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想工作,来我们的孙氏集团也可以啊,以后你就是我们孙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了,真的,不要去至尊集团了。”要工作,他们孙错集团也可以的,只要她想来。
“不用这么麻烦的了,而且我也被录取了,我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不知道孙子南现在打的是什么心思,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打定主意要去至尊集团上班了,不想再有任何改变,其实在哪里上班还不一样呢?也许在别人家的公司更能体会出自己的另一种能力来。
“被录取了?准备明天就去上班了?!”这么的快?录取,是他的意料之中,可是,明天上班,未免也太快了点吧?而且,樱桃要工作,为什么不肯在孙氏集团上班,反而要在敌人的公司上班?难道真的是跟刘之昂有关?
“嗯。”有什么不对吗?怎么孙子南的表情怪怪的,这不是他计较中的吗?他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完全没有喜悦?这让樱桃的心有些起疑了。
“不行,你不能去至尊集团上班。”说什么他也不能让樱桃过去。
“为什么?这不是你的主意吗?为什么突然反悔了?”樱桃的音量不自觉地拉高了起来,这段时间,她的声音总是柔柔的,脸上都是纯净无邪的笑容,现在,她不自觉地慢慢在变着了,只是自己毫无发觉而已。
“没有为什么,反正不要去就不要去了,乖,听话好不好。”理由要如何跟樱桃说得清呢,只能好好地哄她了。
“既然没有为什么,那我明天就去上班,别再阻止我了。”樱桃看孙子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的她,这个哄,对到她来说,是没有用的,她自己的想法,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改变的,她就是有这么的倔。
真是莫名其妙,是他自己让她去上班的,现在又阻饶自己,叫自己不要去了,这是什么怪道理,理由只是因为他担心她?真是好笑,现在,太迟了,她一定要去上班,谁也阻止不了她这个决定。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慢慢地摸索学习,而且还有很多事情有待查证,她的人生,太多的未知数,人家的未知数只是对到未来的而已,而她呢,却对于过去与未来,都是一样的,都是未知。
她不是不想跟孙子南在一起,可是一想到她如果进了孙氏集团,整天跟孙子南在一起共事,身体就浑身不舒服,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空虚,而一想到要进至尊集团,心底里却莫名的觉得踏实,虽然她也知道,未来的路,有很多东西在等着她去体验,等着她去接受,承受,也许很苦,很痛,但她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自己会承担。
她今天也总算看明白了,孙子南虽然厉害,各方面都厉害,但也给不了自己所要的踏实,给不了自己一颗充实的心,这颗心,只能由她自己去寻找,去扩建,填充。
这段时间,让她曾以为,孙子南就是她的天,她只管做个快快乐乐的小女人就行了,现在,就在今天,全都变了,因为看到了刘之昂,让她有一种想解开自己被冰封的记忆,让她忍不住地想去探知以前的自己,再来看到方莎莎,她的眼神早已告诉了自己,自己与她,是有过节的,而且是敌对的,就算她忘了曾经,方莎莎也一样不会放过自己的。而孙子南呢,发现孙子南也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孙子南,那个一心一意单纯地爱着自己的孙子南。/
一下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变质了,人,不再是自己所认知的人,而自己,也得强迫自己需有所改变。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至尊集团上班?”他今天就非要弄明白不可。
“什么叫非要?一开始是你叫我去的,现在,我自己想去,是因为我发现那里可以让我感觉踏实,有工作的感觉,让人觉得充实。”而不是一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乱晃一下,然后等着他下班回来,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到空虚了,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现在想来,真的好可怕。
“你要踏实,要工作的充实,我不是说了,我可以给你吗?你不是可以来孙氏集团吗?”这有什么区别吗?为什么就得非要去那边呢?
“那不一样的!”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他到底会不会明白呢?
“这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区别?!”不一样?是因为在身边的人不一样吗?
“因为在别人的公司,我错了,别人会认真地指责我,我可以改,我对了,别人也不会说闲话,因为我跟那公司毫无关系,而在孙氏集团,不管我的对与错,永远都只有对,从来不会有错,这怎么可能会一样呢?”这怎么会一样呢?她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人家的包庇。
“原来是这样。”孙子南沉思了下,孙樱桃说的没错,如果是进孙氏集团,不管是对是错,都是对,而且自己也不会安排什么工作给她做,只会让她在那里挂个职位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让她做什么。可是……
“可是那至尊集团不也一样吗?谁说不会有人说闲话不会有什么关系的,你们早就注定……”看到樱桃瞪大的眼,孙子南突然住了口,这才惊觉自己失言了。
“一样吗?你这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闲话?有什么关系?注定什么?”樱桃瞪大眼看着孙子南,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话里,为什么有这么多她听不懂的成份?为什么会有人说闲话呢?说什么闲话呢?说他和谁的呢?她知道,刚才孙子南说了,她以前在至尊集团工作过,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懂,所以他想孙子南给她一个解释,让她明白一点。
“一样的,一个公司这么大,去哪里不都有人闲言闲语吗,多少都人有些其它伤风伤语的。”孙子南好不容易转了个弯过来,真糟糕,今天差点说漏了嘴。
“我不在乎。”如果是这个的话,她不在乎。她想,他应该没有再阻止她的理由了吧。
“这么说来,无论我用什么理由,都劝不动你了?”爱的理由,工作或其它的理由,他都试了,难道他把她一直关着不让她出去不成?
“对,不管什么理由,都阻止不了我的决定。”不管什么理由,所以意思是说,他不要再劝了。
“好吧,我拗不过你,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咱们说了这么久,你饿了没?”他们也总算告一段落了,他今天工作都没做,就专在为这些瞎事瞎转了。
“又到吃饭时间了?我现在不饿。”不会吧?这么快?居然又五点多了,她现在都感觉还饱着呢,真是拜刘之昂那个变态董事长所赐啊。
孙子南说拗不过自己,证明他同意了,也总算松了口气,吵闹了这么久,她也还真有些累了呢,以前的自己拗不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是这样而已,她是以理说理,没有理的一方是他罢了,怎么能说成她拗呢。
想起刘之昂那变态的董事长,明天就又可以见到他了,心里不仅没讨厌,反而多了几分期待,期待能再次相见。
“看来你今天吃得很饱啊。”孙子南就算再傻也知道今天中午他们去吃饭了,只是一向饿量很少的樱桃,似乎这餐吃得特别的饱啊,而且一般她都是隔不了几个钟就饿了,现在都差不多六点了,她居然一点饿的迹象也没有?难道是他太没用?每次都只能让她吃一点而已?而她跟刘之昂就可以吃得这么饱?孙子南的心里的酸味很浓,人家说女人爱吃醋,其实,也许男人更加的喜欢吃醋。
“是很饱,那家伙居然点了这么一大桌菜,要我全部吃完。”一想起中午的情况,确实是吃得很辛苦,不过她心里反而有甜甜的味道涌出来,真是活见鬼了,她现在有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的倾向啊?
“一大桌菜,全部吃完?”她为什么会听刘之昂的?这么听话?她什么时候会这样了?
“呃,你别误会,我今天跟他去吃饭,是因为他说我在录取前,必须要经过一项测试,就是去跟客户一起吃饭,完成一项工作。”看孙子南的脸色不对,所以马上打住了,诚实地说出了原因,怕他误会,误会她跟刘之昂无缘无故去吃饭的,虽然她很不确定,自己究竟爱不爱孙子南,或究竟有多爱,但她还是不想让人家误会她与刘之昂。
“那客户呢?来了吗?那项工作完成了吗?为什么还是你吃一大桌菜?”难道樱桃开始学会骗自己了?这么单纯的樱桃,怎么会?难道是刘之昂所设的陷阱?这么明显的陷阱,难道樱桃看不出来?
“没有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不来了,所以工作也没测试,那一大桌菜,只能我自己说了。”那客户与刘之昂那变态的董事长也真够怪的,一个不来,一个不闻不问,但事实就是这样,为什么孙子南的眼神里,告诉她,他不信任这事情呢?
听樱桃说完,孙子南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点,这是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也能瞎扯成这样?约好的客户吃饭,客户没有来,而且还不闻不味,樱桃又是第一次去面试,还带她去跟客户吃饭,这样的事,刘之昂也能扯得出来,而樱桃居然乖乖地相信了,毫无疑问?这么简单的谎言,也有人相信。
这一刻,孙子南突然沉默了,这事说明了,有可能是樱桃太过于相信刘之昂了,说什么就信什么,打从心底里的相信,要么就是樱桃真的在骗他了,只是不善于说谎,所以只能这样胡扯一通想蒙混过关。
刘之昂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能不费吹毫之力,就能让樱桃相信,而自己,却总是让樱桃怀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这个样子。更可笑的是,樱桃还能心甘情愿地听话,照做,居然还傻傻地努力吃着那一桌菜,而他一直让她多吃一点,她却从来没有听过,看着越来越瘦的樱桃,他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了这问题,这说出来,让他情以何堪?
“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高兴啊?她现在连他都不想追究了,他摆起脸色来了。她不就是不饿吗?他饿了他自己不会去吃啊?
`“既然你不饿,我们都休息一下先吧,休息一下先再吃吧。”他的事情,她会在乎吗?说了又有什么用?
“好的,我正有此意。”他不想说,那就由他吧,她也是想休息一下,今天中午回来的时候她就几乎要睡着了,如果不是有刘之昂的乱吼乱叫。
樱桃起身送走了孙子南,关上门,躺回自己的床上,让自己平躺着,还是躺着舒服,倦意与累意,也向她袭来。
现在的她,并不愿意往坏处去想,所以,樱桃一直在试着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要去相信孙子南,相信孙子南的话。也许这样,她的心,会少些压力,多些快乐。
可是任倦意与累意再浓,脑袋还是清晰的,脑中依旧回放着一幕幕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方莎莎,那眼神,充满了怨恨,像条毒蛇一样缠着她,有一瞬间,她以为她会招架不住,可是孙子南刚才告诉了她,以后她会常遇到她的。
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所以她不想惹她的,只怕以后她就算不惹她,那方莎莎也会来为难自己的,自己现在这样,要怎么招架呢?她不知道,孙子南与方莎莎这么久了,他们真的没有其它感情了吗?只有利用关系?
还有刘之昂,真的是孙子南所说的那样吗?是那种人吗?方莎莎是刘之昂派来的?刘之昂也会处处为难自己,怎么她感觉不像呢?也许方莎莎是孙子南说的那样,就是那种人,可是刘之昂,怎么她也不认可,不敢相信会是那种人,虽然今天他的行为很反常,也有些不太适合礼貌行为,可是她感觉,他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