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有些紧张地等着刘之昂的答案,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会不会录取她,先不管孙子南叫她来至尊集团干什么,她是真想要一份工作了呢,刚才都怪自己太心直口快了,老跟这变态董事长抬扛,不然也许会好一点,只是,也不能怪她啊,谁叫他总是欺负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惹她。
“董事长,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樱桃实在忍不住了,他考虑了这么久,还是一声不吭的,要是再不问真会憋死人的,究竟怎么样,好歹也吭个声,说个话啊。
“哎,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刘之昂看着神色有些焦急却强装镇定不在乎的樱桃,故意地叹着气,一幅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是犹豫的样子,为的就是想逗逗她。虽然她的职位是难安排了点,但是至尊集团这么的大,养一个他未来的妻子还是可以的。
“什……什么?”樱桃有点口吃了起来,像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刘之昂说的话般,他问她?还是自言自语?一个堂堂的董事长,有这么的为难吗?
“什么什么什么,你觉得你适合做管理财务这一块?”刘之昂学着樱桃的话,这小妮子难道一点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不适合做财务?以前是财务人才,现在是一窍不通。
“这……”樱桃被刘之昂问住了,她适合做财务这一块吗?其实她也知道她不适合,只是孙子南为什么让她来应聘这一块的呢?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从你的表情看得出来,你也觉得你不适合,是不是?”算她还有点自知之明,以往的樱桃,就算不适合,不懂,她也一样得装作适合与懂,反之现在的樱桃老实多了。
“那……?我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又要回到无所事事的时候?不,不行,她不能这样的,那不是她要的生活,内心深处对现在的自己反抗着。
“虽然你现在很不适合做财务这一块,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似乎很想工作。”看来这小妮子天生的劳碌命,有这么好的人侍奉着,脑子却想着去工作。
“是的,我很想工作,很想很想,希望董事长能成全。”这次樱桃倒很诚实地说了,心里也没有其它想法,她只想工作,似乎觉得这样才能慢慢地绽放自己的生命,慢慢地开始自己的人生旅途。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你明天来公司报到吧,至于职位,我到时候再安排,明天直接来找我。”他的小樱桃这点小小的愿望,他当然得成全,利人又利己,何乐而不为呢。
“董……董事长,您说的是真的吗?”孙樱桃听到刘之昂这么说,高兴极了,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他,看得出来她很是兴奋。
不知不觉,孙樱桃高兴得连对刘之昂的称呼也变了,由一开始的不恭,变成‘您’了,心里暗想着,看来这个董事长,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变态,但是,似乎还是蛮好的一个人,明明看穿了她,知道她什么也不懂,却还愿意‘收留’她,而且还不计前嫌,呃,不对,应该是她不计前嫌才对,毕竟她对他的不敬,以及辱骂生气,全是因为他对她的行为所造成的。
“嗯,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呢,你的这一点小小的愿望我都不帮你完成,那我还算是男人吗。”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你的这一点小小的愿望我都不让你去做到,那我还算是你的男人吗?只是怕吓着她,所以改了口,要是把她吓跑了,可就不好了。
“谢谢董事长!”樱桃笑逐颜开,虽然他的话听上去有些怪怪的,不明白她的工作跟他算不算男人有什么关系,但一听到她确实是明天可以到公司报到了,她就高兴得不得了。
“别谢得太早,在谢之前你得把这些东西给我吃完才行。”现在的她,真容易满足,也太喜形于色了点,往后的日子,她,有得被调教了。
“啊?”樱桃对刘之昂的转变有些反应过来,待她明白他所指之后,眼光也随之看向他们的桌子所剩的饭菜,她都吃得快差不多了,而桌上还有这么多的菜,还有些是没吃过的,他不是开玩笑吧?“董事长,您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呢?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刘之昂反问,他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刘之昂再次上下地打量了樱桃,这段时间樱桃瘦了不少,刚才他拉着她时,他就有所感觉到了,不,是一开始再次见到她时,他就有所感觉了,只是他的心思被她的突然出现完全地激动化了而已。
樱桃看向刘之昂的目光,摇了摇头说,“不像。”
何止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简直是认真极了,这男人,她很是着磨不透,对她一时好一时坏,让她有些觉得像在演戏般,但她又感觉得到,他对她,根本没有恶意,而且似乎,还对她很好?
樱桃摇了摇头,她想,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一定又是她搞错了,又出现了错觉,否则她怎么会对他的所作所为,冷静下来后,不仅不气愤,反而觉得这些都很正常,完全的理所当然般,如果不是错觉,那就是她出问题了。
“喂,你摇头晃脑的,算是抗议吗?”这小妮子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一会儿紧张兮兮的,一会儿又摇头晃脑的,完全把他当作不存在般,一种被忽略的感觉,由心而生。
“没,没,您误会了,您是董事长,拿捏着小女子我的性命,怎么懂抗议呢?”樱桃回过神来,面对着这一大桌的饭菜,一脸的苦瓜相,真是有苦不敢言,有议不敢抗啊,谁叫她有事求于他呢,他恰巧又是往后自己的饭婉呢,她还能说什么?
“那就好,那就……开动吧。”瞧着她那委屈的样子,刘之昂邪恶的念头又悄悄地升起,真想蹂躏下她,她的样子既委屈又好欺负,简直就像个单纯的小绵羊般,让人想狠狠地捏下虐待下她。
刘之昂对樱桃很有兴趣,更有兴趣的是把她给养胖,最好能养得白白胖胖,一想到那情形,那个样子的她,他就想笑,既笨又可爱的。
……
樱桃很无语,认命地拿起筷子,无声地吃了起来,其实这里的菜,还是挺好吃的,而且这些都很合她的胃口,现在已经吃到了七八分饱了,再吃一点,也就百分百饱了,难道要吃到撑?可是吃完会肚皮都撑破的。
看来这董事长不仅有些变态,还有些阴险,一开始虽然感觉有些像草包,但是现在似乎又觉得有点不一样了,他此时正盯着她,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的,那双眼,似笑非笑的,怎么就感觉有点邪恶呢?看他看自己的样子,似乎有点什么不良想法在酿成般,心里一阵颤抖,他,不会是想放她进公司,折磨她吧?
“董事长,太不公平了,你对我也太好了点,你也要对自己好点,来,一起吃。”樱桃终于吃得快撑不下去了,而看那可恶的罪槐祸首,依旧一脸邪笑地望着自己,他不知道这样盯着别人吃东西是很不礼貌的吗?而且,也盯得她越发越不好意思,还有些心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所以就拿起他的筷子替给了他,让他也来陪着。
刘之昂接过筷子,也慢慢地陪着她吃,好像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般,刘之昂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此时的樱桃,既单纯又乖,真的乖乖地吃,完全没注意到刘之昂那贼贼的笑意,自己吃得实在是撑了,撑得难受,但一想到为了明天的工作,所以就继续努力着,也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小樱桃,好了,别吃了,可以了。”她也太乖了点,真不怕撑坏自己,她舍得,他还舍不得呢,看来太乖了也不好,在他面前,他不舍得害她,但要是在其它人面前呢?尤其是对他有企图或利用之心的人,可就真有麻烦了。
樱桃听到刘之昂说可以了,叫她不要吃了,她马上放下了筷子,生怕他反悔似的,而那双筷子似乎也跟他有仇似的,放得比正常所放还远,也松了一大口气,神情有些痛苦,像是做了什么让她讨厌和有仇的事情般。
谢天谢地,总算放过她了,不过,原来,连吃饭也是种虐待。
“这下,你吃饱了吧?”刘之昂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这样下去,估计不久就还他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樱桃了,以前她也不胖,还有点瘦,但这次抓着机会了,肯定要好好调教调教。
“饱了,饱了。”现在不是饱了,是撑坏了。只是他那眼里的浓浓笑意,是什么意思?憋了不少时间了吧?难道他不怕得内伤么?看到她撑坏了,他就觉得特别的开心?看样子,逗她,看她狼狈,估计也是他的一种乐趣吧?樱桃瞪了刘之昂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来杯饮料。”看了樱桃的瞪眼,终于笑出声来,那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吃这么多,别咽着了才好,要是还能喝得下,喝瓶饮料就更好了。他脑中想到了一种动物,肥肥白白的可爱小肥羊。
“不,不用了,谢谢董事长的好心。”一听到要进肚子的,警觉心马上升了起来,马上回绝了他。开什么玩笑,她要是真的再喝下去,等下肚皮真的会涨破了。
“你确定?”那个水煮鱼这么的油腻,几乎全被她抢先扫光的,她确定?不需要喝水?
“确定。”樱桃坚定地点了点头,呃,好吧,她是承认她有些口渴,可是肚子实在不接受这事实,她也没有办法,肚子不争气,装不下了。
“那好吧,坐着休息会,咱们等会就走,我送你回去。”好吧,她不渴,他也不勉强,估计她也喝不下了,那就坐会,这样等会塔他的车时,会好受些。
“不,不用了,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会回去。”他请了她吃饭,还要送她回去?这怎么敢当?她还得靠他吃饭呢。
“不麻烦,我说送你就送你。”这一点,刘之昂很是坚持,他一点也不觉得麻烦,而且他就算不用问她所住之地,也知道她住哪儿了。
“这不太好吧?”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吃不了兜着走?他还送她回去?不是不太好,是非常的不好,等下刚好见到孙子南,孙子南问起来,怎么办?说是他们公司的董事长?一想到孙子南,刚才没有接到电话,回去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虽然一直对自己很好,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由地怕他的。
“很好,怎么会不好呢?少废话,既然你不想坐,那就走吧。”她怕孙子南?这个获知让他心里暗自高兴,樱桃心里面不知不觉在排斥着孙子南,那孙子南不管用什么招,都有得想办法了。而樱桃表面上是在拒绝也排斥自己,其实她根本没发觉内心并没有这样,只是对他的一时做法出现些正常的气氛而已。
刘之昂叫来服务员,买了单后,孙樱桃拿起包包,率先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撑着个肚子走着,就像孕妇般挺着个大肚子走着,她也想去用手托托了,其实她也没什么肚子,反正就是难受。
“你确定要送我回去?”临上车前,樱桃都还再问了一次,他这么闲?对女员工这么好?现在不是正是上班时间吗?对了,他是懂事长,时间他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对她,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刘之昂瞪了樱桃一眼,说,“不要怀疑我说的话。”
樱桃乖乖闭了嘴,上了车,不怀疑就不怀疑,有什么好瞪的,心里有些委屈地想着。
孙子南与方莎莎,一路上都是沉默而行,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想给自己一个冷静的空间,一路上都听着一些老歌,沉默着,思索着。
其实孙子南与方莎莎,在某个角度来说,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有些类似的相似点,现在他们的心里,都各自打着他们的算盘,他们的想法,因这一出,又重新地跳出了原来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