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嘭!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城门楼子都跟着晃了晃,簌簌的的往下掉了不少灰尘。众将面面相觑,一是震惊对方火器的犀利,二是震惊对方的胆色,才三百多人,就敢挑衅攻打城高池深兵多将广的宣州,是什么让他们这样的有恃无恐?
不用谢国玺吩咐,便有守城的士卒过来禀告,说是在对方在一里远用火器把二楼的的一根梁柱打断了。众将齐齐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什么火器竟然能打这么远,还有这么大的威力,绝对不是盏口可没有这个威力。
谢国玺故作镇定的吩咐道:”你再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火器!“
”喏!“那士卒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还没到门口又听见轰的一声,那士卒的肩头突然爆出一团血雾,半个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应声声撕裂一般。
又是嘭的一声闷响,有什么黑影掉在了地上,不等众人看清楚。那东西立刻又化作一道诡异的弧线,擦过一个千户小腿,好似被重锤击中了似得,立刻跪倒在地,白生生的骨茬从膝盖处钻了出来,鲜血泉水一般喷涌。
而那东西再次的朝着厅堂的正中而去,别不华猛的站起身来就要闪躲,他若是坐着到还罢了,一站起来反而增大了目标,不偏不倚的正砸在他的脑袋上,立刻如西瓜似得被砸了稀烂,黄的白的喷溅的到处都是。
一旁的谢国玺很庆幸自己刚才因为腿软没有站起来,他哆嗦着手擦试脸上的东西,用颤抖的声音对亲兵吩咐道:“快,快扶我到墙角!”他没有胆色,脑子倒是灵光,墙角绝对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经谢国玺这么一提醒,众人纷纷的躲藏,只留下高家父子跪在中央。高大河看着眼前的一个小坑,再瞧瞧那个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千户,还有脑袋被打爆了别不华,早就吓得浑身瘫软屎尿流。
也就他的儿子高小苇还有几分胆色,拉着老爹去墙角躲藏,因为高大河满身的骚臭被撵出来,只好在店中柱子后面躲藏。
对方的火器又响了一下,这次确实打在了女墙上面,弹射时崩死了一个士卒,便再没了动静。直到有士卒过来禀告说对方在两里外扎营,城门楼的诸将这才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让人把厅堂中伤亡的抬下去,谢大元帅的苍白的脸色这才稍稍的好看了一些。
朱亮祖上前道:”朱贼太过嚣张,元帅请允许末将出城,把他们一一斩杀,取了他们的首级祭奠别不华元帅!“
别不华死了死的很惨,半个脑袋都没了,谢国玺在兔死狐悲之余,心中怎么还有一点点按耐不住的欣喜呢。
听朱亮祖这么说,心中顿时十分的不爽利,知道你跟别不华向来穿一条裤子,可现在别不华已经死了,不向老子表示效忠,还要为他报仇,把老子放在那里。
再说了,出城打仗可是有风险的,这事儿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蹊跷,谁知道朱元璋有什么阴谋诡计。要是被人趁机攻进城来,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他当下里沉声道:“朱贼如此的嚣张必有所恃,我等不能中了他们的诡计,保得宣州不失才是要事。传令各军守好门户,不得出城浪战,准备箭矢、滚木、擂石随时备战。”
朱亮祖急道:“正因为此时蹊跷,所以末将觉得,才应该出门试探一下,也好抓几个舌头问清缘由。若来人若真是朱贼的内弟和义子,也是大功一件……元帅!哎!”
谢国玺根本不听他说完,哼了一声,就在亲兵护卫的团团护卫下出了城门楼子,踮着脚往城下看了一眼,便匆匆的下了城墙。
※※※※※
朱文英问:“舅舅你确定咱们不是在找死?”
”确实有这个嫌疑,不过舅舅对小命的爱惜你是知道的。现在咱们不过是虚张声势,让他们搞不清楚状况,不敢轻易出城找我们的麻烦。“
“如果他们真的出城了怎么办?”
马度摊摊手,“那只怪咱们的运气不好咯,到时候我会给自己留一颗子弹,死的痛快一些。”
朱文英忙道:“舅舅可别这么说,外甥是军人,不能投降,但是舅舅可以,只要报出身份他们一时不敢拿舅舅怎么样的。”
被便宜外甥小巧了,马度不屑的道:”切,你看我就长者一张叛变的脸吗。别再乱说话了,大家听见可是影响士气的。“
三百火枪队员,当下里风风火火的打造营地,做得一丝不苟,俨然是一副长期扎根住下来的样子。
在附近的村庄买了猪羊,洗剥或煮或烤,隔着老远在城头上都能闻见一阵肉香味儿,隐隐的还有大声的欢笑传来,哪里有一点身处险境的模样。
城头上的宣州士卒,一边啃着手里的窝头,一边眺望朱军火光明亮的营寨,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都是当兵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若不是隔着城墙,怕是要下去和朱军一起联欢呢。
出言训斥了几个抱怨的士卒,朱亮祖便一直盯着对方的营寨不放。虽然隔着约莫两里路,但是对方的营寨灯火通明,勉强能看个清楚。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营中吃喝欢笑,营寨周围竟连一个守卫的士卒都没有,就好像等着你出兵攻打他们似得。
”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朱亮祖捏着下巴,不由得嘀咕,可是在心里又想不明白对方再搞什么阴谋诡计,对方的火器虽然犀利了一些,但是绝对不至于影响胜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身边的亲卫队长,很了解他的心思,小声道:”大帅,要不小的拍几个人过去查探一下?“
朱亮祖摇摇头道:“这能查探出个什么,本帅在这里也瞧的清楚。再说了谢元帅也不许人出城,要是闹出了动静,不然是要吃军法的。”
他突然的压低声音,“等到了下半夜换岗,都换上咱们的人,你多派人用吊篮出城,先把方圆几里都查个清楚。如果没有什么异样的话,再派人潜入他们的营地查探。”
不是他朱亮祖跟别不华有多么深厚的情谊。跟谢国玺避战的态度相反,他一直渴望着一场大战。
自打被封了义军元帅,他就一直驻扎在宣州,官军之中将领对他这个野路子很是排挤,即使连基本的粮草都无法保证,手下的义军连饭都吃不饱。
直至他攀上了别不华,境遇才好一些,可现在别不花死了,他靠山没了。为了不回到从前的窘境,他急需一场大战来给自己争取一个更高的地位,毕竟他才是宣州城里实力最强大的人。
夜越来越深了,对方营寨里的篝火也都熄灭了,大多数的士卒都回到了帐篷休息,只有一小部分在营寨边上站岗。
子时过后,城墙上的士兵开始换岗,朱亮祖尽量的换成他的收下。那些没用的官军自然求之不得,大冷天的谁愿意站岗。
当然他也不可能把人都换下来,掌管城门的就不是他的人,不然他朱亮祖要是哪天心怀异志,能够轻易把宣州卖了。谢国玺虽然胆小贪财,可又不是傻子。
一个个的斥候被他派了出去,主要是还是想看看周围有没有藏兵,不着急查探敌方的营地,免得打草惊蛇。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斥候一个个的都回来,说是没有发现异样,这才又拍了斥候去拿营地查探。谁知用了还不到一刻钟,查探营地的斥候就回来了,见了他不等喘匀了气就道:“是空营,全部都是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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