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沮授说霍辰出兵洛阳占领洛阳后大可不必担心朝中大臣的非议,并且还说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给那些敢于和霍辰作对的人一定的处置手段,并且说这样做的理由也有三点。
霍辰闻言不由感到好奇。便询问沮授有哪三点理由。
于是便听得沮授缓缓说道:“其一,主公带兵入洛阳,乃是为了协助朝廷铲除谋反之人,此师出有名,即在道义可占三分;其二,主公身为长沙太守,平定荆州黄巾贼,对当地施以仁政,深得百姓之心,此在民意之上又占三分;其三,主公手握精兵良将,才智过人,知能善用。控制洛阳后,西可入三辅而摄羌胡,北可进中原而却鲜卑,退可守荆州而窥天下,此乃王道之所胜。义道,民道,王道俱存,有此三点,天下谁人敢于与主公争锋?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更无人能比。此天下未有不入主公之手也!”
霍辰听了沮授的花,脸上大喜,说道:“公与之言,甚入我心啊!”末了,又接着道:“既然咱们有这么多的有利条件,那咱们就不必再担心其他的了。那现在咱们就一起来商量一下出兵的事情吧。”
沮授闻言,笑着点点头。于是几位谋士又再次走到地图前,便见程昱看着地图说道:“主公心中是否已经有具体的安排了?”
霍辰闻言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开口说道:“前面我已经说过。从咱们长沙出发,走水路到洛阳,至少需要一天半。而由骑兵走陆路,则至少需要两天,这还需昼行夜宿,全程奔袭,中间不得有任何耽误。然后,咱们还有一万的步兵,按照我的打算,只留两千人看守长沙城。另外八千步兵,则需全部带去洛阳。而前几天我问过兴霸,他的船除了供自己的5000水军承载外,另外最多还可以再坐5000人。也就是说,咱们还有三千的步兵需要另作安排。而按照我之前的计算,步兵从长沙到洛阳,则至少需要四五天的行程。而今天已经是13号了,离赵忠约定出兵的时间只有五天了,离他约定谋反的20号还有7天。所以,咱们首先要在行军方面做出合理的安排。”
霍辰说到这里,转而看着几位谋士,开口说道:“几位先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个行军问题?”
田丰看着地图,忽然脑中精光一闪,说道:“主公,魏延将军和臧霸将军是不是分别在汉寿和武陵?”
“嗯。”霍辰点头应是,说道:“这和咱们行军有什么关系吗?”
“既然如此。那何不让魏将军和臧霸将军直接带着在汉寿和武陵的士兵出发前往洛阳。另外主公再命一人从长沙带着那三千人步兵前往汉寿和武陵接替他们两人看守汉寿和武陵。这样一来,咱们不就缩短了路程,也就同样缩短了咱们的时间啊!”田丰笑着说道。
“对啊!”霍辰闻言一拍大腿,心想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但接着便说道:“魏延和臧霸只需派一人前往就可以了。还需留一人待在汉寿。如此一来,就解决了咱们行兵上的问题。那我接下来就直接把我的计安排与几位先生说一下,几位先生看看可不可行。”
霍辰说完,继续道:“今天已经是十三号了。我决定明天就出兵。先让翼德和文远二人带着一万骑兵前往南阳听候命令。另外让兴霸带领他的水军和五千步兵前往襄阳听后命令。让魏延从汉寿带领三千步兵也同样前往襄阳与兴霸会合。臧霸留守武陵,另外从湘东把高顺将军调回来,让他带着长沙城的其他三千步兵前往汉寿做后续安排。让零陵的刘翼将军暂时前往湘东看守。桂阳和零陵那边相对安定,有曹阳将军一人在就可以了。至于衡阳,就由公台前往看守。而长沙城,则由黄将军带两千士兵看守。另外,仲德也需要留在长沙。公与和元皓,随我前往洛阳。这么安排,几位先生可觉得有何问题?”
沮授和田丰听到霍辰打算把他们两人带去洛阳,脸上都不由挂着笑容。反而程昱和陈宫,倒是有些纳闷。为何自己偏偏还留守在荆州,但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毕竟也没敢说出来。霍辰倒是看出了他们两人的不高兴,于是笑着说道:“仲德,公台二位先生啊。荆州乃是咱们的大本营。尤其是长沙,更是咱们的基业所在。这里对咱们来说,那可不亚于洛阳啊。我之所有留你们两个和黄将军看守荆州,那是因为其他人,我都不太放心啊。希望你们两个人理解啊!”
程昱和陈宫听了霍辰的话,心里都不由一阵惭愧。只见程昱说道:“主公安排深谋远虑,我与公台必尽心看守好荆州,不使主公担忧也!”
“是的主公,我与仲德必尽心看守好荆州!”陈宫也开口说道。
霍辰听了,这才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那好,今日就说到这里。明天我再召集几位将军过来做安排。你们都回去吧。”霍辰开口说着。
等众人离去后,霍辰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离开长沙城了。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心里一时又不敢对黄楚楚说自己要离开的事。但是终究还是要告诉黄楚楚的,但愿她不要太难过了。霍辰这么想着,于是起身朝后院去了。
霍辰来到后院的时候,黄楚楚正拿着一本书在凉亭里静穆地阅读着。就连霍辰走过来时,她也没发觉。霍辰瞥了一眼那书的内容,全似屈原所写的那种什么“兮”来“兮”的文章,偏偏还有许多霍辰不认得的字。
黄楚楚似乎也突然感觉身边有人,于是猛地回过头来,却见霍辰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正满脸古怪之色的看着她手中的书。于是不由脸上一红,赶紧合上了书,嗔道:“霍郎,你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啊,差点吓我一跳!”
霍辰闻言,不由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即嘿嘿一笑道:“我见你看书看的那么入神,所以就不想打扰你了。对了,你看的那是什么书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是哪个圣贤名人写的?”
黄楚楚闻言,还以为霍辰嘲笑她看一些野书,于是说道:“霍郎,你笑话我呢?这明明只是大诗人屈原的《九歌》,我刚才看到的那一篇是《湘夫人》,才不是什么看不懂的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