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着愣在门外的一行人,好半天,月冷才打破安静……
“咳咳咳咳——”众人干咳几声,夏千故更是直接迎上前去抛了个媚眼“同道中人嗯?”
月冷的额头再次出现不易察觉的十字路口……
安月在一旁笑的极度憋屈……看到月尘吃亏可不多见,不过,好可爱啊,噗,哈哈哈——当然,狂笑仅限于心里,废话,笑出来?她嫌自己命长啊?
月冷脸还红着,但是人若无其事问起了话:“达叔可是休息就好了?若是休息好了,我们即刻便启程,至于夏千故?暂时留在冷月里,安月,你和北堂好好指导一下,然后给他补一个徽章也就是了。”
“知道了。”安月怕多说一句就会笑出来,紧绷着脸说了三个字。
“那行了……我们就走了啊。”月冷站起身来,一行人全都给他让路,倒是夏千故,又想粘着他。
“回去,冷月是我创建的,你什么时候有资格得到冷月的徽章,什么时候再来粘我。”一句话阻拦了夏千故的行动。
“达叔,我们走吧……”可怜的达叔,现在才回过神来“哦,好的。”
“去邺城。”走到飞艇站,月冷付了两个人的钱,买到两张邺城票。
达叔有些不明白“大少爷,我们去北家所在的邺城做什么?”
“月冷……”北堂站在不远处叫他。
达叔一愣,咳了一声,目光不自然的扫向远处。
月冷无语,但这事哪有那么容易说的开?只能随它去了,月冷走过去:“有事么?”
北堂低头,沉默了一下:“月冷,对不起,刚才……”
“你有事没?”月冷不听他说道歉,提高声音问道。
“这个给你,如果需要我北家帮忙,拿着这个玉佩去找我北家任意名下店面都可以……”北堂塞给他一小块镂空雕琢的宝石,很精致的雕刻着族徽,之后不等他说话,匆忙离开。
月冷习惯性的摸摸鼻子,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不错不错,看来能省不少事。
“达叔……”月冷并肩与达叔往飞艇走去,“陈家凭我二人根本很难救出人来,更别说还有长老级别的人物,我们不是圣殿的对手,所以只能暂时的寻找庇护,保存实力才是最主要的。我必须先铺好路不然,那就不是救人,而是自寻死路了,一会我会趁着在飞艇上,写点东西给你,人救出来之后,就按上面的方法秘密训练,过一年,你就知道为什么了,除了北家,我们还可以找一个人帮忙,一个关键的人物,我相信,她一定会帮咱们的。”
“谁?”达叔问道。
“陈子冉。”
“啊?这怎么可能……”
“相信我的猜测,她绝对会帮我们的。”月冷信心满满。
这是一种直觉,一种绝对敏锐而正确的直觉。
飞艇飞了两天,终于在太阳将落的时刻到达邺城——
“烦劳通报,我们要见北家主。”北堂萦纡给的玉佩在家丁的眼前一晃,原本不耐烦的家丁立刻点头“额,好的,好的,爷,您稍等。”
早听闻北家现任当家主母是个男人,没想到,在正堂迎接他们的果然是两个男人,一个是北家家主,一个则是主母,也就是北家主的男妻。
“见过北家家主。北夫人。”月冷毫不尴尬的打招呼。
“不知二位到来,还拿着小儿玉佩,所为何事?”
“所为三事,还望家主成全。”
“哦?咱们内厅说话。”打量着两个全身裹在斗篷里的人,北家主侧身,让路。
到了内堂,月冷这才将斗篷脱下,当然,也让北家家主和‘北夫人’忍不住赞叹一句。当真是妙人啊!
而另一个人,却让人大感不解,怎么,这不是陈达么?怎么一起来了?“陈达?呵呵,你家老爷可好?”
月冷最讨厌叙旧和重复事情,所以只是点点头:“达叔,你把陈家的事告诉他,回来再谈。”
陈达点点头,开始说起了陈家发生的事。
“圣殿的触手申的够长的?家族的事都要插手了?简直岂有此理!”北家主听完,拍案而起。
“北家主,这次我陈月冷过来,按理说不应该说什么,毕竟我曾经当众宣布脱离陈家,想来您也知道,但我毕竟是在陈家长大,就算抱着还恩的心里,也该管一管。”月冷干脆挑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承蒙北堂兄不弃,肯予我此玉,来寻求帮助,陈某不胜感激。”
“我想要北家许我的三件事是,一、借兵,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以北家军的形式出现,也不会让你们正面与圣殿对立,二,安排较为安全的隐秘栖身之地。三、尽最大限度保护我陈氏余脉,直到我回来,敢问北家主可敢?”
“好!”这次说话的是‘北夫人’“有什么不敢的,但是陈月冷,我要你一个承诺,你可愿给?”
“承诺?”月冷心思一转“不违背道义,不枉杀无辜,同意又何妨。”
“成交!”望着北夫人笑的像狐狸的面孔,月冷第一次觉得,是不是他下的这个决定太草率了?
“那么,一切有劳北家主了,我们暂时告辞。”
“便先住下吧,明日一早,你要的兵我绝对会安排好,这么一折腾,太阳都已落山了。”北夫人倒是很热情的为他们安排了住处,还吩咐了晚宴。
“云,你莫名留下他们做什么?”待到他们走后,北家主问。
“你没看家传的东西都送回来了?你还真以为就这么一个意思啊?”‘北夫人’白了他一眼,“怕是我们的北堂萦纡,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未来的亲家,救就救了,而且,那个陈月冷,也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北夫人笑道“反正这圣殿虎视眈眈,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难道你非要等圣殿打上门来,才去求助?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