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空,灵儿缓缓走到无极身边,虽然不知今天发生了什么,但总感觉到自己今天一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当下看着一脸严肃的无极爷爷,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是乖乖盯着无极爷爷。
无极看了看游空,又把头转向灵儿,问道:“你们今天进了藏书塔,可有所收获?”
“我。”游空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无极抬手打断,示意让灵儿先说。
“我看到了,很多奇怪的字符,可是不知是什么。”灵儿不敢说谎。
无极点了点头,负手来回徘徊,半晌过后,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啊,我可以走了吗。”灵儿楞了一会,这大起大落得也太快了吧,就问一句话,就让自己走了吗,反应过来之后也想快速离开,毕竟看着这高高在上的无极仙长,也感觉压力巨大,转身便要离开。
呆萌的公子游空,听说可以走了,以为自己也可以去玩了,眼下就想跟着灵儿离开。
“你,站住。”却被无极一口叫住。
“啊!哦。”应了一声只能乖乖看着灵儿离开。
看着灵儿走远,无极抬手一挥,上仙阁各个门窗紧闭,转眼盯着游空问道:“你肯定不止看到符文那么简单吧。”
游空自知一切都瞒不了无极,当下尴尬的笑道:“嘿嘿,其实还拿了一张兽皮卷子。”说完将怀中的兽皮卷子取出,递给无极,垂下了头。
无极看着游空手中的兽皮卷子,沉思半晌过后说到:“也罢,这些事情你本该知道,今日我就将它告诉于你,但你且记住,今日之事切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就算是你最至亲之人也不可以。”
游空看着,一脸严肃的无极,眼神中透露着无上的威仪,知道事态严重,收起了顽固之脸,说到:“嗯,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无极看了看一脸坚定的游空,转身从房中取出另外一块兽皮卷子,而这块兽皮卷子正是石天石磊带来的那块。之后又取过游空手里的另外一块拼凑在一起,说到:“这两块兽皮卷子原本是一块,名为西荒祖记,在千年之前西荒遭遇过一场大战,一场神与魔的大战,这场大战的因果,还得从这西荒祖记说起。”
“哇,”游空看着眼前两块破旧兽皮卷子,惊讶道,从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更加专心的听起了故事。
无极转眼看了看一旁认真听的游空,继续说到:“你可知道这西荒祖记里面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游空摇了摇头。
无极指着古籍上两个最大符文说到:“就是他们引起的战争,这个符文名叫通神脊,若是神族得到,可分天地,定乾坤,而这一个符文则是杀神脊,而这杀神脊却是和通神脊相反,有扭转乾坤的力量,若同时得到两块神脊,便有毁天灭地的能力。”说到这里,无极停顿了下来,叹了口气。
“那后来呢?”游空好奇的问道。
“后来,神族天君与魔族魔君均不想让这二宝落入对方手里,便展开了这一场史无前例的厮杀,最终神族败了,通神脊,杀神脊却至今下落不明。”无极简单的说了说事件的经过,事实上当年这场大战与八荒四海有说不清道不明因果原由,上下贯通了神,仙,魔,人四界。
“哦,那是不是有了西荒祖记就能找到通神脊和杀神脊了。”游空看着无极问道。
“不,这有着定天之力的通神脊,如今就在空儿身上。”无极蹲下身来轻轻摸了摸游空的脸说到。
“啊!什么,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游空惊讶,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来得及反应。
“若真说起这前因后果,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全,空儿今日只需知道你的身上藏着能定天之宝,日后需要刻苦修习,让天下万物得以安宁。”
“这,无极爷爷,我不行的。”游空听完无极一番话语,顿时间压力巨大,难以承受。也是苦了游空,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空儿别怕,明冥之中自有因果,你能够驾驭这天下至宝通神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无极看着天真的游空说到。
“啊,什么原因啊?”游空疑惑。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无极并没有直接告诉游空原因。
“而今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了,至于你的前世因果,还需你自己去探知。”说罢无极挥了挥手,上仙阁门窗骤开。
此事已近黄昏,游空公子看着窗外缓缓落下的夕阳,心情更加沉重起来,这难道就是自己的命吗。
游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出上仙阁,不觉间来到月祭池,博清宫弟子早已散去,硕大的月祭池空荡荡的,只留下了在这里沉睡已久的月祭石,月亮缓缓升起,原本祥和的月亮和月祭石互相呼应,强光从石中散出,整个月祭池敞亮得比白天还要刺眼。
“难道这才是月祭石真正的样子吗?”游空低头自语。
夜心阁,为五长老张子哲所居之处,相比大长老的广贤阁,二长老的铭天阁,三长老的尊天阁,四长老的炎龙阁,这夜心阁却是异常的朴素,门庭之中,除花木草树,似乎并没有其他奢侈之物,这也许是五长老张子哲低调的性格所致。
“你回来了。”张子哲轻轻放下手中的青木茶杯,看着门外走进来的白卡,缓缓说到。
“白卡见过师傅。”白卡看了看堂上坦然自然的师傅,低声道。
“回来就去练功吧。”张子哲也没多追问,只是挥挥手说到。
白卡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见张子哲并没有想听的意思,便又把话憋了回去,只是应诺到:“是,师傅。”
白卡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又回过头来,说道:“师傅,今天那两个孩子进入了藏书塔。”
张子哲看了看白卡问道:“嗯,我知道了。”
夜晚的夜心阁格外安静,微风吹过,撩起了白卡的发丝,白卡不明白,师傅为什么对这件事情一点都没关心过,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张子哲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出大厅,来到白卡的身前,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一般。
半晌过后说到:“你还不去练功。”
“哦。”白卡,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说出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