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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现在救人要紧,威明,就麻烦阿姨一趟了!”婷说。
威明到室外拨通母亲的电话,其母燕妃正在睡觉,手机响起,她打开台灯,睡意朦胧看到是儿子的来的来电,立即精神起来:“阿明?你怎么会给妈妈打电话?”燕妃年轻貌美。
“我朋友受了伤,现在在医院,需要输血,医院紧缺这种血型,我希望你给我个面子,能来一趟!”儿子似求非求。
儿子对自己的第一次要求,能不答应吗?燕妃稍作考虑说:“好吧,我马上到!”
燕妃乘坐专车,在十分钟内赶到了医院,找到了人,她的出现,令所有的人吃惊,除了威明外,她太年轻,太美丽,没有人会相信她会有一个像威明这样大的儿子,甚至连白雪娇也有点妒忌。
“阿明!”燕妃满怀期待的看着威明,威明却不予理睬,躲到一边。
“你是杜太太吧?”白雪娇伸出“友好之手”,“我是白雪娇,奥翔集团的总裁!”白雪娇又有着什么想法。
燕妃还礼。
“阿姨,你真的愿意为徐浩输血吗?”婷上前问。
“只要啊明同意的事情,我都会同意!”燕妃回头看威明。
威明又故意闪开,这点大家都看得出来,威明在故意躲闪她妈妈。
燕妃走到床前,见床上的人吓了一跳,但又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他叫什么名字?”
娜回答,“他是徐浩!”
“徐浩?”燕妃若有所思。
“到底要不要输血,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医生开问。
“对,输血,快点输血。”初琴语无伦次。
室中只留下主治医生,燕妃,徐浩三人,其他人全部在室外等候。
“初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儿子的血型和我们完全不一样,而是与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相同。”伟业心中大疑。
“别问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初琴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徐家的血脉怎么会容一个外人来混淆?”徐伟业是个老封建。
初琴只是哆哆嗦嗦的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伟业像突然被电到一样,立即抓住初琴的衣领:“你该不会让我戴了绿帽子吧?让我20多年来抚养一个狗杂种!”
初琴被激怒,出手一巴掌打在伟业脸上:“我跟你40多年,吃苦受累,换来的却是你对我这般侮辱!”
“那你说为什么浩儿是O型血?”伟业大吼。
旁边其他人开口劝说,主治医生出来:“你们能不能安静,吵架回家去吵,这里是医院!”
这时所有人沉默了,病房中两张床相隔很近,燕妃看着邻床的人,越看越亲切,越看越喜欢,心里猜疑:“他为什么和阿明的爸爸年轻时如此相像,为何我们血型相同,见到他有种特亲切的感觉,难道他就是我亲生儿子?”
燕妃回想着20多年前的一幕:一天,回病房发现邻床的阿姐不在,于是去婴儿房看儿子,当时这家小型正在任人宰割。有两个抢匪正持枪威胁婴儿房中的护士小姐,自己呼喊叫人时,这里已乱成一团,婴儿们哭声连片,匆忙中,抱错了儿子逃亡的逃亡,躲闪的躲闪,警察虽然处理了此事,但这家医院小而不安全,没人再信任,因此倒闭。燕妃才发现自己的儿子与别人的儿子已调包,再也无从查起,第一次身为母亲的她,对这个婴儿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燕妃想着想着,越来越感觉这个徐浩和自己特别有缘,怀疑他们就母子关系。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已是清晨6点,白雪娇赶回了奥翔集团,大家都挤在同一间病房中看着两个病人,燕妃有些虚弱,浩仍昏迷不醒。
“阿姨,我和威明去帮你买些补品!”婷很客气的说,拉着威明出来了。
“医生,他为什么还不清醒!”娜也是一副焦急的表情。
“我们本来就耽误了输血的时间,加上他受伤过于重,若两个小时后他再不清醒,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医生很抱歉的语气。
但是浩的母亲初琴就昏倒了,伟业扶住了她。
婷欲迈出门的脚步停下来,回来抓住医生的衣服,摇晃着他:“你胡说什么?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们判断错了!他一定会好起来的!”婷满脸悲伤。
医生被婷摇晃的不知如何是好,威明与娜把婷拉开,威明劝道:“婷,你不要这样!”
婷靠在威明怀中,哭着说:“浩会好起来的,对不对?他只是睡着了,这一觉只是有些长,他还是会醒过来的,对不对?对不对?”
医生帮忙把初琴扶去检查,娜则是始终守在浩身边,不让婷靠近浩,不给她与浩任何机会。
初琴在另一间病房中打点滴,伟业守在她身边。初琴终于醒来,见到伟业,把头转过去,伟业乞求的眼神:“初琴,原谅我好不好?”
“你都把我说成那样了,还守在这里干嘛?”初琴很伤心。
伟业虽是老封建,无才无能,但至始至终他一直对待自己的妻子儿女百般好,千般疼,说了那样的话,确实是被气急了:“我错了,我错了,就算浩不是咱的亲生子,但我们抚养他20年,这孩子也懂事,他已经比咱的亲生子还要亲了!”
“你是这样想吗?”初琴质问道。
“当然啊!不管浩是不是徐家的血脉,我都一样疼他!”伟业哄妻子开心,但内心还一直想着自己的亲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