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各个组织中不少人士对着那悬而未决的五千万暗暗咽下口水,可无奈动用了那么多的资源那个女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二零一三年三月,媒体们再一次的炸锅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拍到的顾少爷再一次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南京,从南京的机场上顾少爷正在乘坐开往北京的班机,不少媒体都蹲点在北京的南苑机场一直以来凡是有顾少爷出现的杂志无一例外的都会立即销售一空,况且顾少爷不像是其他的明星还有大腕喜欢拿捏媒体狗仔顾少爷是真正的贵族他平易近人笑起来像是春风般和煦。
可是这一次媒体们失望了,一向随和的顾少爷这次失控了失控的缘由是因为有一个记者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听那位漠小姐说今年三月份会有一场你们的婚礼现在那位小姐是自己打脸了吗?
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顾少爷摘下帽子绕过一群人手扯过那个人的话筒摔在了他的脑袋上紧接着拳头印了上去,一拳两拳,其余的记者疯狂了快门纷纷的按下只不过突如其来的保镖得到了顾少爷的首肯之后抢下他们的机器砸在地上最后镜头被砸的稀巴烂里面的内存被扯碎。
顾少爷一拳一拳地打着那个人,直到那位仁兄只剩下了一口气那时候南苑机场宛然已经变的人山人海而他们则是焦点,在被勒令之后人们都纷纷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丢下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之后顾少爷环顾着周围冷冷地说出:“以后谁要是再敢提她的名字我发誓后果会比现在严重一百倍!”
那时媒体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
脑袋一转他们发现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那位漠小姐的消息了,顾少爷这么反常那位是出现了意外了吗?
五月份过去,人们发现顾少爷也不见了。
六月在地铁站有不少人声称看见过顾少爷急匆匆的样子。
抱着好奇的心态有几家媒体在几个地铁站蹲点,那天的天色有些暗地铁里开着昏黄的灯。
昏暗的发着明黄色灯泡的光照在地铁站内,呼啸的地铁穿过白衣少年的身旁,带起的风鼓起他身前的衬衫,少年的表情匆忙,脚步也急促,沿着地铁他一路走,匆匆经过身边不知道的谁,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搜索,当耳边响起长长的鸣笛声时,他的脚步来到飘动着长发的女孩儿身边,女孩儿的神色安详手里拿着一些折好的丁香花,脚步匆匆忙忙的经过,不经意的少年再次转过了头,在鸣笛声还未结束的时候女孩儿手里捧着丁香花,侧着脸庞,对着他微笑,垂下了眼睛,他回头继续走他的路,她回头继续等她的车,地铁依旧昏暗着。
惊鸿一瞥之间人们发现那个被风吹鼓衬衫的人正是已经消失了几个月的顾少爷,只是不知为何他最近常常出现在地铁站,从上到下,一个城市紧接着另一个城市,那一整年他们的顾少爷就只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地铁站内。
二零一四年一月,漠北离开的第二年,一月份之后是二月二月之后是三月,三月春天里头,柳树嫩绿的芽从叶鞘中抽展一二年生的枝条展现着新生力的强悍,泗水河畔成片的草地像是绿茸茸的画卷偶尔的孩子奔跑的欢笑声传进河畔碧绿的湖面上荡漾起几道不断扩散的涟漪,碧水蓝空海天一色,仰着头蓝的发白的天空被林荫修剪成四四方方的形状是她钟爱的模样,眼睛望着草地长长的一头,顾一隅想象着那有一条红色的地毯地毯的那头连接着一个笑意盈盈的女子,那女子有着好看的梨涡笑起来小小的一个像是长了会说话的眼睛,风一吹她头上的白色丝巾跟着舞动盖在她红艳艳的唇上面,那女子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在古代他要叫她娘子在这个时候他要叫她老婆、爱人、妻子、内助,风再一吹女子的形象开始跟着幻灭,再一定神绿油油的树站在女子应该在的地方,来踏青的小情侣甜蜜的分享着同一个冰激凌。
缓缓地顾一隅跌坐在地上,明明他也有这样的机会的,明明他的妻子应该叫做漠北的!
可他找不到她,不论他怎么找他就是找不到她,第一次他知道原来中国这么大960万平方千米的土地上一个人可以隐匿地悄无声息,紧紧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有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大洞。
二零一五年像是烟火般短暂而灿烂的燃烧过的赵氏传媒宣布破产由于涉及窃听、跟踪等不法操作赵氏传媒的代理人赵权锒铛入狱,判处有期徒刑6年。在同一年人们发现深居简出的顾少爷手臂受伤了,缠着绷带顾少爷为自家新新崛起的娱乐时代做开场演讲,那时人们才知道原来那家娱乐时代的CEO竟然是顾少爷,竟然顾少爷自己开了一家媒体!
同时他们还发现顾少爷变的更加、风骚了?也许是因为要为自己家的娱乐代言的关系顾少爷开始频频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电视上甚至电台上,为了宣传自己家的公司顾少爷不遗余力,杂志上写真上分刊上几乎每个星期顾少爷的脸就会出现在哪里,在这个信息量爆炸的年代围绕顾少爷的话题变的经久不衰,连巷口卖烤地瓜的大妈都知道在北京城住着一位长得天仙似的顾少爷,他年轻有为为人谦恭,有着自己年轻轻轻时候创立的康达酒庄,最近又新新开了一家娱乐公司,娱乐公司啊,据说那些歌星们一年的巡回演唱会的门票就够她卖一辈子的地瓜了,况且顾少爷的脸比那些歌星有看头多了,往往他的头条消息占的比他旗下的明星还多。
不过,他爸爸的亚太公司怎么办?随着近几年顾少爷的自立门户人们已经渐渐地忘了他最初的身份其实是一个富二代,跨国的亚太企业才是他爸爸给他留下的财富。
二零一六年,漠北离开的第四个年头,三月末这天顾一隅喝了酒站在五十六层楼下望着脚底下的那个琉璃的世界,秘书小姐来告诉他沈小姐又来了,端着酒杯顾一隅没有回话,站在他的身后李秘书等着他思考,有时会有这样的情况他们的顾少爷和那些喜欢装蒜的大人物不一样他们的顾少爷做一个决定都需要精思熟虑然后做出最妥善最适中的选择那时她以为他们的顾少爷是那种凡事就只要最好的最尖的人,可有一次她听见喝醉酒了的顾少爷自言自语的我已经变了我已经可以让你依靠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原来是因为女人,李秘书了然作为一名资深秘书她有着十七年的丰富经验所以以前富二代时期的顾少爷她也是有所了解的不够显然她以前的认知和眼前的这个顾少爷判若两人,她是被他高薪聘请过来的在她以前的公司自己并不受宠尽管业界能力她是一流的可坏就坏在她这张嘴还有这个实诚的性子上,这点是做秘书的大忌,所以在他拿着高薪的合同来聘请她的时候那一个月她都以为是梦。
晃了晃酒杯顾少爷让她下去,下去,那意思是不见?
李秘书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对着那位沈小姐摇头,往往这位沈小姐来十次顾少爷会见一次只是那见面的时间也是极短的往往沈小姐还会吹鼻子瞪眼的被气走。
对这位沈小姐李秘书知道最多的就是她是顾少爷的初恋,他们曾经很相爱,只是现在她敢肯定顾少爷的心里住着另外的姑娘,叹了一口气李秘书望着那扇紧紧关着的门,这样的男人一定会让女人们伤心的吧?黯然地她想起自己的外甥女,李兰秋那个小妮子,唉!
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顾一隅幻想着她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一些讨喜的话,她离开了四年了,顾一隅有时刻会意忘记她离开的时间,假装她只是去远方进行一场长时间的旅游而已。
关于爱,于顾一隅而言是深埋于骨血的癌,从初初的隐约召唤到最后的波涛汹涌,按耐不住。
在那年秋季枯燥,灰暗面冥寂的某个长日里,爱情以清冷的景色展现在面前。
关于爱,于漠北而言是独自一人策马前行,闯过那片阴沉的异域般的土地。
凌冽的寒风吹乱漫天枯叶,翻转的残枝碎片,爱情以悲怆的姿态夭折在腹中。
二零一六年九月,李秘书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殊荣见到那位顾少爷心上的姑娘,那个姑娘有个好听的名字,她叫做漠北,三点水的漠,东西南北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