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针啊,张大哥你做毛呢,没事把针弄袖子上干嘛啊。”我忍不住抱怨道。
“我……我缝衣服呢。忘记取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抽身回去,接着就哆嗦着把我们往外赶:“那个……要……要是你们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就先回了,等我病……病好了,你们下次再来吧。”
说着,他居然反客为主,在我完全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一把把我给推出了门外,而胖子自然好不了多少,三下两除二的也被挤出了门外。
“砰!”
一声巨响,大门再次紧紧关闭。
我和胖子四目对视了许久……许久……
“我靠,你五大三粗的,就这么给挤出来了?”我鄙视的斜看着胖子。
“我靠,你也年纪轻轻的,不一样被轰出来了?你不是说要进去看个情况吗?”胖子用同样的方式对我,只不过太阳底下,这家伙本就不大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我干咳一声:“我他妈那是意外。”
“我靠,我这难道也不该是个意外?”
“呵呵,就你这吨位,要是意外的话那特么也是灾难好不好。”我无语的扫了一眼,突然的来袭虽然发现了很多可疑的地方,但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说来说去他俩也就奇怪了点,其他倒也很正常。
所以,我和胖子准备打倒回府,可胖子刚一个转身,我只看见一个黑影就跟撞上了一堵墙似的,砰的一声,一个大黑球直接就谈在了地上。
“哎哟~~~~”
一声又嗲又亢长的声音,直哎哟得劳资菊花都外翻了。要定眼一看,我草,我更是有一种菊中受孕的冲动,就连胖子,也一脸****似的愣在了原地。
被胖子人肉弹坐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村中有名的黄寡妇——黄三娘。
这世上有黑寡妇、红寡妇,但惟独咱牛家村创造了一个新名字,没错,就是黄寡妇。
黄寡妇生年四十,长得那是丰满都无法形容的模样,而且,最重要的人家不仅丰满,而且匀称。凭这一米五的身高却重达180斤的体重,够丰满吧?然后这种极品身材要是放别人身上,那完全就是一胖子吧?可黄寡妇却不是如此。
对,没错,你如果有点生活常识,你就应该知道煤气罐的样子,黄寡妇完全就活灵活现的表达了这么一个玩美的物体形态。你看这脑袋到腿的,哎,那叫一个滚圆,一般人都活不出这种体型来。
如果说以上都是黄寡妇的特点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看看黄寡妇那大人一号的脑袋,可偏偏还是一个严重偏圆,就跟他妈圆规划好的脸似的,粉腾腾的我告诉你……
这脸一圆,如果鼻子扁大一点,嘴巴大一把,眼睛小一点,额头高一点,再配上一副扇风耳……
我草,我也是看醉了,小时候我不懂事,还一度以为这弥勒佛的真身就是取自黄寡妇呢。
黄寡妇丈夫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他便因为糖尿病引法的复合症不幸跟这个世界SAY了鼓得拜。所以,黄寡妇这十多年来,有多么的含辛如苦等待男人,村里人也都就自然明白。
根据路边社不靠谱消息,有人甚至长长在半夜路过黄寡妇家里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听说每天大半夜晚上,都会听到屋里传来黄寡妇求汉子的饥渴叫声……
那声音,几乎让男人闻之色变,就连院子里的大黄狗,也会缩起尾巴,有多远躲多远……
话说这十几年来,你想想啊……黄寡妇都还没嫁出去,这农村女人是最不缺嫁不出去的,毕竟在一直以来就重男轻女的农村里,男女失衡的严重性早就相当于现代社会三四十年以后了,所以……
可即便这样,十几年来,黄寡妇都没一个人把它给娶回家,可以想象,黄寡妇究竟憋了有多久了。
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如花姑娘,到了一个依然肥成煤气罐的老三八,这中间的辛酸谁能懂?这中间的欲望谁能懂?
我默默的退了几步,看着略带恐怖的黄寡妇,生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我也难逃她的魔爪!
黄寡妇被胖子撞得在地上翻了好就几个滚,跟他妈弹力球似的转了几大圈,依靠着旁边的大树才勉强停止身体翻滚的运转,鼓捣了几下之后,黄寡妇慢慢的爬了起来。
接着,猛然回过身。
我……我草……
我有一种见鬼的感觉。
圆圆的大红脸上涂着浓厚无比的红色胭脂,本来就肥大的嘴唇因为劣质口红的粗烂描制显得恶心异常,更关键是额头上那夸张的一字眉,大哥,你这是化妆呢还是装鬼呢?!
“谁……谁他妈撞我?”黄寡妇撞得晕头转向,自顾自的在原地转圈,被撞得有些蒙逼了……
她满脸怒气,只是,眉宇中带有一丝春光啊,尤其是当看见是我和胖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我靠,那眼神,就跟******看见纯情小火机似的。
“哎哟,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毛村长跟……死胖子,刚才是你******撞老娘的?”
胖子一愣,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话才到喉咙,黄寡妇就说话了:“你个王八犊子,大白天的你站着堵着做什么?哦……?我明白了,你臭小子是想吃老娘的豆腐是吧?故意站老娘身前,让老娘跟你撞个满怀,哎哟我去,死胖子,你这吃豆腐可是吃得有水准啊。”
“我……”胖子有点蒙的指了指自己:“你……你说我吃你豆腐?”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啊。”她娇气的指骂胖子。
胖子点了点头,转身冲我走到,拍了拍我的肩膀,忽然就朝我后面走去。
我奇怪的看着胖子,你他妈就这样走了,遇上这么个如狼似虎的敌人,咱们兄弟应该携手并肩做战啊,你当先锋,我做后备啊是不是……
你,你就他妈这么走了?
“十三,……顶住,我……我他妈先吐会!”
什么?!
“切!”黄寡妇不满的冷哼一声,扫了眼胖子:“你这小王八蛋,还想来一个一撞我你就怀孕的模样,就是想跟我有什么吧?”
“哇!”几乎在同时,我猛的听到胖子猛然一声反胃。
“哟,这不是毛村长吗?”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她猛然将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几乎就在她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一紧,脚趾猛然扣紧鞋底,整个人也在一瞬间完全不好了。
“呵……呵,黄……黄大婶。”
“哟,瞧咱们十三,大婶大婶叫着多别扭啊,叫我小芳吧。”
“………………”我强忍吐意。
“毛村长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趣跑到咱们这片来了,还刚巧和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哟呵呵,您这是故意来等我的吗?”
我……我草,我真的有一种很想几棒子敲死他的感觉,更恶心的是,她在这时候还不停的冲我抛眉眼,你知道我当时有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对,天崩地裂!
这一种感觉,上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三年前……
我刚读大学后不久,那一年,是最火爆的双十一,作为一个当时在各处沉浸着恋爱的酸臭味中,散着发着唯一清香的单身狗宅男,平常我是很少出门的,反正又他妈没女票,出去干嘛?左手拉右手?
闲得无聊,我当时在某宝上买了一些书,想着晚上能打发时间。所以,我订购了,而且,邮寄地址是我学校。
可是,悲剧的事接着就来了。
那一天,我们正在上自习课,快递大哥在门上大喊了一嗓子,毛十三,你的快递。
其实我当时内心是兴奋的,我是高兴的,跟很多女人当时的想法一样,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收快递。
但……
问题是当我一接手的时候,我就傻眼了,这尼码是什么?我草,杜雷斯的箱子?我草,我他妈买的是冰与火之歌啊,而且是十二本啊!!可你们发货用得是什么箱子啊!杜雷斯啊!好大一箱啊!!而且关键坐在教室门口的妹子就这么一直死死的盯着,连眼珠都不带动啊,第二排的女生更是看了看同桌的男朋友啊!老师劝我注意肾啊,班上知道我单神的同学都在看我的手啊!啊!!啊!!啊!!!!
现在,这个山崩地裂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了……
“那个……我……我只是路过。”
“哎哟,路过啊,那就说明我们俩缘分好啊,你看这一大下午的,一来就把您给遇上了,咱俩真是……呵呵呵呵。”
“呵呵!”去你麻痹的!
“那个……你来找老张啊。”
“恩,刚好有点事要问他,问完了,我们这就准备走了呢。”
“这么快就走了啊?别嘛!”
我草,还别~~尼玛难道你不知道,就你这长相,草******晚上见了你我都得害怕,跟他妈世界有仇似的,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坟里炸出来。我……
“嘿嘿,其实我也是来找老张的,要不我怎么说我们有缘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但同时我心里有个怪怪的疑问,这黄寡妇一向在村里那都是自带飓风属性的,尼码那是谁见谁跑啊,杂突然跑来找张大哥了,难不成这一个光棍一个寡妇,尼码凑一对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得给张大哥10086个赞啊,这完全就是为民除害,保卫世界人民的安全啊。
“您找张大哥,是……是有啥事吗?”
“咳,也没啥事。”她突然脸色一红,我靠,彪焊的她居然会脸红,这……这他妈简直见了鬼了啊。“前几天嘛,我洗衣服不小心一下按倒沟里去了,刚巧老张经过那,所以顺手把我给拉了起来。”
我一听她的话,脑海中不由自补画面,就这跟铁墩似的玩意压进河里,他妈能把千年老淤泥都炸起来吧?就这,张大哥居然也有种把她给拉起来,看来这张大哥也有他不为人知牛逼的一面啊。
“然后呢?”我都感觉喉咙发干,心里为张大哥狠狠的捏了一把汗啊。
“然后……然后啊他就把我给拉起来了,不过你也知道,人家一个女孩子……”
“噗……”
“毛村长,你杂啦?”
“没……我……我就是最近有点怀孕,忍不住想吐而已,您继续……”
“好,你也知道人家一个女孩子,身弱体小的。”
“噗……”你他妈说归说,能不能别恶心人啊,我他妈没怀孕都快被你整怀孕了,我草!
“所以一不小心又摔倒了。”
你他妈那根本就不是摔,而是直接把张大哥估计也直接摁进沟里吧?
“结果这一不小心的时候,就……就把张大哥的衣服给拽破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注意到她胳膊里一直夹着一件衣服,尼码,粗麻大衣啊,我草,这你他妈一摔倒也能把这玩意给拽破,这他妈这世上也没谁了,这吨位,你一屁股能把胖子屎都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