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流滋流”谁会想到绝世毒医白浅歌会在面馆吃一碗白水面,还吃的贼带劲了!
“老板!”白浅歌霸气地把碗一甩,手拍了一拍,示意叫老板过来。
“来咯!”一个惯性动作,把布往身上一甩,面粉到处都是,这可免不了客户的抱怨,老板只能连声道歉。
“多少钱啊?”白浅歌最后还不忘舔一舔手指,在她的人生里,不能浪费任何一些粮食。
老板乐呵呵地说:“一块五。”
这句话可让白浅歌惊掉了下巴。
“一块五!”白浅歌叫着。
老板依旧乐呵呵地说:“是的,一块五!”
“你怎么不去抢劫啊!”白浅歌顿时火了,白浅歌抠门,贪吃,月入几十万的她依旧如此。
老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怎么了?”
“一碗白水面诶!白水面!能值一块五!”白浅歌在众目睽睽之下跟老板吵了起来。
老板有些生气:“你想吃霸王餐!”
“不是,一块钱我就买了,一块五,哼!不付!”白浅歌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满脸不在乎,似乎在说‘爱要不要’。
老板稍微软了一点,将手合起来,说:“我们,我们这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小姑娘,这,这可不好办啊!”
“噢,”白浅歌转念一想,“小本生意对吧?”
“是啊是啊!”老板连连点头,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咻”,一枚金针飞过,白浅歌脸上满是得意,但那枚金针只射在了柱子上,地上还有一根极短的头发,那就是老板的,那声音不大,擦过老板的耳朵,可以清楚地让他听见。
老板腿有点抖了,他稍微想了一下,到底是那五毛钱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钱可以再赚,但命嘛……今天算我倒霉,碰到个小煞星。想完,还不忘瞟一眼白浅歌。
老板立刻满脸堆笑:“可以,可以,一块。”
“算你识相!”白浅歌走到柱子那里,将金针取回,掏出来一块钱,交给老板,转头一笑,“下次我还会来的!”
老板的冷汗立刻吓出来了。
白浅歌又吐了吐舌头,随后又说:“骗你的。”
转身,只有那背影还在,渐渐地,越来越远了……
老板擦了擦汗,眼泪差点就蹦出来了,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条手绢,突然唱道:“我是造了什么孽啊!”说完,还不忘假假地擦一擦眼泪。
当然,白浅歌不会知道,如果她知道,她还不得回来再找老板算一笔账。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今天又坑了五毛钱~”白浅歌唱着自己的专属小曲儿,在大街上走着。
突然,她眼睛一亮,woc!那不是一块钱吗?!谁这么2?
白浅歌伸出头探了探,样子真滑稽!要不是有一张绝美的脸,那肯定是一只乌龟,还是会毒的乌龟!
“没人?”白浅歌嘀咕着,还挠了挠脑袋。
很好,今天白水面一块钱,又捡了一块钱,嘿!赚了啊!这不就相当于我没花钱吗?!
白浅歌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就是商人也没她这么精啊!
白浅歌想也没想冲了过去,刺耳的一声“哔!”响起,很好,白浅歌就这么无厘头的死了!真是一块钱的惨案啊!她那大好的年华啊……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我去!就这么死了?!老天爷,我白浅歌不服!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她的心声,竟让她无厘头的穿越了!今天真让白浅歌搞不懂,无厘头的死了,无厘头的穿越了!我靠你个老天爷!尼玛!当然,老天才不会理她。
“小姐,小姐!”一个身着粗麻的婢女哭喊着,她名唤绿烟,是左相大人嫡女的婢女,而白浅歌穿越而来的人物就是左相大人的嫡女——白浅歌!同名同姓同字,真踏马巧合!
白浅歌的意识有点迷糊,缓慢地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头,突然她惊叫:“我的头!好痛!”
她的脑子里有很多不知道的记忆,在冲击着她,她双手抱头,脸上的表情扭曲了。
绿烟一吓,下意识地冲了出去,到处大叫:“快点来人救救小姐吧!绿烟求你们了!”
大概一刻钟后,没有人愿意救白浅歌,绿烟也在到处找人,当然,她已经全部吸收了所有的记忆。
她睫毛微眨,那狠厉的眸子竟有一丝金色的流光,此时的她满脸全部都是瘤子,白色的皮肤配上让人厌恶的瘤子,换做谁会接受她?亲爹都不要她了!一个婢女却视她为自己的生命,呵,真是奇闻。
“白浅墨,沈雾香!我要你们死!”眸子瞪了起来,现在她知道了,亲爹虽然不要她了,但自己的祖母依旧宠她,但因为沈雾香的权,她也无能为力,所以她才会被嫁给闻风丧胆的龙王——龙天傲!
龙王龙王,真龙天子,只要现在这个皇帝驾崩了,皇位自然是龙天傲的了!这江山十拿九稳。
可惜啊,龙王不近女色,生性残暴,是战场上的修罗,是地狱中重生的厉鬼。
呵,亲爹都能这样,我踏马也是服了!
绿烟哭着跑了回来,跪在榻前,说:“小姐,大小姐和来了!”
“大小姐?难道是二夫人的女儿?”白浅歌稍微一想,“是不是沈雾香的女儿,白浅墨?”
绿烟一惊,拉住白浅歌的手,忙说:“小姐,不能直呼大小姐和二夫人的名讳!这样,这样,会姓名不保的啊!”
“哪又怎么样?她是庶,我是嫡,她娘是小妾,我娘是大房!”白浅歌说地理直气壮的。
白浅墨走了进来,说:“妹妹可是忘了?左相府由我娘当家,而你娘,哼,早就被你这个二月灾星克死了!”
“哪又如何?我依旧是嫡,你依旧是庶!嫡庶有分!大房就是大房,小妾就是小妾,别痴心妄想了!”白浅歌的眼睛微眯,她才不想看见这朵“美丽的白莲花”!
“哈哈!哈哈哈!”白浅墨突然大笑,用手指着白浅歌,又望望下人,“她这个脚踩莲花生的,还敢说,含香,你说好笑不好笑?”
含香上去,掩面笑着,上去给了白浅歌一巴掌,俏脸上浮现了五指印。
脚踩莲花生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胎位不正,很容易致死。一般大夫们都会问“保小孩还是保大人?”当然,白浅歌她娘选择的是保小孩,最后白浅歌她娘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刚巧,白浅歌又是二月的灾星,这就开始招各种人讨厌了,只有她那祖母还依旧爱着她,宠着她,这才让白浅歌的日子好过。
白浅歌也还了含香一巴掌,说:“想打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本。”
woc!太踏马的爽了!手都麻了。
含香立刻哭了起来,大叫:“来人呐!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这样小姐会死的,不要!”绿烟跪了下来,抱住了含香和白浅墨的腿,“不要啊!我求你们了,小姐还要嫁给龙王的啊!”
白浅歌眸子金光倒流,猛地站了起来,拉起绿烟:“别求这些畜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绿烟推了推白浅歌:“小姐,求求大小姐和含香吧!不然你会死的!”
含香和白浅墨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高地抬起头。
“现在知道了吧?还敢不敢对我不敬!”白浅墨伸出纤细的手指,抬起白浅歌的头。
含香突然惊叫:“咦!真恶心!哪能和我小姐的沉鱼落雁之姿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土里啊!”
经含香这么一说,白浅墨也高高地抬起了头颅,还打量了一下白浅歌,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哼!”白浅歌冷哼一声。
这一举动可将白浅墨的导火线点燃了:“给你脸不要脸!”
正想一巴掌拍下去,门外想起一声“住手!”满是沧桑的声音。
白浅墨和含香连忙跪下,说:“祖母,刚才歌妹妹对我不敬,我一不小心就生气过头了,还请歌妹妹原谅。”
祖母的名字叫苏安染,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可惜跟她这年龄不相符。
“我刚才都听见了,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的,告诉你的好娘!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她,接纳她!包括你!”苏安染没看白浅墨,而是望了望白浅歌,突然头一转,“还有你这个刁奴!孙妈妈,刘妈妈,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是。”两个老人上前,不顾含香的喊叫,硬生生地给拖了下去。
白浅墨瞪了一眼白浅歌,白浅歌没有理会,白浅墨的脸变得十分难看,扭曲,当然,这一切都被老夫人尽收眼底。
“还敢瞪歌儿!是不是活得太好了?赶紧走!告诉你的娘,以后你们再敢欺负歌儿,就说,就说我跟你们没完!即使我这把老骨头散架了!”苏安染的脸也是怒气冲冲的。
十年前……
白浅墨跑了出去,那哭的啊!梨花带雨,当然,白浅歌倒是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