道。
“独公子来我们百花阁时,正值满月之夜。那天,也正是我们百花阁一年一度的花祭之日。那是我们开花楼最为重要的节日。来客酒水等一切花费全免。而且尽情欣赏开花楼内各种表演。”
“那一日,不光我,百合和牡丹都记着!在那举楼欢庆之时,却是有个黑衣人来砸场子,那人未曾言语,只是酒足饭饱之后将一个沉香檀木盒给了我们。”
说着,罂姐面色略微泛白,似是想起了某些可怕的事。
“我们一个伙伴去将盒子领了过来。受黑衣人眼神示意,将盒子打开,那盒子里居然是一株杀仙草!而且盒子里面还有一个诡秘法阵!”沈烟听到此处心中大惊。将杀仙草送入此处,无疑是最狠毒的杀招!到底是何人如此凶狠。
“沈烟你有所不知,这杀仙草可是三大奇草之首!此草无毒也无药用之效,但是.....”
“但是它却是最猛毒的毒药!那是催化作用登峰造极之花,只要被其沾染一点,灵药变毒药,切毒性比起之前的灵性更是强上百倍!更不用说本是毒药再被其催化了。”沈烟不待罂姐说完,就接过话茬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罂姐很是惊奇。
“我熟读毒经,让我倒过来写也没问题。”沈烟自信的说道。想起从前动不动就要抄毒经,如今说倒背如流一点不过分。
“既然你知道。那你该了解那株杀仙草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灾难了。当时,黑衣人将盒子内的法阵催动,杀仙草开始慢慢燃烧,在那危急之时,独公子出手了。”
“当时一战那黑衣人修为远不及独公子,奈何杀仙草在手,独公子避之如蛇蝎。当时杀仙草燃起的烟气蔓延开来,众伙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每死去一个,空中弥漫的毒性就强烈数倍。若是任其肆虐,恐怕整片南域也将寸草不生了。”罂姐说起这个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再饮一口美酒压惊。
“当时烟气即将波及百合仙子时,独公子顿时急了,之前独公子来过好几次,我们都没看出独公子对百合仙子有意思,当时独公子以身为百合仙子挡毒,要知道独公子本相就是奇毒之花,被杀仙草催化,毒性在体内肆虐。也就是独公子修为惊人,另辟空间将毒气收走,不过最终他自己也是受了暗伤,周身本相虚影闪烁不定,不断的咳血。”
“百花阁改名不望月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当时独公子舍身救百合,百合看在眼里,自然明白独公子的心意,百合在独公子身畔垂泪不已,独公子虽然身受重伤,肉体痛苦难耐,可他还是对着百合笑,并且赋诗一首:百花阁中赏百合,伊人在侧心自乐,任他满月多妖娆,只看百合不望月。”
“那首诗深深的印在每个女子心中,你自是不知,那独公子本相为花,样貌自然是姣好无比,深的每个女子的爱慕,无奈独公子隐世静养,百合心有所属,天天念叨,那时,众女子也决定将百花阁改名为不望月。不过,这个不望月在后来被人以为开花楼美女如云,没有闲心赏月谈心。但是,我们这些女子可是知道,这不望月是来纪念独公子的大恩的,况且,那一日独公子果断出手,风姿无人能比,君子在侧,我等怎有心望月?”半晌,罂姐终于将这段往事说完,看她的样子也是唏嘘感叹不已。
沈烟听罢,心中虽感叹一对佳人让人感慨万千,但是他更在意这个独公子与众妖欲坑杀爷爷是否有关,显然现在问实在不是时候,暴露身份那是一定的,若是深究起来,他这个沈木之孙定要承受昔日妖族对其爷爷的怒火。沈烟心中还是很为忌惮的。
“那独公子确实为一代奇人,我浩然欲结识此人,却只是一战之后再也没有见面。相见恨晚呐!”浩然也是举杯聊慰此遗憾。
“不说这个了。说的就和我浩然与独公子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似的,来说说我这小侄子,刚才说你是今天刚来这艺苑?不过看你将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学的有模有样的,是否愿进文苑做一学生?”浩然语气再度恢复豪气,一语说出,大有你沈烟不论想去哪里,我都能保你一切顺利的样子。
可是沈烟此时却是不买账,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不愿意。因为他从牡丹那听来,文苑里全是些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呆在这艺苑之中,虽难以提升修为,但是在这却是能学到很多东西,听得很多信息。
一场酒宴在三人闲谈中慢慢的结束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沈烟将自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烟门的令牌让他对家人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不过家人却永远的离他而去。再看看那根黑色木棒,他心中又升起复仇的欲望,昔日的万丈豪情与满腔热血让他年轻人应有的冲劲展现了出来,不过,实力才是关键!
没人教,我就自学!他仔细的回忆往年爷爷教自己的东西,还有奶奶教自己的手法,他又一切开始从头练起,这天晚上,他又再次将毒经默写出来仔细的阅读。不断的读着,他便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想起爷爷刚将毒经给他们的时候说过,毒经里有大秘密,先记熟了在数,如今已是倒背如流却还是不能发现大秘密在哪,带着丝丝的不甘,沈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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