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村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萧若瑾和他走了约三天才来到这个地方,她现在有点明白墨小瑛只对自己只言片语。
洛水村不同于普通的村子,距离它十里开外时便散发出一种幽暗的气息,虽说幽暗,但是望着与其他村子毫无区别,只是她明白,绝不像外表那般简单。
萧若瑾躲在他的身后,悠悠的走着,她忽然有点后悔来到这儿了。
村子前有两个守卫,着装朴素,身上却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这迫使萧若瑾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
“跟赫连教主说一声,我来了!”
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说一声,守卫就进去了。
不过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萧若瑾的眼帘。
赫连瑾瑜带着他那独特的胭脂味,加上他那勾人的魂魄,大红色的衣裳。连身为女人的萧若瑾都有点自愧不如!
“司徒玄奕,真是好久不见了呢,今儿怎么有空来我洛水村呢?哎呀呀,这不是那位小姑娘吗?来,让本教主瞧瞧!”赫连瑾瑜看到萧若瑾急忙拉上去,这个让墨子辰穷追不舍的小姑娘,自己要好好见识见识!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紫发被绾起一半,另外一半散落于胸前,手拿一把扇子,看似孔雀毛,却不是,到是像一些稀奇古怪的毛发,但却在他身上熠熠生辉。
“教主,今儿是来找你有事商讨,不如先让我们进去如何?”司徒玄奕看的出萧若瑾的紧张,出来替她解围。
“还是你想的周到,快进来吧!”司徒玄奕虽比不上墨子辰,却也是豪杰,别说外表,就算带面具,也可以迷死不少女人,自己可要好好把握一番。
——
“来人,备茶!”进入院子,赫连瑾瑜就直接吩咐人备茶,这次来的人可不能怠慢了。
这诺大的院子,似乎没有什么仆人,只是看到几个人在哪儿杵着,一动不动。
而院子内,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赫连瑾瑜好似把它们培育的特别好,就算在阴暗处,也显得格外明亮。
“不知今日来找我何事?”赫连瑾瑜似乎是一个不拖泥带水之人。
“听闻赫连教主喜爱男人,小女子特意前来给教主说媒的。”此处只有三人,她坚信,就算出事了,司徒玄奕也会保护她。
“哈哈哈!小丫头,你可真懂我心?”他似乎知道她的来意,不过,墨子辰也不很好征服的。
萧若瑾点了点头,害怕也不是办法,如若可以驾驭于墨子辰之上,那又何妨?
“你可有何办法没有?”
“没有!”就算没有办法,她也必须要成功,不能再这么的窝囊下去了。
赫连瑾瑜摇了摇扇子,纤细的手指撩了撩头发,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好,本教主就跟你一起去。”赫连瑾瑜似乎想到什么,便答应了萧若瑾。
“那,什么时候出发?”她有点迫不及待,似乎能想象到墨子辰的表情了。
“今日天色也不早,明日一早便出发。”他似乎打算着什么。
可现在明明是申时,哪里如他所说的“不早”?
罢了罢了,也不急于一时,只希望现在还没被发现。
此刻,墨子辰在萧若瑾的院子内,这一次,墨小瑛却也没做掩护,姑姑知道萧若瑾的身份特殊,从未让她做事,所以,对于萧若瑾的失踪却丝毫没有发觉。
对于萧若瑾的平静,墨子辰却深感疑惑,萧若瑾从未三天不出来惹事。
墨子辰先是找人去叫萧若瑾,还特意编了个理由。结果回来的人却告诉他萧若瑾不在,于是便出现在萧若瑾的院子内。
“萧若瑾呢?”他看着墨小瑛,语气平淡,但眼中毫不掩饰的透露着凌厉。
这个萧若瑾,不管自己是否帮她打掩护,都得被质问。
“奴婢不知,当奴婢发现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要是被殿下发现她去找赫连瑾瑜,自己肯定会挨打。
“不知道?”看来,自己必须要来点狠的。
墨小瑛缩了缩头,该死的萧若瑾,这下把自己害惨了。
“殿下,我只知道萧若瑾离开的那个晚上,嘴里嘀咕着要去找赫连教主,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她不能说出事情真实的由来,不然自己必定会挨打,而且这次,没有准备垫子。
“那你为何之前不说?”
墨小瑛瞬间愣住,完了,自己这下便是真的逃不了了,早知道便早早的准备垫子该有多好。
“拉出去,重打十鞭子!”对于萧若瑾的存在,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去不掉的疙瘩。
“呜呜呜——”墨小瑛只能被拖出去,嘴里不敢放大声音,只能小声的啜泣。
墨子辰转身便立马走出府内,快马加鞭的直接往洛水村走去。
第二天一早——
“小丫头,你看本教主可美?”天还没亮,赫连瑾瑜便早早起床给自己打扮一番,拉起萧若瑾,得意的炫耀着。
“美!”她能说不美吗?但赫连瑾瑜打扮起来,似乎比昨日越发美丽。
他身着淡紫色的衣裳,腰间摆弄着一些羽毛,但那羽毛不似普通的羽毛,它们随着衣服的变换而变化。头发被高高绾起,干净利落,柔和带着些许妖娆的眉发,眼内时不时勾引着魂魄。
“小丫头,你怎么打扮的这么丑,怎么配的上本教主的身份呢?”他可不需要这么不会打扮的人待在自个儿身边,降低自己的身份。
萧若瑾被赫连瑾瑜拉起来,还没梳理,头发乱糟糟,眼睛都还未睁开,小嘴微撇,困死了。身上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身子,但还没系好的衣带随着微风起舞。
“罢了罢了,你快去梳洗一番,一会儿我们便要出发了。”赫连瑾瑜带着嫌弃的目光,催促着萧若瑾。
萧若瑾转身便走回房间内,往床上躺,便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却已经在马车内,身上的衣物已经穿戴完毕。
“你们,你们!”谁帮自己穿戴的,难道是他们?
自己纯洁的身子,就这样被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