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得了很严重的感冒,纪岸叫来了家庭医生,他只陪了我一会儿就被李叔提醒要出发了,我对他说:“对不起岸哥哥,我实在没有办法去送你了”他回道:“没关系的念念,等我回来后就结婚”“岸哥哥好的,你快走吧,没有时间了”他说:“等着我回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挥了挥手,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心的躺在床上养病。有开门声传来,一个人走到了我的床边,他开口道:“送走了纪岸是不是很开心”我转过了头看到了纪安城的脸,我不明白为什么纪安城每次都能准确的猜中我的心,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我问道:“你想怎样”他没有说话,我们僵持了一段时间后,纪安城无声无息的走掉了。
就像窒息的人突然能呼吸了一样,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因为感冒所以很快就睡着了,但是噩梦却无声无息的找了上来。在梦中我独自一人走在黑暗的隧道里,我很害怕只能轻声的默念纪岸的名字,我不知道这条隧道有多深只知道我走了很久很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辆吐着黑烟的火车向我开来,吓得我从梦中惊醒。原来天已经亮了,怪异的是身边多了另一个不属于我压痕,我打了个冷颤昨天晚上是谁睡在我的床上。
已经连续很多天早上起来后,身边出现有人睡过的痕迹,这栋小型别墅外人是进不来的,而且不会有小偷潜进来只为在我身边睡几晚的,到底是谁这几晚都睡在我身边,之前碰巧我生病晚上控制不住自己,今晚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变态。
我已经一个姿势躺很久了,都晚上10点了怎么还不来,正在我内心挣扎时,我感觉到有人抱住了我的腰睡在了我身边。我反身用被子罩住那个变态,打开了台灯发现居然是纪安城,我差点没惊掉下巴,:“原来这么多天都睡在我身边的变态是你”他说:“我不是变态,就是觉得在你身边很安心”我结结巴巴的回道:“那、那,你也要告诉我啊,都吓死我了”:“那你知道了,可以睡了吗?”我竟无力反驳,任由纪安城和我共享我的小床,可耻的是我居然睡不着,难道我对纪安城有非分之想,简直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果然我没有睡好,一上午精神状态都不好,早上我看纪安城就睡的不错,那皮肤睡的那叫一个嫩的都能掐出来水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趁他睡熟掐一把,可是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真的是堕落了’:“喂!”我从幻想中被叫醒,飘飘然道:“我没事”路雅琳说:“这还没事啊,都要出大事了,念儿你是不是思春了”我反驳道:“你才思春了,什么大事?”,她压低声音说:“同学们不知道我可知道,你都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可不能思春的,再说他还和我哥是好朋友”,:“我没思春,这件事要保密”她给了我一个ok的手势,就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而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不是因为被雅琳戳穿了心事,而是我与哥哥的订婚,我不想奔赴这早就设定好的、禁锢我的牢笼。
无论是放学的铃声响起,还是餐桌上早就准备好的诱人饭菜,都无法让我提起兴趣,直到上床前都闷闷不乐的,吓得李叔差点叫家庭医生,只好推说是在家休息太久再去上学有些不习惯,这才让李叔放了心不再纠缠。像做贼一样偷偷的等纪安城睡熟,轻轻的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看他没反应安心的睡了过去。黑暗中,总有人的眼睛是睁开的,注视着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