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半
倾城一觉自然醒,清晨的空气里自然弥漫着一股寒气,掀开被子一阵哆嗦急忙躺会去盖上被子。
躺了会儿倾城还是按耐不住爬起来哆嗦着穿起衣服来,浑身腰酸背痛还想起昨天一场极为真实的“梦”倾城只想起来确认自己的那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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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田车内那只开着乌兹打爆警车轮胎的手再次伸了出来,这次那只手握的不是乌兹而是被绷带缠满的长方体物。
择命看到后悬着的心降了下来,小声传达给身边的一位警员过去拿过来的命令
这位年轻警员坚信着这位自己仰慕的警司,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本田车内走去;对了,我又搞忘你名字了,你叫啥来着?
健木
健木更次,前辈!
嗯,我记住了去吧放轻松,身后有我们在!
更次因为择命的这句话受到莫大鼓舞,步伐也变快了起来,本田车挡风玻璃很黑完全看不见里面即便后面半窗露出的手臂也被黑色风衣和手套包裹。
更次接过绷带缠绕的镇国宗后,心底有个声音呼唤着他往里面看,虽然额头早已布满汗珠更次还是撇了一眼车窗内的黑衣人
一副白色面具上雕刻着不协调的花纹,眼睛泛着红光正对着更次的的目光,更次顿时像被恶鬼附体一般抽搐往后倒退,手里的镇国宗被自己扔飞了出去然后爬也似得往择命的方向跑
择命看到的怪异一幕是更次将镇国宗扔掉就往回跑,就在这时,车门打开了,那个黑衣面具人右手指对着更次的后背
择命大喊道:小心后面!
就在此时,黑色巨刀贯穿了更次的胸口
黑衣面具男的手臂化作三条粗长的黑蛇,穿透更次的是黑蛇中心一把黑色雾气喷涌的长刀
黑衣面具男看着择命,当着他面将更次挥甩到天空,三条黑蛇嘶嘶的蹿向高空撕咬更次的尸体
鲜血四溅周围的警察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A.S.G的一名队员睚眦欲裂地高吼道:
全体开火!
哒哒哒……
几十口枪支同时开火的弹道轨迹都指向黑衣面具男和本田车;子弹在快要接近面具男时都沿着轨迹以更快的速度反弹着不过又被后面的接连的弹流穿碎,天空的OH—1武直也吞吐着火舌,这当中只有择命还没开枪
也只有未开枪的择命一人看见反弹的子弹在不断和后面的子弹碰撞着,而开枪的人完全停不下来似乎子弹的轰隆声能够带给他们勇气般将眼前的噩梦彻底撕碎
A.S.G的队员已经将扳机按到底那位喊着开火的人已经大声吼叫起来似乎弹流即将彻底粉碎掉这该死的面具男和那本田车一般
所有的警员也大吼起来潮红布满在警员们的脸上
择命恐惧的看着周围的警员和A.S.G队员就像回头时的更次一样癫狂
择命知道一旦停火那么反弹的子弹会将全部开火了的人全部杀死,一股寒意从择命背部升起,黑衣面具男看着唯一没有开枪的人,眼中的红光大盛似乎在嘲笑择命的懦弱
般
啊!
择命拿出自己的佩枪瞄准面具男准备开火时,警员和A.S.G的弹流停下来了
子弹飞速得划过择命的身边沿着同样的轨迹以更快的速度撕碎开火人的身体,所有的警员一瞬间全部毙命
A.S.G组成的防爆盾也在警员毙命后瞬间崩溃,盾牌后的队员被因为穿透盾牌造成的反弹原本稳定的弹道更加疯狂地撕扯着身体
天空的武直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陨落!
死寂一片……
择命依然保持着瞄准的姿势,黑衣面具男沙哑地笑着回身进入车内,周围街道的路人早已被惊吓的远去,现场唯一活下来的亲身者是择命,而作为旁观者的夜倾城已经跑远了……
视角转换到十二分钟前的倾城
在周围骚乱人流逃离后倾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胸口阵阵地泵动,倾城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他
一只紫色光蝶在周围警车上空盘旋,倾城的目光将其看到时光蝶也有感一般向着倾城飞来,直接穿过眼前的窗户,一上一下的拍动着翅膀向着倾城传递着信息
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光蝶听到这句话时欢快的飞舞起来还绕着倾城转了一圈然后朝着汉堡店门外飞去,倾城紧随其后。
周围的警员还在严阵以待的和那辆黑色本田车对弈着,倾城看见有位年轻的警员正向着本田车走去
只见他接过一个被白色绷带包裹的棒状物体时突然尖叫起来,直接将棒状物扔向高空逃也似的往回跑
光蝶再次呼唤着我这次更激烈了,我顺着它的方向跑去,正是那棒状物所在……
所有的人似乎都看不见倾城一般,棒状物就在左侧街道的警车和A.S.G之间
正在倾城准备悄悄地爬过去时,突然天空飘下了一丝血雨。倾城看见那位年轻警员的尸体分成数节内脏飞涌爆裂,刚好有一节肠子飞溅到倾城身边,倾城和周围的警员一样被这景象惊吓住了
无论光蝶怎么煽动翅膀都无法再让倾城前进半步,直到一位A.S.G队员高喊开火时打破了这该死的寂静,轰隆的巨响拉回了倾城僵住的思绪
胸口一股暖意传来,畏惧的感情瞬间褪去随之而来的是异常的冷静。倾城看到的是黑色面具男外有一道无形的壁障,弹流在触碰到壁障后不断与后方的子弹碰撞交融
飞扑向那A.S.G和警车间的棒状物拿起转身就跑,所有人都无视倾城一般肆意地开着枪火
光蝶一路跟随着倾城,倾城现在想着的就是如果这是梦的话我那该死的闹铃就快叫醒我吧!然而依然没有闹铃响起把自己激醒,只有自己双脚不停歇的飞奔出现让周围景物倒退的景象
倾城一口气就跑回自己的出租屋内,反锁好门瘫坐在玄关,大口地呼着气不自禁地想起那阵血雨和那节厂子,一股恶心感让倾城不自禁干呕起来,急忙甩掉鞋子将棒状物扔在沙发上就钻向向厕所的马桶干呕起来……
将自己才吃的汉堡吐完后似乎没什么还能吐的了后,出了厕所回到客厅的倾城浑身一僵。
一位身穿金色和服的女子披着一头漆紫色及腰长发跪坐在蒲团上,双手端着一柄刀对着客厅上方的水晶吊灯吟唱着古语,似乎知道倾城看着自己一般女子回头对应倾城的目光。
屋内就这么定格住,只有厕所马桶响起的一阵冲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