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之前的论述出现了新的东西,如果是能三天之内说完也自然是好,在这之后我也去继续学日语去了,这也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干的事。
较之之前的东西,也就是之前的重点,全部不一例外的都是逆,但是,逆这个东西真的很蠢,我自己也发现了,我只是很擅长的颠倒是非而已,把白的说的黑的,然后把黑的洗白。
但是,暂时,逆还是需要的,为了引出之后神的关键。不是这个世界存在的神,也不是使其相信不存在的神。不是正与否之间,在逆与不逆之外。
一切皆苦,即幸与不幸同为不幸。先说逆把。
套用民工漫的一句话,火影是需要大家认可的存在,或者换句话说,写冰果的那货,以及村上,这是二个人,他们的论点则是,神作在完成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神作了,画在完成之前若心中有画便是画家。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这篇的重点是提婆达多,以及而二不二。
人会在适应自身环境的时候说符合自己的话,如果生活在贫寒的环境,而又无法改变这个环境,则是会去适应这个环境,比如说不经意之间的自我欺骗,这样也许也不错,而身在优渥的坏境,这种情况断然不会发生,简单的讲,在野党与执政党,决定他们的不是自己的思想,而是自己的处境。
也许正是有了这一点,才有了,你大概不是以为天才就是天才,则是天才,就是天才的这种人吧,这样的藐视,那只是你成为不了自己欺骗的借口,多多少少有这样的想法。
这部的重点是我执,与分别心,我执不是执着,上面的铺垫是先逆一次,然后在进入提婆达多。
然后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不不不,我完全不是这样想的,我想的是。
在自我认同之间与他人认同之间,选择到底为何,得不到他人认同,所有才会觉得他人的看法不重要,西尾多半是这样的想的,去拆穿这种天才就是天才假面具。
不是不重要,而是得不到,所以说出来这样的话,这点我是这样的想的,这大概就是逆了吧,其实这是很蠢的东西,就比如斜塔上的那个人,用二个不一样的铁球做同时落地的实验,人类是愚蠢的,而我是对的,这样的沾沾自喜,愚或不愚皆是愚蠢。
如果有的话,就是赞扬这个东西的好,相反,没有话,就把这个东西贬的不值一提,没有的重要东西,没有的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一个来个更加心痛。
所以在他人与自我认同之间,选择了自己,放弃掉了不认可自己的白痴们,说出了神作在产生的那一刻便是神作了,这简直蠢的不要不要的。
如果别人说这本书是神作了,那便是神作了吧,也就是说被观察物在观察者眼里是如何便是如何,无关他原本的面貌,但,说出这句话,大多数是对于前一种的讥笑吧,不是选择了这一条路,而是放弃了那一条路。
即,得到他人认可的,也就是书都卖的很好的,他们站在那些感谢读者的立场,不,他们只是在骗这些人罢了,也是自我欺骗。
人,是不需要他人的认可的,这是在逆转了第二次之后得到的答案。
包括那些说着人是需要他人认同的人,他们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这只是一种,我觉得是这样的幻觉。
在毫不自觉情况下的自我欺骗,说出这句话人的本身,就无法实践这句话,毕竟他们不是提婆达多,是人,拥有原罪,以及我执的人。
不,你听我说,那些说着,或是对你说,人是需要他人认同而存在家伙,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完全反过来的,而他们自身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想法。
我只认同我认同的,而不是认同我不认同的,我不需要不认同我的人去认同,明明都是这样的心,明明都是这样的心理活动,却产生了二种不同的说法,如此而已,如此罢了。
他需要别人认同的人是谁?这个人是谁?他需要被什么人而认同?
他需要被他自己认同的人而认同,换句话说,你要不要认同我,是我觉得我要不要希望得到你的认同之后才产生的,就比如说,我这碗饭里的虾子,我不需要他的认同,那他对我的认同便无意义。
杀了他妈妈,对说出,人是需要他人认同而存在家伙,杀掉了他的妈妈,那他还会需要你的认同吗?不需要了,所以其实是这样的。
不是要得到他人的认同,而是,我认同他来认同我,终究是我,不是他人,他人之前是这个我。
我认同了他有认同我的资格,不是期待他人用眼光去审视你哦,这也太自大了吧,而是这在之前先审视这个人有没有认可自己的资格,若否,便是碗里的虾子。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碗里的虾子,以及认同我的这些人,与他们无关,觉得他们是虾子是人,是我对他们的看法,明明只是这样,却说出,认同,是他们的认同,还是,你认同了他们有认同你的资格,若是如此,所谓的他人的认同,不就只是你的认同?
宛如与他们的看法息息相关一样的错觉,而这一切的源头之前却先有一个你。
火影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杀了鸣人他妈妈,那他也就不会需要里面的每一个人认同,明明只是自己认为了自己需要了他人需不需要,这样一厢情愿的事,却说的这样好像与其他人有关系一样,你今天不是在博取他人的认同,这与他人无关,认定这一切的所有东西都只有你。
结果就是一样吗?
那些说着,我只认同我认同的,而不是认同我不认同的,我不需要不认同我的人去认同,这种话的人。
和说出人是需要他人的认同,没有区别,完全一样。
一个在努力欺骗自己,让自己受到的打击减少,一个连自己都骗了,而不自知,然后努力讥笑的前一种人,说出这种话,就是看不起前一种人,辨明自己和这种东西不一样,然而实际了,所谓的他人认同根本就不存在,人只会认同自己认同的东西罢了。
在垃圾堆里的群聚好朋友们,类似与AKB这种的东西,偶像什么的,然后在结束之后那个女人会说出谢谢大家的支持。
其实在垃圾堆里的群聚好朋友,握手会时要这样说吧,谢谢你需要这样的我支持实在是太好了,然而偶像什么的也都是假的,她只会笑笑说,然后内心讥笑眼前的这头秃子还可能是兼萌豚的生物吧,内心已经是很抗拒了这种,想快点离开这样的地狱。
然后这个萌豚也可能嘴上是这么说的,他其实只是想看到,那种做着自己不情愿的事,而又无力为力抗拒不了,就好像是讨厌的话那就给我继续做下去,这样更能让我高兴。
然后这也差不多了,我只是很会颠倒黑白罢了,把好人说成是坏人,这次又逆了一次。所以说,逆是很蠢的东西。
只有正义是不够的,正是正义是阻挡了前路,二者皆是,自己的,或是他人的正义,这个世界被正义而沉沦。
拨乱反正也好,杀生始源也好,或是让地球成为完美的无生物星球,这是我之前蠢的不要不要的想法。
述说正义的实质为黑暗,正是因为这些骗人的东西,好的东西,实质是不好的东西,消灭了,逆转了,那么便会变得不错起来吧。
这个时候的自己,尚未理解到,我只是很喜欢颠倒是非而已。
况且这样,也没有一丝丝,毫无作用。
幸与不幸同为不幸,所谓的拨乱反正只是去寻找幸的这样一个过程,成功与否,都只是不成功罢了。
这个世界的实质,不是黑暗光明什么的,而是圆,无论如何做,无论如果的反正,用自己的正义去完呐他人的恶,无论世界成为什么样子,都只是圆罢了。
即便世界如此黑暗,即便世界美好与否,一切的苦,与这些无关,世尊后五百年,引末法。
先不扯,末法,虽然这个是最重要的,也就是前面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这是一个完整现世存在的神。
但是现在从球扯到资源,这种不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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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分别心,那么开始吧。
虽说如来这种东西,和基督的神扯到一块,很扯,我也不打算扯到一起,一开始原罪的果子,以及星期天神抛弃了人类。
不是神抛弃了人类,而是吃掉了果子的人类抛弃了神,即便以最虔诚之姿,宣扬着自己的信仰,传达这份信仰,这些人也只是,末法后波旬的弟子罢了。
分辨善恶的果实吗?是认定善恶的果实。
而神,成为了下贱的存在。
人说穿了只是下贱的动物,而所谓的神又在我见之下,被覆上枷锁,成为了比人更下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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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开杀吧。
提婆达多,先给他配上一把名为“而二不二”凶器好了,地点为一个教会,然后碰上了一个祷告的小女孩,这里其实是应该要杀的。
祷告的目的大概是需要,一个玩具,或是他妈妈的病早点好起来之内的,然后这个小女孩对他所信仰的神诉求了。
那,这个小女孩的所诉求的神,便是大家心中的神的雏形了吧,正因是这样的神,不是神抛弃了人类,而是人类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神。
首先这个小女孩并不信仰神,只是她自身有这个错觉了罢了,把这个愿求彻底拆解之后,提婆达多所看到的,只是波旬。
小女孩需要的,也不是神,而是波旬。
对于创造了人而言的神来说,这是一件很伤心的事,被自己所创造的人类抛弃了,这便是真相,人类信仰的根本不是神,而是自己想象中为满足自身欲望而存在的下贱产物,在加以冠上神这个词汇。
换句话说,今天你能给小女孩一个玩具,你能治好她的妈妈,那对她而言你便是神,如果无法呢?
今天我做了一件事让你很高兴,然后你谢谢了我,那这一切只是不幸的开端罢了,这里也该杀,用“而二不二”对于,提婆达多你帮助了我,你真是个友善的人,这样的小女孩,痛下杀手。
尊我为世尊者死,不尊我为世尊者死,谤佛者死,依佛者死,如此行而二不二之道则见如来。
无明正业,如来罪愆。
像是童话故事里面,不,这里插上一句,妖怪是需要人的信仰而存在,实在是蠢中之蠢,为什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像是海螺变成女子回来报恩什么的,不不不,我这样讲。
决定你是不是神的,不是基于你是不是神的这个事实,而是你是不是人类眼中的神这个事实。
如果你丑陋邪恶肮脏,人们普遍对神的看法大多是全知全能,即,这个神若不是全知全能,那他便不是神。
那人类信仰的这个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
变成女子回来报恩海螺,也算是一种神灵吧,如果他不会报恩那他便不是神,不觉得,神在人类的眼中,只是一种,创造的自己还会对自己好的东西,他不会对自己不好,所以说神是仁慈的,而人也的确只接受仁慈的神,把符合自己利益的东西,当作的神。
损害了自己利益的神,便不再是神,今天大家喜欢的不是我,而只是喜欢我能给大家带来的这份感觉,我断去你的手臂你便会恨我,换一种身份,把你的手臂接起来你便会感激,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有的只是你自己得到失去了什么。
老实讲这个女人是被我创造出来的东西,我们基于对方,都是奴隶的关系。
她有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信仰,然后又摧毁了属于自己的信仰,从建立到毁灭,杀掉了所有信仰自己的信徒。
如果说妖怪需要信仰,那这边就是反过来的,这些丑陋的人都要死。
今天我说,我提婆达多是神,我要杀了在座的大家,大家会想象出自己心中的神的样子,这样的东西才是神,就算真的有一个叫提婆达多的神,他们也不会接纳一个杀了自己的神。
他们接纳的只是,能让自己接纳的神,一切的出发点要以信徒为出发点,满足信徒的利益,最好那那种会报恩的海螺什么的。
不是主人与狗的关系,是狗与主人的关系,连平等的关系都不是。
就像是奴隶一样的,你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我,若否,你便无存在的意义。
今天就神就是一个屠夫,杀了你妈妈,那你还是会相信神,相信你那个想象中身为自己奴隶的神。
圣诞老人因为给小朋友们送了礼物才成为了圣诞老人,那么在小孩子的眼里,看到的只是自己得不得到的礼物,如果得到了礼物,那圣诞老人来不来也没关系?如果得不到礼物,这样的圣诞老人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你是要成为我想象中那个身为我奴隶的神吗?人对神的信仰,是在于能否满足自己那不可能达成的幻想,这样的幻想若可以达成,有为你达成的人,神也无信仰的必要,而,神不能为我达成这样的东西,那神基于我又有何用。
妖怪也好,神也好,只要被扯上人们的信仰这种东西,都被拉低的格局变得下贱起来。
就像Hgame里的美少女,无论在怎么优秀,说穿了只是基于萌豚们不切显示的幻想,为满足这样的需求,被作为RBQ而存在,是先有了萌豚。
而神也就是这种东西,是先有了人,才产生了神。
我只看到了粘稠的欲望。
人,只需要满足自己欲望的东西罢了,不能满足那又有什么用了,而在星期天,神也就这样被人类而抛弃了。
他们相信的从来不是我,他们相信的只是自己所相信的东西,然后把这样的东西当作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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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们的信仰实则都是我波旬,后五百年,我让这些人穿上了你们的衣服,却传承的是我的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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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都一切早以偏移原定的道路,大家都在追求幸的过程中得到不幸,禅宗也好,教廷也好,一切皆苦,而行而二不二之道,即苦与不苦,与苦与不苦无关。
禅宗求的是解脱,在一切皆苦之下,解脱非解脱,没有区别,教廷求的则是幸,不幸与幸同为不幸。
一切皆苦也不是什么悲观的言论,而是一切法皆不为佛法,无法可循,无法可渡。
而行而二不二,一切法皆为佛法,即幸与不幸,苦与不苦,非幸非不幸,非苦非不苦
一切皆苦,没有区别,一切皆非,亦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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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是有分别心与我执的,你在觉得一个东西好的同时,也就是认定了这个东西为善,而在这之前,人是不会有这个观感的,也就是在吃了原罪的果子之前,我有说过这个果子是认定善恶的果实,而不是分辨善恶的果实。
分辨善恶的果实不负责任的说,是地狱的阎罗王才有的,屠杀亿万万生命的人,救助亿万万生命的人,在能分辨善恶的阎罗王面前都只是罪人罢了。
他们的罪是同等的,即分别心下的我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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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你的帮忙,被说出这种话不代表是什么好事,对于说出这句话的人来说至少是的,他就那样的被一把叫而二不而的凶器杀掉了。
我要让在座的各位见识到神迹,换一种说法,禅宗那边讲神迹不太对,稍微,然后二边的信徒都是,都死了,被杀死了,这便是神,这即是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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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自己心爱的人屎都不敢吃还敢说爱她,就算把这坨屎吃了也不能说明你爱她,你还要吃你自己的屎,吃你与她之外人的屎,而且不管你吃的是不是屎,这便是神,这即是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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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帮助了你之后,在你向我说出谢谢了之后,我在挖掉你的双眼,断去你的四肢,前者是神迹,后者同样也是神迹,就算执行的人不是我,那这同样也算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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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只接受好的那一面,也连坏的那一面也同样接受,因为,这便是神,但,在吃了原罪的果实之后这份能力就不存在了,在能分辨善恶之前,一切的事物没有区别,而在这之后,善恶划开了区别。
我执,与分别心,也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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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接受好的那一面,放弃掉坏的那一面,但,这在之前,好坏是根本就没有产生的啊,即,一切皆是神迹,一切皆是神,没有好与不好,那好与不好,有又何区别的必要,没有对于神的信仰,因为这既是神迹。
所以你吃的这坨屎并不是屎,他是不是屎都与他是不是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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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那一条路达到的都是同一条结果,而吃了原罪了果实之后,无论那一条路都达不成这样的一个结果,大家之所以痛苦实质是这样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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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果实之后神也不再被需要,上帝成为的亚达和夏娃的狗,被赶出伊甸园也是莫吉隆的事情了。
这里其实应该换一个说法,是不被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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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对于神的看法,不再信与不信之间,不再存在与否之间,这便是神,这即是神迹,今天砍死了我的你是神迹,我被你砍死了也算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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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神的人既是谤神的人,不信之人亦为谤神之人,谤佛者死,敬佛同死,若不见而二不二,便以而二不二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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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什么是只手之声,比起回答是无声无声,不如回答,这便是只手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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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读一篇之后发现写成废文了。