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弦歌笑着,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多了一份迷恋。
如果那时候,他没曾去通知他人已经撤走,也就不会发现,原来,那个惊采绝艳,风姿卓绝的他,是个她。
虽然这次,刺失去了个客户的信誉,但是,能邂逅她,也已不枉此生了。
月冷迅速回到自己的卧室,三下两下恢复了自己原来的装扮,搜查已经开始,长老带来的几个人和一个红衣主教不知为何提前发现了圣殿长老死去,衣服未来得及收拾,倒是可以直接扔进戒指里,只是一身血腥味为免太过显眼,这个时候已是晚上,若是洗澡都似乎时间不对……
该死的,该怎么办?
“咚咚咚——”
“谁?”
“是我——罗弦歌。”
“你怎么来了?”月冷皱眉。
“怎么?不欢迎吗?”
“很晚了。”
“我们两个大男子,好像也不存在授受不亲?”
月冷心思一动,开了门,声音清冷“进来吧。”只是罗弦歌刚进门,却被月冷大力抵在了墙上。
“唔,陈兄,你这是——”
“不好意思了,罗大哥,你这块挡箭牌还算好用。”
“什么?啊——”罗弦歌双手被反剪,紧接着密集的抽打便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罗弦歌咬牙不发出声音,粗重的喘息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那般莫名的突兀。
“砰砰砰——”大力的敲门声过后,红衣主教猛地推门而入,可是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几乎立刻退了出去,顺带死死的关上了门。
满室****。
红色的床幔半遮半盖,却掩不住一室的春光。
依稀可辨两个声影交缠着,分明是罗弦歌与陈月冷。
罗弦歌身上不少伤口都在滴着血,可似乎毫无所觉,脸色酡红,双眼微眯,主动搂抱着上面的陈月冷……这场景,怕是是个人都会血脉喷张。
“这里是家主的房间,我们去别处搜……”听着一行人渐渐远去的声音,陈月冷躬身就想下床,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
“放开!。”陈月冷寒着声音说。
“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呢?我现在全身痛的厉害。”
“我没时间陪你玩,罗大公子,放手!”
“还真是冷淡呢,不知道是谁,我才进屋就按住不让人家动。”
话题似乎越来越诡异,陈月冷干咳了一声:“你好好休息,这伤好办。”
“你明知道我不是很在意这一身的伤呢。”
“……”陈月冷无语“你好好睡吧。”然后匆匆的走到外堂。
罗弦歌忽然笑了,虽然牵动着伤口泛起疼痛,可他还是笑了。这个别扭的女孩,原来也知道害羞?
看看身上这斑斑的伤,眸中多出几许无奈,得,这次连自己的清誉都栽进去了,呵呵,月冷,你可要负责啊——
第二天,罗弦歌在一身疲惫中醒过来,满身的伤痕似乎像不曾存在过那般,只是身处陈月冷的房间以及肌肉传来的阵阵酸楚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发生过。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距离一个女人那么近而自己的身体却不反感。
“公子……”门外传来一阵喊声。
“是居尔么?进来。”
“公子,你——你怎么……”
“没事,居尔,我们先回自己的房间。”
“我不!”居尔的脾气似乎上来了“我倒要问问,他,他为什么这么对待公子,这以后要让公子怎么面对人啊?”
“居尔!”罗弦歌有些不悦,重重的叫道“你难道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家公子被人……我们走吧,这笔帐,我自然会讨回来。”罗弦歌紧抿着唇,说道。
他当然会讨回来,他要让罗家,多一个少夫人……
与此同时……
“子冉——跟我走。”月冷闯到陈子冉的闺阁里拉起她就走。
“啊?哥,我们去哪?现在不是时候——”
“圣殿迟早会查过来,我和圣殿已经有了不止一次冲突,这样下去相当危险!”
“哥,你说什么?”
“你别管,先跟我走!快,我送你先去和咱们家的那些中坚力量汇合,你也需要训练,我是不会做家主的,那不是我要的,所以,未来陈家的担子在你身上。”月冷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绕道后园人烟稀少的地方,几个呼吸间,已经赶到后门。
“一会你去买票,这后门必是有人盯着的,你只管走,别的不要管。”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陈子冉二话不说点了点头,然后推开了门,匆匆的走了出去。
果然,有两个人跟了过去。
“喂,哥们,跟着美女干嘛呢?”两个人一回头,一人吃了一拳,晕了过去。
“猥琐的偷窥者。”月冷难得心情大好,比了比中指,随后跟着陈子冉向飞艇处慢慢行去。
飞艇上——
“哥,你没说清楚怎么回事呢?”密闭双人特级仓里,陈子冉这才松了口气。
“或许,你应该叫我,姐姐。”陈月冷笑着,回复女儿身。
“啊——是你?”
显然那日婚礼上出现的少女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她一眼认了出来。
“还真是……没想到,可是姨娘怎么会有这种改变性别的东西呢?奇怪……”
“我从头给你讲吧,或许,我猜测,我的母亲,应该是……”
“……”
“这么说,圣殿是在找你,为了你身上的那个宝贝?”
“对。”陈月冷没有告诉她是魔源,只说了是个人人觊觎的宝贝。“所以,我必须时时刻刻都要注意任何一点动静,不然,等待我的就是,万劫不复!”
“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跟着家里人学习刺客之术的,姐姐,你有什么打算?”
“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