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姬若蜜脸都红透了,心念一转,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嘛!老大简直是在与虎谋皮,特别是那祁王,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见柯玉没回答,姬若蜜不解的劝道:“老大,以我们现在的钱财,就算大肆挥霍也够花好几辈了,你干嘛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
柯玉叹气,日夜灼魂蚀骨的仇恨,这般滋味岂是你能懂的。
“你去告知倪安,让她收拾收拾,安心随太子一行去吧。”
“方法就这么告知给他们了啊?老大不为难为难他们吗?”
“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姬若蜜立马答道:“自然是有,这般帅气高贵的男子……”
看着姬若蜜一脸恶趣的笑容,柯玉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国太子你也敢动歪心,仔细你的皮儿!”
姬若蜜故意拿声拿气说道,“好吧……苦苦守了一年多,如今随随便便的被太子王爷拿下,臣妾好不甘心啊。”
“莫贫嘴!快去跟倪安说,让她静候指示。”
“知道啦。”姬若蜜对着柯玉俯了一身,便腰肢款摆,千娇百媚地退去。
欢乐趣,离别苦,柯玉偷偷捂住胸口,按住心中的悸动,思绪不受控制随风飘舞。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楼下,差一点失去理智,不能去见他,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京都皇宫承欢殿里,花红柳绿,好不喜庆。
今儿是三皇子的生辰,忙的宫人们团团转。
一飞檐流阁处,丽妃一折手里的柳枝,喜道:“父亲,你确定消息没有来错?”
温司空屏息凝神地望着树枝上的翠鸟,“密探来报,太子确实不在东宫。”
“父亲是要我去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告太子玩忽职守吗?”丽妃心领神会般笑道。
“不!”只见温司空杀意顿现,树枝上的翠鸟惊飞。
“那父亲的意思是……”笑意略带询问道。
“此次太子是微服私行,要是半路上遭遇了劫匪……”后面的话,温司空不言而喻。
丽妃闻言笑意更盛,蜜如杏饯的笑眼中,掠过一抹血色光彩,转瞬又变成那个美眸善睐,妩媚妖娆的丽妃娘娘。
笑逐颜开,似乎真为三皇子的生辰欢喜:“来人啊!好好的准备三皇子的宴席,本宫要办的更隆重点!”
轻风拂过滑落在额前的秀发,柯玉伸手把青丝别到耳后,突然广袖生风,轻挽的简单发髻散开,一只梨花木簪子急射出去。
“谋杀亲夫?”
刚把木簪打出去的柯玉,立刻纤足轻点,衣袂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往一边退去。
“我只是在教训一个登徒子而已!”柯玉看着美若冠玉的白伏,挑眉讽刺道。
白伏一闪身来到柯玉身后,如玉的手指,轻挽起柯玉的长发,自然地把木簪子插了回去,“武功没多大长进,暗器倒是有模有样了。”
“离我远点。”柯玉急忙避开白伏。
“娘子~”
“别乱叫,那十万两我早已还清。”这一年来,柯玉活用现代商业经营模式,利用餐饮和美容两大方面,大肆敛财。
对此,白伏也无奈,这女人实在太有能耐了!当初只是资助了她建这个稀奇古怪的登阙楼,谁知竟日进千钱。
再加上这女人,还搞了些“乱七八糟”的店。不过,这不代表他不可以强行的一亲芳泽。
“我打!”
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白伏惨叫一声,跌倒在床上。
“玉姐姐,师父这个大色狼没对你怎么样吧?!”
“额,没事,没事……”望着面前双瞳剪水,粉妆玉琢的茝乐,柯玉感觉接下来似乎要发生什么精彩的事,强忍笑意。
“逆徒!逆徒!你怎么也跟来了?”被茝乐脚踹的白伏气急败坏。
茝乐作捧心西子状,盯着床榻上衣领敞开的白伏,柳眉一耸一耸,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吃吃笑道“师父,你好诱人,就从了奴家吧!”
鸳蝶飞扑而上,白伏被抱了个满怀。
非是他躲闪不及,而是这茝乐,别是不学,单单轻工身法,犹胜乃师,简直就是为飞檐拈花而学。
“逆徒,你给我滚下来!”看着扑在自己怀里,满头满脸欢喜,如猫狗般胡乱磨蹭的茝乐,白伏眉毛都快挑飞了。
“师父,不嘛!不嘛~”茝乐眸光点点,娇喘微微,撅起不成熟的小嘴作势要亲白伏。
白伏急忙双手一抬,欲推开这花痴病发作的小丫头,却不巧不巧的按在了她含苞待放的香脯之上。
“啊,师父,你好心急,奴家好欢喜。”被莫名袭胸的茝乐非但不羞,反而大胆前靠。
白伏见状心急,一个手劈就把茝乐给打晕,然后使劲抖着双手,看样子,恨不得壮士断腕似的。
直观了整个闹剧的柯玉,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果真是不会撩汉的姑娘强行撩汉,结果往往出人意料。
白伏看着一脸耐人寻味的柯玉,急忙将烫手洋芋般的茝乐推开一边。
柯玉端茗压惊,白伏支支吾吾——
一句话,情窦初开的茝乐,疯狂爱上丰神如玉的师父,日渐火辣的爱意,逼的师父有家不敢回,只得离家出走。
关于这段师徒不伦之恋,柯玉除了偶尔啧啧两声,更多的是带着开明理解地笑容。
可她这幅模样,惹的白伏急火攻心,一拍桌子怒吼道:“败坏人伦道德,有违纲常!”
“啧啧啧,生气来都这么美,难怪没见过世面的茝乐会喜欢上你。”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你猜。”
“哼!茝乐交给你了,我走了。”
“去哪?”见白伏要走,柯玉忙问。
“哪都好,只要躲开这逆徒。”白伏音留,人已远去……
望着床榻上昏睡的茝乐,柯玉无奈地的叹口气,走过去,轻轻拉起丝被给她盖好,离去时吩咐下人好生着伺候。
秋高气爽的夜晚,明月当空,太子与祁王坐于凉亭,把酒对饮。
也不知是人醉还是酒醉,两人趁脑袋太直的雒郡王不在,说起了一些小情绪。
“小皇叔,此次出来收获颇丰,若将倪安姑娘带回去,必挫温司空这只老狐狸。”
祁王仰望着明月,听了太子的话后,只是顺手碰一下酒杯,表示赞同。
见祁王心不在焉,太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戏谑道:“小皇叔,你莫不是想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