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乖。喜欢又怎么样,他现在还不是跟你结婚么,这要结了婚,他就是你的,你才是她的妻子,她?如果她纠缠不清,那她就是受人唾骂的小三,根本不能跟你比,你说是不是?”
风雅帝听着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嗯,爸你说的对,她是小三,我才是老婆,人家只会同情我,骂的都是她。我不需要生气。”
风荣笑着:“好了,公司里的事你就不用忙了,出去玩玩吧,跟朋友们好好聚聚啊,去炫耀一下,我的宝贝女儿要结婚了,是不是?”
风雅帝涕笑:“爸,你这话说的,弄得我好像三岁小孩似的。”收拾了一下,就转身拿着包包去洗手间,“那爸,我就先去补个妆,然后出去了啊。”
“好,去吧去吧。”风荣高兴地送走了女儿,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着怎么利用韦和应东山再起,贼兮兮地笑了。这个谢长昕好像还挺有用的,如果能控制了她,不仅能让韦和应乖乖为我做事,同时还能控制住谢家,真是一举两得啊。
早上九点,风雅帝早早等在了民政局门口,韦和应准时在九点的时候出现。风雅帝看见他的车子开过来,高兴地像是小鸟一样飞过去,挽着他的手走进民政局。韦和应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退开她,面无表情地走进去。领证的整个过程,风雅帝表现地恨活跃,和韦和应的淡漠截然相反。
看着手上的红本本,风雅帝满脸笑意,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以为是他们多么幸福的一对儿,男的酷,女的美,多好。可是只要有心的人就一定会发现,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对方一眼。韦和应是不想看,而风雅帝则是不敢看,她那么害怕看见他眼里的冷漠,害怕承认他们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她就想骗骗自己。
领完了结婚证,风雅帝跟着韦和应出去,韦和应坐上自己车子的驾驶座,然后把玻璃窗摇下来,对外面的风雅帝说:“上车。”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
风雅帝微微一笑,立刻乖乖地上了车,坐进副驾驶。安安静静地等着韦和应给她系安全带,然后载着她一起去他家,韦家的那栋别墅,她做梦都想住进去,她还不知道那栋别墅早就卖了,韦和应现在也不过是住在几百块钱一个月的老房子里。
看着她痴痴傻傻的表情,韦和应就知道她在做什么梦了,他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自我沉迷:“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了吧。”
“啊?”风雅帝从自己的美梦里醒来,一切美好随着他的这句话支离破碎。
“反悔?”韦和应看她,眼中的犀利清晰可见,“那没问题,趁着你我手里的东西还没焐热,去把离婚手续办一办。我们正好都还没走呢。”
“和应。”风雅帝担忧地拉住韦和应的衣袖,“我不要离婚,我不要。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她在哪里,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韦和应的眼神像冰一样冷,射在她的手上,命令她:“放手,被你碰,我嫌脏!”吓得风雅帝立刻畏畏缩缩地收回了手。韦和应别开眼,目视着前方的道路,平静地说:“说吧,她在哪里?”
风雅帝又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在陕西。”
“具体地址。”
“商洛市,缘来如此餐饮公司。叫叶渺。”
“下去吧。”韦和应道。风雅帝惊讶地看着他,他叫她上车只是为了问她谢长昕在哪里,完全没有要送她的意思吗?
“下去。”韦和应再次冷淡地命令她。风雅帝不甘心又愤怒地下了车,重重地甩上车门。
看她一下车,韦和应就立刻开着车子离开了。风雅帝气得在原地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之后很长时间,天长市再也没有人见过韦和应。风荣多少次问风雅帝,韦和应他人呢?风雅帝出了摇头没有其他可说,她真的不知道韦和应上哪里去了,要说去商洛市找谢长昕,那这么长时间也该回来了。
韦和应到了商洛市,问了一个警察:“请问你知道商洛有一个缘来如此餐饮公司在哪里吗?”
那个长相和蔼的中年民警看着他:“你从外地来的吧?”
“是的。”
“缘来如此在我们这里分公司都有好几家,分店也很多,你是要找哪一家?”
韦和应被雷得外焦里嫩,分公司,分店?还有好几家?那她在哪一家呢?他试探性地问这位民警:“你知道一个叫叶渺的女孩吗,她不会说话,是个出色的画家。”
“画家?那你可算问对人了,我们这里几个画家我都清楚得很。可惜,就是没有一个叫叶渺的。”民警笑呵呵地说。韦和应觉得头很大。
“我还是去总公司问问吧,能告诉我怎么走吗?”民警给韦和应指了去缘来如此的总公司的路。韦和应顺利来到了缘来如此。看着那块崭新的标牌,韦和应满心的希望,就快能见到她了。
金属的移动门开着,韦和应走进去,只告诉门卫他来找人,叫叶渺,门卫就放他进去了。一步步迈上地砖贴好的台阶,玻璃感应门自动开了,里面很宽敞。直印入他眼帘的是缘来如此的标致,一个很长很大的接待服务台,样貌不错的女服务生站起来,朝他鞠了一躬,很官方的笑容和语气,问:“您好,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你好,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叫叶渺的女孩?”
服务生笑了笑:“先生找我们叶董有事吗?”
“叶董?”韦和应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