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但是我长话短说,总之一句话,你愿意加入我们‘反击之翼’一起对抗‘哥罗’吗?”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上官戾郑一本正经地说道,并向我伸出了右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在记忆中就是那么似曾相识。那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第一个向我伸出右手的人。
唔嗯~~刚刚我在想什么?
我望着伸过来的右手,陷入了沉思,接受还是不接受,现在的我无法判断。姑且还是下意识地做了一些回应:“也就是说,成为你们的伙伴吗?”
“没错,只有在这里,你才能够成长,我知道你很疑惑,但是踌躇不前,执迷不悟,是不会有任何进步的,如果你想知道一切问题的答案,加入我们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如果你觉得逃避现实也无所谓的话,我认为把你杀了也无所谓!”上官戾郑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说了下去,“你只需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
有的时候,一个选择就是两条不同的道路,一旦踏上了其中一条,就永远无法回头。
愿意,或者不愿意。
现在的我深深地知道这个选择并不是加不加入那么简单,而是说,我敢不敢面对现实,面对自己的弱点,面对自己的过去。
“我。。。”一边犹豫着,我一边张开了嘴,开始了我的答案。
加入,或者不加入;愿意,或者不愿意;敢,或者不敢。现在这里仿佛已经不是一个空旷的病房,甚至上官戾郑仿佛也不在我的身边,这里只剩下了,我,一个岔路,空气中浮动着零零碎碎的画面。这些画面看起来都很熟悉,但是也很模糊,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如果想要回想起来,就会感到异常的痛苦。
这两条路,一条是平坦的水泥路,一条是杂草满布的荆棘之路。走那条水泥路可能会平安无恙地度过这一生,但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如果走这条路,就算活得轻松平坦,终究也会觉得不能释怀吧。
而另外一条杂草满布的荆棘之路,道路的尽头即便有所谓的答案,但是没有力量的人是没有办法前进的。
“现在的我,没有力量。。。”我自言自语道。
“那我问你,你追求力量是为了什么?”对于我的呢喃,得到了这样的回应。不知何时,我又回到了这间空旷的病房,而上官戾郑依然坚定不移地向我伸出右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自信,看来他坚信我一定会加入吧,而我又该如何回应这种坚信呢?
我为什么要追求力量?
在我的眼前浮现出了过去的印象,被大孩子围殴的那一幕,和那个健壮的男孩向我伸出右手的那一幕,过去的回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叠了起来,回过神来,我的脸上又挂上了两天泪痕。
那一次,我拥有了伙伴,但是那一次我没有力量,所以那一次。。。。。。谁都不在了。
我追求力量的理由,还用问吗?当然是——
我用坚定的声音喊道:“保护伙伴!”
我面前的中年男人听到这句话,松了一口气说道:“呼,这不就对了吗?无论什么人都会有自己想做的事,这和有没有力量没有关系,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完成使命的时刻迟早会到来,人的一生就是为了那一刻的到来而等待忍耐的过程,同时也是审视自己,勇于直面自身弱点的旅程。”
这个男人说得没错,我的内心暗自这么想到。
“好吧!我——愿意加入!”回答完毕,我伸出我的右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合作愉快!”
好吧。。。那一天开始,我就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
三个星期之后的一个下午——9月21日
没想到原本高中的第一个月竟然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而且这个月经历了很多啊,一场莫名而来的灾难让我再一次成为了孤儿,真是的,直到现在还在伤感,记得在病床上的那十几天,因为无事可做,所以就经常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这失去家人的伤口,所以怎么说呢?
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就是已经习惯了吧?
在这个依然洋溢着夏日气息的烈日当空的下午,放学后的我们——我(百里落叶)和上官吟雪,正走在去地铁的路上。顺带一提我们都穿着学校的制服。
上官吟雪是我们这一级少见的美少女,除了标志性的粉色头发以外,还有着可爱清纯的脸庞,不光如此,还有着会去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儿童嗜好。想到这,我不由自主的向她的脸看去。
第一次并肩走路,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家伙矮我一个头。
“别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我!”发现自己被注视着的上官吟雪马上转过头来用尖利的话语来反击我。
“哪有啊!”我自然地这么反驳道。注意看她的表情,又已经带有一丝绯红了。
想到这里,在病房里与她相处的十几天里,这种表情已经见过不下十次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对我有感觉?
不对不对不对!主管的意识告诉我,身为富家公子,的确有追求她的资格,但是客观情况告诉我,在周围都是富家公子的情况下,光看长相,才艺和人品,我就完全没有胜算,再从气势上说,光是这样并肩走路,我就已经感受到周围无形的压力了。
“别忘了,我会天天陪同你上下学,还不是因为你无家可归。。。”吟雪反射似的反驳,可是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额。。。
唔嗯。。
这句话其实就是原因吧,一个月前,老爸开玩笑地说,死后是不会留遗产给我的,因为。。。
“只有自己创造的才是自己的财富。”当时爸爸是这样对我说的,他还鼓励我,“我相信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将来一定不会依赖这笔财产,所以我会把它留给有用的人。”
当时我也回应我的老爸说:“好啊,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
所以看来爸爸是照办了呢,除了被闪电炸毁的楼房以外,所有的存款,地皮,都捐给了希望工程,而原先经营的公司前些天也接到消息说倒闭了。所以我现在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丧家之犬,接受上官伯伯的提议也是迫不得已。
另外我加入“反击之翼”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上官伯伯告诉我,上次的闪电事件,并不是纯粹的自然灾害,其背后一定是“哥罗”在暗中操纵。
“那个。。。。。。对不起,刚刚说的话可能伤到你了吧?”
额。。。这个突如其来的道歉倒是我没有预想到的,吟雪对我的态度时好时坏,我也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没事,完全不用在意。”突然觉得气氛变得好尴尬,是我迟钝了吗?
“不是的!我主要是不想你们上层社会的人那么会说话,经常说些话出来可能会惹怒对方,所以该道歉还是必须要道歉的!”接下来,吟雪加快速度走道我的面前,转过身来,面对我说,“对不起。”
“额!!。。。~~~??你这么做叫我怎么反应呢?”
“诶?”吟雪的脸上映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抱歉,可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这么纯真的人说话吧。。。
“没什么。看那边,快到车站了!”没办法,我只好突然转移一下话题了。
“哦!是呢!呵呵呵”
然后又是段长时间的沉默。。。
我和吟雪上了地铁,这节车厢还是出奇的安静,因为不是上下班高峰的缘故,现在这节车厢上加上我和吟雪一共都不到10个人。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SH市中心的“反击之翼”分部。
这个时候吟雪又开始和我聊起了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其实你是那天早上文具店里面那个男生吧?”吟雪问出了一个令我吃惊的问题。
“没没没。。没想到,你居然会记得!”我回以吃惊的话语。
“我才没有特别的去记,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吟雪争辩道,“再说了,棕色头发的人不是也很少吗”
“你的粉色头发还不是一样!”
“我的可是生来就这样的,你的不会是染得把?”
“怎么可能?要不要拔一根到总部去做实验啊?”
“开玩笑的!”吟雪吐了吐舌头说道,“话说回来,那天其实也是我不好,我就是不习惯和人对视。”
“顺带一提,其实我也不习惯。。。”
“呵呵呵。”
就这样,车厢里的气氛渐渐热乎了起来。
其实只要稍微走进一点,就知道其实吟雪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近嘛,那些一上来就表白的男生是怎么想的?想到这,我也有点想要感谢上官伯伯,如果不是他邀请我加入“反击之翼”的话,今后可能都没有办法有机会和吟雪相处吧。
“砰!”
车厢的一侧传来碰撞声,其他人纷纷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然后就愣住了。
“啊啊啊啊啊!!!女鬼啊!!!”
自第一个人发出这样的尖叫之后,其余的人全都往下一个车厢的方向逃去。与此同时,我感觉意思痛楚和愤怒从我有手腕上的手表传来。
“小叶,其他人怎么了?”看到这一幕,吟雪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说完这句话,我往车厢中间伸出头去,然后再向上一个车厢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了——
一张异常恐怖和扭曲的女人的脸贴在门的窗户上,那表情既吃惊又痛苦,那眼神中带着绝望。
下一秒钟。我也大声的叫出:“鬼啊!!!!!!!!!”
“小叶你在说什么?”吟雪朝着那个方向望去,然后也。。。“啊!!!!!!那是什么。”
我转过头对她说:“不清楚,难道是鬼吗?如果世界上有鬼的话。。。”
“我觉得是尸体吧。。。”吟雪害怕地回应道。
是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地铁里呢?
“哒哒哒哒哒。。。呲呲呲。。。咚咚。。。”
是枪声!但是。。。好像不止如此
“我们现在可能是陷入了某个恐怖袭击里吧!是不是啊?小叶?你在发什么愣啊?不会是吓傻了吧?”旁边的女孩用嘲讽的语气说道,顺带拍了拍我的背。
我反应过来对吟雪说:“你又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倾斜的趋势。”
“你是说,这个列车在——加速?”
恢复了镇静之后,我对吟雪回答道,“没错,看来驾驶室已经受到了袭击。”
“怎么办,去驾驶室吗?”我接着问道,“不然,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乘客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那还用说,我经过特殊训练,要战斗当然是没有问题,倒是你我有点担心。。。”
“诶?你又在担心啊?”我玩笑似的吐槽道。
“罗嗦,你不去的话,我就一个人去吧。”吟雪貌似有些生气地说道,我也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我不会有问题的,刚刚我感觉到了,‘荆棘’的力量正在恢复,要战斗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荆棘”就是我左手腕上戴的那个手表,其真身不明,上官伯伯说“荆棘”是5大次元武装之一,而且是最强的一个。但是其本体由强大的怨念、愤怒、悲伤和绝望组成,若要发挥其真正的力量,恐怕就会像之前那样被控制。而且据说,在9月1日那天出现的神秘暗红色身影就是我吧,那种发狂的样子我完全不记得,而且非常可怕。。。
因此十几天前,上官伯伯用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蓝色卡牌封印了它。
但是他告诉我说,“荆棘”的力量虽然被封印了,但是它的特性是不会改变的,也就是它会从周围的情绪中吸收怨念、愤怒、悲伤和绝望,并将其等量的转化成力量。
虽然不想这么说。。。我就等同于将自己的力量建立在别人的伤痕之上。
回想到这里,我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变得难受了起来。
吟雪把脸对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你的力量并不是建立在别人的伤痕之上,只是帮助受了伤的人讨回公道罢了!”
吟雪的这句话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我握住她的手说:“谢谢你。”
“呀!。。。”吟雪害羞地把手缩回,“我只是真的这么想而已。。。好了!不要多想了,离终点站只有30公里了,换而言之我们只有十分钟了!”
“好的!讨回公道!!!”
说完这句话,我鼓起勇气把车厢的门打开,然后把那个貌似还没有死去的女性的身体搬到一旁,“做这些事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的心里也滋生出了愤怒,过不了多久这种愤怒就会落实到那帮家伙的身上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隐约的觉得,这件事情与“哥罗”有关,自从上次呼风唤雨的袭击之后,已经好久都没有动态了,说不定这次就是他们的行动。
“来快走吧!”
“用不着你说!”
打开下一个车厢的门,那里面已经躺了几具尸体,还有5个拿着枪的暴徒在里面巡逻。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暴徒把枪指向我们这边说道。
“不用管,老大说‘看见人就杀’”另一个暴徒说道。
其余三个暴徒和他们一起对我们展开了射击。
“小叶,交给你了。”吟雪躲在我的身后说道。
“好的!”面对迎面而来的子弹,我以反常的速度挥动左手,子弹便像碰到了无形的墙壁,七零八碎地弹向了四周,其中一个暴徒被弹中倒地。
回过神来,满车厢都是弹孔了。。。
“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暴徒问道。
“不知道啊,继续射!”
“卡兹卡兹。。”
“糟了弹夹用完了!”
“说个毛,赶快换啊!”
“你们已经不能再射了吗?”一直躲在我身后的吟雪突然耍酷地说道,接着,她便从短裙的内侧拔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防身用品——两把血红的短刀,红色的光芒映射出的是对血液的渴望,“那么就轮到我们了。”
说罢,吟雪立即从我的身后钻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向暴徒们冲去,先把最近的暴徒的枪砍成了两半,然后用刀背把他击晕,然后顺势一个飞踢把他踢到了另一个歹徒身上,接着向远处换好弹夹刚刚要射击的两个暴徒扔出双刀,插中了他们的膝盖。。。
完事后吟雪转过身来对我得意地笑了笑,这时我突然察觉到了危险。。。
“小心吟雪!”刚刚被击倒的暴徒站了起来,对准吟雪脑袋扣下了扳机。。。
——可恶!赶不上了!!
可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插在那两个暴徒的膝盖上的红色短刀,突然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而响叮当的速度,迅速返回,并破坏了那杆自动步枪。速度之快,以至于扣下扳机之后一个子弹都没有射出。
“刚才那是。。。”我指着那两把短刀说道。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和‘她们’的感情不错。”吟雪玩笑似的回答道。
还有三分钟,乘客似乎也察觉到列车速度的不正常,因为我的“荆棘”吸收了很多恐惧的力量,现在已经够使出那招了。
“吟雪退后一下。”
“哦”
因为到前面的门似乎都锁住了,所以我不得不破坏一下公共财产了。
我把左手向后一举,感受到从手表上凝聚起来的暗红斗气之后,将左手握成拳头,向前一送。
一个巨大的暗红色拳头向前冲去,直接破坏了两道车厢门。
还有两分钟。。
“冲啊!吟雪,前面就是驾驶室了!!!”
“好的!”
但是冲到驾驶室之后我们惊呆了,驾驶员已经中枪倒下,而标有“Speed”的那个控制界面被整个击碎了。
也就是说,列车不可能停下来了。
“这可怎么办啊?虽然我们可以逃出去,但是车上的乘客可就惨了。。。”吟雪一脸担忧地说道。
我走到驾驶台面前,用拳头狠狠地锤击着桌子,发出“砰!”的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有力量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别这样小叶,发怒时解决不了办法的。”吟雪看着我这样子难受的说道,“车厢上的人应该还一无所知吧,或者没当回事。要是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很绝望吧。”
很绝望吗?
我知道了!
一个想法从我的脑袋里诞生了,“吟雪,现在马上回到之前有乘客的车厢,然后大叫‘不好了,列车失控了!’试试!”
“什么?哦!我懂了。”
接着吟雪便以飞速向身后的车厢奔去。
而我则用“荆棘”的力量朝天花板上开了一个大洞,从大洞爬到车厢外,然后再车头的位置站了起来。我等待着。
时间还剩30秒。
我等待着。。。
还剩20秒。。。
有了!一股力量涌了上来!那是悲伤绝望的力量,虽然真的不想肯定这股力量,但是现在它可帮了大忙了。
之前我叫吟雪到车厢人多的地方故意说出“驾驶室失控了”这种令人惶恐的话语,就是为了利用人们的恐惧心理。一个人恐惧,接着会传递给两个人,三个人。接下来整个车厢的人都陷入了恐惧当中,而现在这股恐惧的力量正往我的身体里流去。
我在车头翻了个身,对着列车的前方凝聚着力量。一股暗红色的斗气朝前方喷射了出去。顿时我的身体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哎呀。。。忘记放保护罩了。算了,那样就是在浪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能力,再说了,我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荆棘的加护”,强度还是很高的。
我忍耐这这种压迫感,继续毫无保留地向前喷射着暗红色斗气。车厢的速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但是还远远不够,照这样的速度,依然会撞墙爆炸的。
难道是力量还不够吗?
还有10秒。。。
我更加往前使出全力,组织列车前进,同时也忍耐着更大的压迫感。但是列车并没有失去动力,虽然速度依然减小了,但是还是以足够毁灭的速度向前冲去。
还有5秒。
已经看得到车站了。
来不及了吗?
额。。。啊啊。。
我的脑中。。。突然开始播放一个镜头。。。。可恶。。。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画面中满是噪点,但是可以模糊地看到一个暗红色的身影,将它的暗红色斗气凝聚成了双手剑的形状。。。那是。。。
“‘荆棘’之力的用法不只是单纯的力量释放,它更大的优点在于,它可以幻化成任何物体,并拥有那个物体的特性。”这时我突然回想起之前和上官伯伯单独相处时他教我的事。
还剩3秒。已经进站了,在这个站等候的乘客茫然地看着在列车上的我。
“上面怎么有个人啊?”
还有两秒,速度依然足以使列车撞毁。
“能够使列车停下来的特性。。。”
在我脑中,马上浮现出一个物体。我集中精神,想让那个物体在我的面前具象化。
“拜托,一定要赶上啊!”
还有一秒。
红色斗气迅速地在列车面前幻化成一个巨大的物体。
。。
“砰~~~~”
最后列车终于。。。停了下来。
我能听得到身后乘客的欢呼,恐惧的力量已经停止了对我的输送,我现在好累。。。
真的好累。。。好端端的一个下午就让我遇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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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女孩气喘吁吁的跑回驾驶舱,只见舱外的棕发男孩已经奄奄一息。另外还有一个像是弹簧一样的巨大物体架在列车和墙壁前。
“还真是亏你想得出来啊。。。”女孩叹了一口气露出了苦笑,接着她以轻盈的步伐从驾驶舱的天花板的大洞中跳出,慢慢地爬到棕发男孩面前,“小叶还好吗?”
由于终点站的尽头是一个死角,所以外面的人是看不见他们两个的。
“我真的好累。。。啊”棕发男孩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喂!!你怎么了?不会是要死了吧?!喂!!!回答我啊”女孩露出极其担心的神情。
“吵死了!!!”男孩突然直起身来,“又没有撞到怎么可能会死嘛!”
“早说嘛!害的我那么担心!”
“你真的又在担心?”
“真的!行了吧?”女孩难为情地说道。
“这样啊。。。那我就有动力啦!。。”男孩嗖的一下从列车头上跳下,“走吧!待会人少了混不出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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