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什么呢!不好好工作跑来偷懒!”我一抬头,看到了又一位仙判,这不禁让我紧张不已,本是在偷懒,怎么又来一个,不会要害死我吧?我可不想在扫完南天门后又去扫凌霄殿。
我连忙看看那小两口(处于一种八卦心里,本人准备压五毛钱赌他俩会在一起,于是为了自己无聊的赌注好玩,干脆称他们为小两口),可他俩没一个醒着,“不会是故意装睡吧?为了躲过自己偷懒的行为?????????”我碎碎念着。那个仙判走进了,他穿着原来看上去并没有琰禅仙判专业,似乎只是套上了仙判制服的坎肩,里面的什么仙判着的护甲,深衣都没有穿,只是随意的穿了自己的衣服,连自己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脸上头发胡子也没有整理好,乱糟糟的,神情迷离,像是刚睡醒。以我多年游历的经验来看,这人一定是不专业,且比我更容易偷懒的马虎性人物。
“喂,有没有什么靠谱的理由吗?偷懒!”他伸手去够自己的腰带后面,我记得琰禅仙判把记录着各种需要执行的或没执行的单据,就像现在这个年代人间的交警用来记罚单的东西差不多。但他摸了摸,没有,只好尴尬的转手拍拍自己的腰,然后又进一步,伸手又去够琰禅仙判方督查令和身份牌的地方,可有没有,尴尬的他的表情抽出了一下,然后看到地上打坐的那俩,说:“怎么回事?”我还未解释,就听见那人幽幽说:“你不会为了偷懒把那两个人放到了吧?”我晕。我无奈的伸出手,想和他握握手,可是,那人跟见了鬼一样,一下子跳了出去,说:“咋还想放到我?”我又晕。
我扶扶额,说:“这位先生你也是够了,我不是在偷懒和妨碍公务的,我只是在做一件好事。”那人摸摸自己的胡子,说:“啥子好事呀,连琰禅都会偷懒了。”他撒眼看见了穆潼仙子,乐了,投来了和我心领神会的八卦目光,撇开嘴笑了,说,“我懂我懂,这种事怎么不叫上我,”他随即坐到了铜镜边,我也就随之坐下,他看看铜镜里的画面,对我说:“没想到穆潼仙子还真会玩,挺有格调的吗。”我咧嘴乐乐,对曰:“这两口子的确很有格调的。”“两口子?”那仙判一问我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刚要解释,却听那仙判说:“原来你也知道此事呀。”
天哪!我貌似套出了一个天大的八卦!
“这穆潼仙子和琰禅凡间时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挚友,听穆潼说,两人早早的就定下了亲事,可是,”他卖起了关子,“听闻这琰禅飞升时抛弃了她,穆潼仙子后来也苦修为仙跟了上来,但是,没想到琰禅竟然装糊涂不认识穆潼了,于是,”他露出了好一笑容,“嘿嘿嘿。”
我约莫听明白了,原来是琰禅始乱终弃的故事,人家姑娘表示不服,诘责到天上来了,我想想镜中的画面,怪不得柳钦张烨当归一样的浑,原来完全是琰禅的写照呀,我去,真是狗血。“不行,看这架势绝不能让琰禅得了便宜,我得给他点膈应的。”
那仙判又乐了,说:“那你为什么不到梦里去,整整他们,我帮你盯着。”我思量一下点头道,“好吧,谢谢了。”看我坐下后不闭眼,那仙判觉到了我的担忧,说:“你下去,不用改记忆,我帮帮你,需要提示时,跟我说吧。”我这才放心,正要闭眼,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赶忙问:“先生道号为何?”
那人抓抓自己的胡子,说:“鄙人灵虚。”
我瞬间更不敢闭眼了,我心里灵虚道人伟岸和善的身影瞬间崩塌了。“你不是为老者吗?”灵虚摸摸自己的胡子说:“哪有人能看着年轻点时,还要故作老者呀,反正这样,正好把握在凡间那会的什么没干过的,这会还不干干图个新鲜,”他又笑了笑,“凡间的端正现在再与我,可真是一天不适,二日不爽,三时便要浑身发毛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然后带着一颗搅和死别人的心情进到了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