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弟弟的肯定,杨清月相信了武辰是长老这件事,不由得多看了武辰两眼。
仔细一看,越看越觉得武辰不同,虽然他很年轻,实力也偏低,但并不稚嫩,看起来也似乎比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要干净。
这不是衣着上面的干净与否,而是气场上面,也就是武辰似乎没有普通人性的丑陋一面,如同,如同······。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想着想着她把武辰与陛下相提并论了,而且还在比较,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即便真的是这样,他也不能去妄想,妄说······。
“姐,姐······。”,杨竟摇了摇杨清月的肩膀。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傻了。”,杨竟的胆子不禁有点大了起来,以前他就是这样惹姐姐,而受到姐姐的修整的。
“你才变傻了,咚咚。”,杨清月回过神来,边反驳,边敲了杨竟的头两下。
“走,跟我去见见你姐夫。”,杨清月边说便拽着杨竟离去,杨竟本有点不愿,但看到莫力落点了点头,就认命了。
作为宗门的一份子,为了宗门他也是需要出一些力的,比如现在,认识那些大人物,可能对宗门有好处。
“武辰,我跟你说,待会儿······。”,原心雪靠近武辰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些话,毕竟她受过武辰的恩惠,提醒一下武辰算是还礼了,而武辰的眼神也随着原心雪的话而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我先走了,你们要小心一点。”,原心雪说了最后一句话就离去了,她能够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七长老,她,说了什么?”,薛萱儿有点在意的开口询问。
“你想知道?”
“嗯嗯”,薛萱儿边点头边嗯,莫力落与赵清影也露出一副期待的眼神。
“待会儿会有人来挑战我们,赢了可活,输了失去一切。”,武辰很简短的说出原心雪告诉他的话。
“我们,一定要赢,我们赢了宗门才会安全。”,莫力落有力的回答。
“对,我们不能输,我们是希望。”
看着三人一脸决绝的样子,武辰稍微有点动容,并不是真的动了感情,而是那副样子的确值得敬重。
但其实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没有说出来,无论他们怎样做都不能救得了神宗,以火云山为首的一些人今夜就会发动攻击,而且火云山的目的是完全灭亡仙鹤神宗,他们看上了仙鹤神宗的那座山,仙鹤神山。
现在说出来只会扰乱他们的心,扰乱之后,活下去会变得更难,这或许武辰心中的某一处柔软吧,不期望这几人就这样陨落。
······
大殿内也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大多都没有顾忌的议论着,当然这些话是说给某些人听的,外面广场上,皇城中也是类似的场景,从来都不会有完全免费的午餐,他们的言语被暗中的某些人监听着。
但,这也是他们最后的狂欢了。
许久之后,杨竟有点醉醺醺的回来了,他被灌醉了,他是这场宴会中唯一一个喝醉的人。
当然并不是宴会中提供酒水的缘故,实际上宴席上的酒水根本醉不了人,毕竟这可是皇宫大殿,可容不得一群醉汉放肆的存在。
而是杨清月不知从某处找来的一些高浓度酒,又劝又逼他喝下去的,她早就这么预谋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弟弟醉了就会错过很多事,还有接下来的那场争斗,现场作为郡王之子没有人会多少说什么,不如说那样反而让一些人更轻松。
“小样儿,跟老姐斗,你还嫩了点。”,杨清月看着弟弟歪歪倒倒的回到武辰那里,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她没有阻止弟弟,并不是因为她阻止不了,而是她希望武辰等人能够明白,虽然杨竟也为仙鹤神宗的弟子,但与他们不同,他虽然是郡王弃子,但也是被她所爱护的亲弟弟,她的背后也有一个王府。
也就是说她的弟弟根本不需要与仙鹤神宗共存亡,不如说你们反而要好好的保护她弟弟,或许那样,你们才有存活的机会。
同时,杨清月的恶魔笑容被她身边一个与她亲密的青年男子捕捉到了,不自觉的身体抖了抖,然后则是嘴角微微的抬起来。
与小舅子一样,他也被这个彪悍的女人整怕了,当然这并不是真的怕,虽然的确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因为爱而故意让着她的。
杨竟回来直接倒在了座位上,薛萱儿立刻拿出一枚丹药,欲让其服下解救,但却被莫力落阻止了,道:“不用,这样这样就好”。
“为什么?”,薛萱儿因为先前武辰的话,到现在还不能很好的理清思绪,宗门的存亡对她一个弱女子而言的确有些重了。
“师妹,你说,这些酒能够醉人吗,反正对我而言如同白水一样。”,莫力落有点高深的开口,他已经整理好了思绪。
“对我来说,也差不多,根本不能让我醉。”,薛萱儿有点肯定的开口。
“那师弟呢?”
“应该不会,你是说,师弟他是故意醉的。”
“不,应该是是有人故意让他醉的。”
“为什么,难道现在就开始欺负我们了吗?”
“师姐,我看到了,这是杨师兄的姐姐故意让她喝醉的。”,赵清影也早就从那份沉重清醒过来,比起宗门重担他更在意武辰,她是四人最崇拜武辰的,她的智商也跟着上来了,看见薛萱儿还不能想过来,有点急了,这还是完美的师姐吗?
“她?”,薛萱儿不仅没有想明白,反而更懵了,或者说她是在逃避某方面的想法,因为减少一个人她的压力会更重。
“师妹,这颗丹药还是你自己服用吧!”,莫力落此时也注意到了薛萱儿的异常,她这是怕了,对自己的不自信,害怕宗门因她而不保。
这也不怪她,比起他们来,薛萱儿对宗门的感情更深,不仅是宗门养育了她成长,还有她的爷爷是宗门长老,其余长老也都算她半个爷爷,可以说她就是宗门之子,宗门就是她的父母,想想失去就很可怕。
“我······”,薛萱儿很无措,看着手中的青色丹药,眼中泛起点点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